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结果很快出来,和前几次相差无几,周满叹了口气。
“唉,查不出原因啊,开刀吧。”
文岁雪惊恐地瞪大双眼,立马起身往后退。
“别别别,要不您再多抽几次,再换点别的法子验验?”
周满拿出一支针管,一步步向文岁雪靠近,脸上的微笑在此刻看起来变得有些吓人。
“别怕,会给你打麻药的。”
文岁雪哭爹喊娘地转身去拧门把手,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你再考虑考虑啊,麻麻呀!”
“啊!”
注射完麻药后,周满转身去拿刀消毒。
“别怕啊,先切根手指看看。”
文岁雪的手已经开始发麻,眼泪再次簌簌而下。
“你说不怕就不怕啊!”
“被切的是我啊!”
说着,她捂住自己发麻的手,一个劲地躲。
周满无奈,只好拿起对讲机道:
“来俩人。”
最后,文岁雪被按住,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根手指被切下。
虽然打了麻药,但骨头断裂后,还是会有痛感,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但不妨碍她又是各种惊恐地惨叫。
没等她缓过神来,只见那根被切下的手指在眨眼之间迅速枯朽,变得腐烂发臭,最终成为一滩黏腻腥臭的黑水,只剩下一节一碰就碎的指骨。
在场几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顿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文岁雪原本都快要被自己的断指吓晕了,看到这一幕,也僵在当场。
另一边的慕攸沉眉头微皱,紧紧盯着那滩黑水上的指骨,视线移到文岁雪莫名的脸上,心中是各种猜想。
看文岁雪这反应,像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样子。
赋予她长生的人,这么会算计么。
周满不信邪,趁麻药药效还没过,对那俩人道:
“按住她,我再切几刀试试!”
文岁雪:!!!
“几刀?!”
周满:“反正有麻药,干脆一根一根切下来看看吧。”
闻言,文岁雪疯狂挣扎,死命想要从两个大汉手里抢回自己的胳膊。
“放开,呜呜呜呜,我的手,我的手!”
“啊啊啊啊!”
周满切下第二根周知后,立马正了正老花眼镜,近距离观看。
只见那根手指如同上根一样,眨眼间就像没了生机的花朵一样,迅速枯萎,腐烂发臭,化为黑水。
周满:哟?这么诡异?我再切!
文岁雪满脸泪水,疯狂摆头:“可以了!可以了啊!”
看到第三根依旧成为黑水,周满继续切下第四根手指。
“你说可以了就可以了啊?你是教授还是我是教授?”
文岁雪不敢再去看自己的那只手,一面惊惶害怕,一面鬼哭狼嚎。
“你是叫兽!你是叫兽!可以了吗?!”
“最后一根了,忍忍就过去了。”
说着,周满盯着她最后一根大拇指,紧紧握住手术刀,狠狠挥下。
文岁雪抽不回手,只能死死闭上眼睛,不停在心里咒骂这个死老头。
还有慕攸沉这个始作俑者。
最后,这根手指依旧变成一摊黏糊糊的黑水。
周满上下扫了眼文岁雪,满脸都是好奇和惊异。
伸出戴了手套的手指,他戳了戳那滩黑水,摩搓几下,最后放到鼻前闻了闻。
眉头一皱:“尸液?!”
他怔然一秒,看向满脸是泪的文岁雪,自言自语道:“这么快?!”
听到这话,隔壁的慕攸沉转眼看向文岁雪,神色不明。
擦掉手套上的尸液,周满拧眉思索几秒,而后视线落到文岁雪另外一只手上。
文岁雪赶紧背手,已经欲哭无泪。
“不行,不能再切了,给我留只手吃饭吧!”
周满给两个大汉使眼色,随后拿出麻醉针管。
“你说不行就不行啊?我是教授还是你是教授?”
文岁雪:我艹你大爷的。
给这只完好的手打好麻醉后,周满到一旁捣鼓了一会,随后把装着福尔马林的玻璃器皿搬到桌上。
朝两大汉招招手。
“把她手放进来。”
文岁雪被强行拖过去,拧不过两大汉,她只能看着周满道:
“等等,别着急啊,先给我这只手包扎一下好吗?”
这踏马一直在喷血啊,你们不管管吗?!
周满瞥了眼,拿着一把大剪刀消毒,面色平静。
“死不了。”
文岁雪:……
准备就绪,周满毫不客气地剪掉文岁雪一根手指。
在福尔马林内,剪掉的手指也就是比刚才多撑了2秒,最后化为黑水渲染,剩下一节脆脆的指骨在漂浮。
周满再次不信邪,一次性把文岁雪这只手的手指全都剪完了。
文岁雪那叫的,比猪还要难听。
最后结果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无奈,周满摆摆手。
“这只手要去冲洗一会,别被腐蚀了。”
两大汉点头,拖着快要晕厥的文岁雪走到水池旁就拧开水,然后固定她那只手,不断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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