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点点头,“别弄死就行,审问有很多种办法,用刑只是一个方面,效果不是很好你可以多想想?
再者可以找薛平去要一些千奇百怪的物件,好了有事儿随时向本王汇报。”
说完厉王匆匆的朝着书房走去了,一帆揉揉鼻子,知道自家王爷这是动了盛怒了,没想到这个幽雪已经在王爷心中到了如此重要的位置,看来自己要提醒华安不要再对幽雪姑娘用情了,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帆扣上披风上的帽子,什么也不说,赶紧去找薛平薛先生去,想要抓紧审问出那个首领的下落,只有他能够帮自己了。
清晨,献王府。
此时献王府中一片混乱,因为何公公接到刘嬷嬷的报告,苏嬷嬷惨死,守卫的侍卫被毒晕了二十多人,微雨轩的雪姑娘和欢儿丫头一起失踪了。
何公公被吓得不轻,他太了解献王了,献王看着雪姑娘的眼神,绝对不同于羽公主和钟书然,虽然那两人一个有了肌肤之亲一个准备议亲,但都和真正的喜爱无关,怕是对这个雪姑娘动了真情。
献王现在正在庄子上议事,如若知道这个消息恐怕装不下去傻了。
何公公一拍书案,赶紧的派出大批人出去寻找,不过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到何处去找寻呢?府中的羽公主得知消息后莞尔一笑。
吩咐自己的人,“低调做事,不推波助澜,也不要出手相帮!一个小小的侍妾失踪竟然搞得鸡犬不宁,这个何公公也是干到头了!”
如此的吩咐传到下面就走了样子,羽公主带过来的羌国高手一个个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即便是何公公来吩咐一些帮着搜查的任务一个个也都极为的懈怠,装作没有听到。
何公公极为的气愤,但是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开始顺着手中仅有的线索一点一点儿的分析搜查,这如同大海捞针般的搜寻效果甚微。
两个时辰后,何公公无奈,只能向庄子上传递消息,献王得悉后乔妆改扮火速赶了回来,问清楚了事由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自己的王府三番两次的丢人,还只是丢幽雪一个人,上次是钟书然搞的鬼,这次又是谁?
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小丫头,怎么都透着一股子阴谋的味道,这次失踪竟然搞得如此大的动静,说明对手态度决绝,从昨晚到现在已经超过了十几个时辰,看来幽雪多半是遇难了。
如果上次争风吃醋的话,自己没了幽雪,又对钟书然有了芥蒂,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羽公主,这次再故伎重施般的作为还伤了如此多的人,难道真正操纵这一切的就是这个女人?
看来要好好考虑一下与羌国的合作了,羽公主此人占有欲太强,即便继续合作也要有所保留,免得日后被她所控制。
可惜了那样清冷绝美的幽雪了,想到此处献王的心中有些疼痛,无论如何还是要找到她哪怕只是尸首也要找到,毕竟她是对自己情根深种之人。
此时,献王觉得梓瑶已经被羽公主谋害了,不过碍于合作的事宜不能翻脸,所以只能是隐忍着将自己的悲痛藏起来。
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儿的产生的,献王一面吩咐何公公继续派人扩大搜索范围,一面开始严密的监视着厉王、恒王、文王三府的状态,没有发现什么异动,这更加让他相信这一切都是羽公主谋划的。
直到掌灯十分献王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府中,脱下了身上侍卫的服侍,一下做到榻上,抓起矮几上的酒壶就是一顿猛灌,眼角似有泪花闪现。
密道的门开了,羽公主从里面走了出来,用软布将献王头上的雪掸落,给他到了一盏热茶。
“逝者已矣你已经尽力了,莫要哀怨!”
羽公主坐在献王的对面看着献王这幅颓废的样子有些吃味。
献王是多么聪慧之人,马上就感受到了羽公主的异样,二人间毕竟牵扯着夺嫡大计,不可疏远,所以献王接着酒劲一伸手,将羽公主扯到怀中。
“本王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对本王有恩的人本王一贯记得,你也是…”
说着将头埋到羽公主的颈间,仿佛将自己内心中所有的情绪都要在此刻发泄似得,没一会儿,这个偏殿中就想起了异样的声音。
兵部尚书府。
钟书然被钟尚书罚闭门思过,关在自己的园子中,不过她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娇小姐,毕竟随着钟尚书自幼习武,身手还是不错的。
因此,钟书然乔装后还是偷偷的溜了出来,不过在献王府门前一个馄饨摊上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就是王府的那个侍妾幽雪死了,还是被人毒害的,有十几个人都受伤了,还死了一个嬷嬷。
如此意外之喜让钟书然一阵的想要仰天长啸,早知道自己就不费尽周折的将她弄出去了。
因为这个还让献王与自己生了隔阂,看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她并不敢多做停留偷偷的回府了,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厉王府和献王府的暗卫全部看到了这一幕。
皇宫中,皇帝寝宫。
“刘贤,外面如何了?可有什么异动?”
刘贤一脸笑意的走过来,扶起刚刚睡醒的老皇帝。
“皇上好好静养就好了,外面的动静还算好,厉王殿下会操持好的,您就不要操心了!”
老皇帝点点头,“澈儿确实不错,不过就是不近女色,今年已经二十七了,竟然没有一个侍妾,你说能让我不操心吗?作为一个帝王无后是要被笑话的。”
刘贤一听,捂着嘴巴笑了,看来老皇帝不选厉王为太子的原因竟然是这个,如果他知道不知是何感想。
老皇帝瞪着眼睛虎着面孔朝着刘贤训道:“老东西,你笑什么笑,这不应该吗?难道朕错了?”
刘贤赶紧的帮着老皇帝起身,一边缓步的走走一边说道。
“老奴听到暗卫密保,说是厉王殿下为了一个女子发了盛怒,惩治了车师国的在南越国的总舵,还将大多数细作全部缉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