江淮景牵着盛夏的手走出来,江淮景松开盛夏的手打算将车开过来,结果他一松手盛夏就晕倒了。
幸好他眼疾手快将盛夏抱住了,抱住盛夏他才发现盛夏身上很烫 。
刚刚拍照时他就觉得盛夏不对劲,没有想到盛夏又发烧了。
江淮景赶忙将盛夏抱上车,打电话让沐映风去自己家。
江淮景将盛夏放在副驾驶坐后,车子像离弓的箭一般飞快的离开。
***
夏园。
江淮景将盛夏从车里抱出来,将盛夏抱到身上时,他发现盛夏的体温越来越高。
“少爷,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发烧了。”说完江淮景抱着盛夏就去了楼上的卧室。
“啊?少奶奶又发烧了?”孙妈没有想到少奶奶早上出去,中午回来就发烧了。
孙妈在楼下看着江淮景抱着盛夏去楼上的卧室,本想跟着一起上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结果刚走到一半,楼下就传来敲门声,孙妈只好下楼去开门。
走到门口开门,发现来的人依旧是沐映风。
“沐少爷,您来了。”
“我家少奶奶发烧了,您来的正好。”
“怎么又发烧了,我三哥真的是克我三嫂啊。”这一天天的沐映风实力吐槽。
“沐少爷,我家少奶奶看起来很严重,麻烦您赶快去帮我家少奶奶看看吧。”
“好。”
楼上卧室。
江淮景将人放到床上,帮盛夏脱掉外面的衣服他才发现盛夏里面的衣服是湿的。
“该死。”
一检查,发现盛夏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是湿的,除了外面披着的那一件大衣。
盛夏去公司找江淮景的时候,太着急了连伞都来不及打,去到翼铭集团发现江淮景不在翼铭集团。
她只好去江氏集团,去江氏集团的时候,顺手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拿了一件大衣,随后就赶去了江氏集团。
身上都被淋的湿湿的,只有手上拿着那一件大衣是干的,她便将大衣披在了身上。
“怎么都是湿的。”
江淮景将盛夏盛夏身上的湿衣服全部脱掉,脱掉湿衣服后江淮景去衣帽间拿来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咚咚,哥。”
“哥。”
听到声音,江淮景快速的帮盛夏换好衣服才走到门口去开门。
见江淮景来开门,沐映风赶忙喊了一声,“哥。”
“进来。”
沐映风看着盛夏通红的脸颊,“又发烧了?”
“嗯。”
“怎么又发烧了?”想了想,他昨天配的药都是最好的,怎么现在又发烧了,“不该呀?”
“哥,我昨天配的药都是最好的,按理说不会在反复发烧的呀。”
“淋雨了。”
“我艹,我三嫂不要命了,昨天发了那么高的烧,今天居然跑去淋雨。”
“别废话,赶紧治。”
“好好,先别急。”
江淮景不断催促沐映风,“快点,别磨蹭。”
“我先给三嫂量个体温。”
沐映风帮盛夏量体温,这不量还好,一量吓一跳。
盛夏的体温烧到了41度。
“天41度,这都要烧熟了。”
沐映风见盛夏烧的这么高,额头上还不断的有汗冒出来。
一摸她的手烫的不行。
“妈呀,这么烫,把被子掀开别盖被子了。”见盛夏烧这么高,身上还不停的冒汗,等会出汗了又变凉更加难搞。
反正卧室的温度刚刚好,也不会被冷着。
“只能输液了。”这么高的温度除了打针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退烧方法了。
不然这么烧下去,人都要烧傻了。
“嗯。”
沐映风赶忙配好药,帮盛夏输上液。
见盛夏烧的这么高,沐映风又帮盛夏配了些药。
“哥,这是我配好的药,你等会喂给嫂子吃,我医院还有急事,我就先走了。”
“嗯。”
“药我给你放这里了,务必让嫂子吃下去,我怕这么烧下去真的会出事。”
“知道了。”
“沐少爷,我送你下去。”
“好。”
孙妈送沐映风下楼。
沐映风顺道交代了一些事情,让张妈做一些清淡的东西给盛夏吃。
例如做一些小米粥、蔬菜粥、等等这些有利于消化吸收,缓解发烧症状的食物,不要吃刺激、辛辣、生冷的东西。
孙妈送走沐映风后,倒了一杯温水上去。
卧室里的江淮景正坐在床头看着盛夏。
“少爷,温水倒来了。”
“嗯,放下吧。”
“我来喂少奶奶吃药吧。”
“不用,等会我来喂就行。”
“好吧,那我下楼做一些吃的给少奶奶,等少奶奶醒了可以吃。”
孙妈下楼,开始帮盛夏做一些吃的。
江淮景拿过沐映风放在床头的药,想要喊醒盛夏起来吃药。
“夏夏。”
“夏夏。”
轻声的喊了几声,盛夏都没有反应。
江淮景将桌上的药放到盛夏的嘴里,喂水时盛夏的反应和昨天一模一样。
喂进去的水,全部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江淮景只好故技重施,像昨天一样喂水给盛夏。
唇齿相碰,江淮景抱着怀里的人仿佛像触电一般。
怀里的人因为发着高烧热的不行。
江淮景一次一次的将药喂进盛夏嘴里。
喂好药之后,盛夏身上穿的衣服被水弄湿了。
江淮景只好重新帮盛夏换掉,褪下身上的衣服后,江淮景发现盛夏身上出了不少汗。
怕等会儿着凉,江淮景只能拿来干毛巾帮盛夏擦干净身上的汗水。
可他在擦汗水时,却发现了盛夏腹部的一个伤疤。
伤疤不是很明显,但是伤疤的长度有好几厘米长。
昨天她帮盛夏换衣服时并没有发现,因为伤口的缝合做的非常好,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他昨天帮盛夏换衣服时,没有细看以至于没有发现。
可刚刚他用毛巾擦拭她腹部时,却发现了这一条细长的疤痕。
江淮景停下手中的手,轻轻触摸盛夏腹部的这一条疤痕。
看这个疤痕的长度,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小手术。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江淮景既熟悉又陌生。
他不知道这三年,盛夏独自一个人在国外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受了怎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