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真不想回去了?”
听到这话,文岁雪顿时安静下来,整个人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嘶喇···
旗袍被撕裂的声音响起,文岁雪心下一惊,伸手推他:“你怎么这样?撕了我还怎么回去?”
席叶狠狠扯掉外衣:“怕什么,一会儿给你买件新的就是。”
“唔···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太粗鲁了。”
“···你自找的。”
傍晚。
回到家里,文岁雪按照卓谨榆的请求执行了鞭策。
之后的每日亦是如此,文岁雪感觉自己每天都是身心疲惫。
随着日进增长,卓谨榆越来越难以满足,席叶也逐渐不想让她回家,甚至,席叶还有意带她去挑选合意的锁链。
不过还好她还是会来月事,这样可以让她缓一缓,不然按照席叶的需求度,她是真的怕了。
更何况,家里还有一个卓谨榆。
月事的最后一天,躺在草坪上,吹着凉爽的秋风,听着沙沙作响的树叶声,文岁雪放松了身心与情绪,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
(这样下去不行,太累了,我得想个法子让任务直接完成。)
小黑也很纳闷:可是,这共度余生就是要陪着他啊,这要怎么直接完成?
拧眉思索了一会,文岁雪忽地睁开一双雪亮的眼睛:有了!
小黑震惊:啊?什么时候有的?谁的?你不是不会怀孕吗?
文岁雪:····我是说,有办法了。
小黑尴尬地搓搓手:哈哈···吓我一跳。
晚霞早已挂在天际,文岁雪起身,回家忙碌了一会,随后端着饭菜打开了房间的门。
“吃饭咯···”
话音落下的瞬间,卓谨榆立马双手双脚跪在床上,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盯着托盘里的食物。
再次看见这一幕的小黑摇摇脑袋:真没想到他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初明明是那么意气风发的那么一个人。
吧唧吧唧吃完饭,卓谨榆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文岁雪,一双还略带英气的眉目露出恳求。
文岁雪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后还是起身去柜子里拿东西:“下来。”
卓谨榆当即开心地下床,乖乖地坐在地板上等待着。
之后的情况就是,连续的挥甩声和压抑的声音一前一后的连贯着。
就在文岁雪感觉快要累冒汗时,一股烧焦味和浓烟忽然涌入鼻腔。
卓谨榆被呛得咳嗽了一下,紊乱的神智在顷刻间清醒。
抬眼扫视房间一圈,才发现,房间已经被大量浓烟笼罩。
文岁雪眉色微动,直接放下手里的东西,在卓谨榆的视线中,她一边往外跑一边紧张道:
“完了完了,我刚才好像忘记灭火了!”
直到文岁雪消失在视野内,卓谨榆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慌张,低头看向脚上的锁链,他视线乱瞟,希望能在房间里找到打开锁链的钥匙或者物品。
期间,他的眼神还时不时地看向打开的房门,期待文岁雪能出现。
就在卓谨榆以为文岁雪丢下自己一个人跑了时,他终于看见她慌慌张张地跑进房间,然后抱着他的脸哭道:“怎么办?家里挑的水刚好用完了,这火灭不了了!”
不等卓谨榆说话,文岁雪稳了稳心神道:“没事···没事,等我,我去拿钥匙!”
卓谨榆点头,略显浓郁的黑烟让他不想开口说话。
10分钟过去。
没看到文岁雪回来,卓谨榆渐渐的开始慌了,而黑烟也彻底弥漫了整个房间,让他很难看清门口的情况。
站起身,他拖着铁链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能用上的物品。
但他不可能找得到,这个房间里,文岁雪为了不让他找到机会逃跑,根本就没有放过任何尖锐或者细小的物品。
不多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卓谨榆眸光瞬间在黑烟里亮起。
她回来了,她真的没有丢下自己!
流着泪,文岁雪在房间里寻找着卓谨榆的身影:“···卓谨榆?你在哪?”
卓谨榆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循着声音的方向摸去,透过浓烟勉强看到文岁雪的背影,他直接上前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啪嗒···
卓谨榆刚准备说话,听见门口传来声响,俩人齐齐看向门口,便看见黑烟里亮着火光。
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张口催文岁雪打开铁链,卓谨榆便看见她转身,哭得可怜:“呜呜···我找不到钥匙了···怎么办?!”
“我找了好长时间就是找不到,我记得自己明明把它放进了柜子里···呜呜···但是我就是怎么都找不到!”
她哭得抽抽噎噎,整个人脆弱地伏在卓谨榆身上,像是没了倚靠,她下一秒就能立马倒下一般。
卓谨榆在她说完这话时,脑袋里全是轰鸣声,文岁雪抽泣的声音在他耳里显得非常模糊。
下一秒,他用力抓住文岁雪的双肩,一双眼以及口吻满是不敢相信:“怎么会?你骗我的对不对?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呢?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忘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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