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黔狐疑地看着她:“真是这样?”
文岁雪点点头,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起床气很大的嘛。”
郑黔眸色微热,俯身让文岁雪躺下,他把头枕在她的脖颈处,吹着气。
“那我向你赔罪···”
文岁雪眼眸微颤:“呃···你这哪里是···赔罪。”
郑黔声音略带沙哑:“岁岁,我想,,”
文岁雪抬手抵住他的额头:“你不想···”
感觉到她手上炙热的温度和不稳的力道,郑黔勾唇,发出一声极为悦耳的轻笑。
“你说的不算。”
拿掉她的手,与她五指相扣,郑黔欺身吻向那张迷人的唇。
“唔···”
各种暧昧的声音响起,尤季青脸上满是红晕,还有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情绪。
不多时,声音被隔断,尤季青回神,才发现是郑黔不知道什么时候施了屏障。
看了眼那个帐篷,他收回微微发红的眼,余光却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紧紧握着拳头。
放松手劲,他坐到被褥内,盘腿运功,念着清心术。
不多时,他睁开一双清明的眼,脸上全是平静谦和。
躺下,他盖上被子,闭目养神。
第三天是蹴鞠比赛,文岁雪起都懒得起,吃完饭就继续懒洋洋地躺在被褥内睡觉。
郑黔是有参加的,所以起了一个大早就直接去了。
苏妗惜本身也不太想去看,觉得没有意思,但想到文岁雪教的那些,她也只好跟着一些妃子和小姐一起坐着观看。
尤季青不想碰到要找自己麻烦的人,干脆就说这两天吹了风,找了个人不舒服的借口也没去。
他就坐在帐篷内,静静打着坐。
郑黔抽空看了一眼女宾那边,没看到文岁雪,他心里失落了几分。
视线一转,才发现苏妗惜坐在位置上,看着自己,脸上是张弛有度的笑容。
郑黔怔了一下,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
有人跑过来,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回过神,专心地加入其中。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
翌日,捕猎比赛。
这一场很简单,俩俩组队,只需要拿着分发下去的弓箭各自前往树林里争夺猎物就行。
至于皇帝和皇后他们,则是坐在亭子内聊天等待。
文岁雪把水袋分别给递给郑黔和苏妗惜,对着他俩道:“加油!”
说完,她看了眼郑黔:“殿下 ,你可别光顾着打猎把惜儿落在一旁了。”
剩下的话,她也不好多说,最后拍拍苏妗惜的手,给了她一个俩人都能看懂的眼神,转身走到一旁坐着。
苏妗惜悄悄看了郑黔一眼,一直记着文岁雪说的话,她神色无常地收回眼。
不去管还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郑黔,她背着弓箭,骑上马,直接往树林前进。
郑黔转头看了文岁雪一眼,最后也只得骑马跟上。
本来他是和别的皇子一组,但皇后今早来找他谈话,让他和苏妗惜的队友调换了组合。
说着说着皇后就开始抹眼泪,开始扯东扯西,没办法,郑黔只好同意了。
殊不知,皇后本来没有想到这一层,是文岁雪找她提了这么一个方法,说是可以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
皇后又急于抱孙儿,文岁雪提的这个方法也不会扰乱规矩,所以她就真的去找了郑黔。
看着消失在树林里的身影,文岁雪端起茶喝了一口。
唉。
谁能想到,做个任务还当上了月老呢。
月老都没她这么敬业吧。
起身,她偷偷摸摸退下,从另一个方向往树林里钻了进去。
尤季青远远地看见了这一幕,抿着唇,坐了一会儿,他便找了一个不能多吹风的借口退下。
文岁雪看了眼自己前一天晚上来着做好的标记,伸手把这根木头拔掉,躲在一旁的灌木后,她就暗暗看着周围。
也不知道苏妗惜有没有按照她说的,往这个方向带着郑黔过来。
要是计划不顺利的话,那以后就有点难办了。
蹲守了半天,就在她以为等不到时,终于听见了马步声。
撩开灌木看了一眼,只见苏妗惜和郑黔俩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地往这边走来。
文岁雪内心一喜,躲在灌木后,然后大叫一声:“啊,救命啊!”
苏妗惜一愣,只知道文岁雪叫她把人往这边带,却不知道文岁雪是要干啥。
再听到她喊救命,她也慌了,转头,就和郑黔异口同声道:“是岁岁!”
说完,俩人神色一顿,不再多想,就驾着马往前面赶去。
谁知道他俩的马忽然就倒下了。
对视一眼,俩人都从对方眼里看懂了信息。
有人对他们的马做了手脚。
为了赢得比赛,还真是手段尽使。
文·手段·岁·尽使·雪·蹲在灌木后,看得津津有味。
顾不得其他,苏妗惜和郑黔只好抬脚往文岁雪这边跑来。
一边跑还一边焦急地叫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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