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正在观察周围留下的痕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凶手在现场留下了作案工具——铁锹。
有很多带血的鞋印,甚至连杀人地点都有好几个监控把关,都不用细查,现场取证,回去查查监控,根据逃跑方向,很快便将人抓获。
这一忙完,又陆续出了好几个偷鸡摸狗,骚扰等案件,就这样忙了两个月,忽而闲下来,陆尘似乎已经接受事实,不再执迷于找机会和文岁雪谈话。
张芒倒是还偶尔佯装无意,借机刺刺陆尘,但看对方几次脸色都很镇定后,发觉没意思,也懒得再去耍这些心机。
主要也是,每刺陆尘一次,他自己心里也会跟着难受,因为他明白,自己不过是第二个陆尘……
刺他的话,就等同于在刺日后的自己……
时间一晃,已是三年之后。
这期间,文岁雪偶尔摸摸鱼,倒是没怎么被提起,也没再被作为晋升的人选。
陆尘又晋了一级,目前是一级警督,且担任副局一职,兼侦查大队长。
张芒从二级警司升为一级警司,依旧担任侦查组副队长。
新白中学一旁的街角。
一男生被几个男学生团团包围,生生将他逼到没有阳光的角落内,伸手推搡,拉拽对方的书包,嘴上嬉笑着,说的却是各种侮辱难听的话。
B男:“一个男生长这么白净啊?”
屌男:“说他是农村里出来的,你们信吗?”
傻缺男:“哈哈哈,跟个娘炮一样,怕不是跟他姐学的吧?”
智障男:“哎?傻屌你还别说,林耀,你怎么不干脆穿你姐的衣服得了,让我们看看你姐姐平时都穿什么衣服啊哈哈哈!”
林耀害怕地缩着脑袋,低着头,完全不敢搭话,也不敢抬头去看他们。
这四个人,平日里欺负的人不少,他都没有去招惹过他们,现在却被堵在这里,走不得,也动不得。
屌男:“你们说,他会不会也是个女的啊?”
B男小小年纪,却笑得跟个猥琐老头一样,伸手去拽林耀的裤子。
“嘿嘿,把他裤子脱了不就知道了!”
傻缺和智障露出同款表情,搓搓手就去帮忙。
“说的对,让咱们看看,他到底是娘们还是娘炮,哈哈哈哈!”
林耀拼命攥着自己的裤腰子,却被B男打了一个巴掌,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呜呜,不要脱我裤子,呜呜,我没有惹你们啊,为什么要找我呜呜呜。”
B男见他哭了,当即一脸的凶狠样,伸手死死去掐他的胳膊。
“哭你吗啊死娘炮,给老子把手拿开!”
屌男:“傻缺,智障,你俩给他手拿开,看他还怎么抓裤子!”
“好!”
很快,在林耀的反抗下,傻缺和智障终于死死拉开他的手。
屌男和B男笑嘲笑着,同时把林耀的裤子扒拉下来。
林耀还剩一条短裤,双腿一紧,一个劲的哭喊求饶:
“不要脱了,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
傻缺伸手捂住他的嘴,催促B男赶紧把他裤子拽下来。
在B男和屌男准备拽下林耀的短裤时,街道口传来一道女声:
“你们在干什么?!”
四个男学生一愣,转头看去,那人正是林耀的姐姐——林晚诗。
林晚诗看到林耀被钳制着,裤子被扒下一件,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
四男见状,根本就不带怕的,指着她,露出令人恶心的笑容。
“这不是他姐嘛,长得还真挺像!”
“啧,他该不会真是女的吧,你们说,他姐姐有没有帮他洗过澡啊?”
“哈哈哈,你好龌龊哦!”
听着这些话,林耀嘴里呜咽不停,满眼求助,林晚诗浑身气得发抖。
转头扫视一周,看到一旁有根不知掉落何时的树根,几步过去,俯身捡起,转头缓缓朝几人走去。
“臭小逼崽子,没被打过是吧,今天,我让你们体验一把父爱的滋味!”
看她气势汹汹地,还比他们高出不少,几个小逼崽子当即就慌了,顾不得再欺负林耀,撒腿就往前跑。
他们跑,林晚诗就像个拿着砍刀的恶鬼一样,疯狂的追。
跑到前面没路了,几个小逼崽子才想起来,这TM是个死胡同!
身后的脚步声犹如厉鬼索命,听得四人心里一顿狂跳。
齐齐转身,只见林晚诗已经追到他们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咧开嘴,笑得可怖。
“嗬嗬嗬,跑啊!不是很能跑吗?!”
阴影下,她的轮廓加深,又笑得像个女巫,四个小逼崽子当即下吓哭了,集体抱头求饶。
“呜呜呜,我们不敢了,不敢了,不要打我!”
林晚诗红着双眼,咬牙切齿地甩下一棍。
“知错是好事啊,但还是该打!”
“把手放下!”
几个小逼崽子疯狂摇头:“呜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不要打了、”
林晚诗满脸凶狠,如果嘴上叼根烟的话,看起来还挺有包租婆那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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