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酒会上绑着苏佳妮接近陈铎,不过是想要让陈铎被更多的人厌恶罢了,她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更加的有机会接近陈铎,梓瑶摇摇头,这个朱芙蓉过于阴损了,今后有机会在虐她吧,现在是没有时间理她了!
看着她的父辈和苏父的关系就让人不舒服,总有种阴谋的味道,这个朱芙蓉都是如此腹黑如此诡计多端了,她的父亲更不用说了。
果然,今天中午邹探长那面也来了消息,陈铎知道梓瑶准备去了侦探所就陪着她一起去了,因为白旭楠去联系他的导师孙教授了,总不能让梓瑶自己去那样危险的地方。
午饭后,半个小时后二人驱车很快到了邹探长的住处,邹探长坐在轮椅上戒备的看看陈铎,梓瑶撇撇嘴,“起来吧!他叫陈铎自己人不用装着了!”
邹探长揉揉鼻子,“妍丫头,人吓人吓死人的,不要这样突然带人袭击好不好!事先告诉我一声啊,你以为装瘸子是个容易事儿!”
邹探长一边抱怨一边跳下轮椅,丢掉毯子一边揉着屁股,原来在轮椅上还放着梓瑶拆下去的那些个支架,一堆尖锐的金属支架估计很硬。
梓瑶捂着嘴巴偷笑!
半响缓过来的邹探长走过来,递给梓瑶一个档案袋,梓瑶坐下打开认真的看着,他在一边解释到,“没想到这个何雨娇的反侦察能力还是挺强的,我第一天跟着他去会情人,差点被发现。
好在我反应比较迅速赶紧的改变了方向避开了。这些照片就是她会面的人,你认识吗?”
梓瑶看着几张很清晰的照片仔细辨认何雨娇对面的男人,这人极为的消瘦,眼睛狭长,唇薄颧骨突出,整体看来似曾相识,梓瑶有些疑惑怎么会有种熟悉感呢?
突然她恍悟般的看看邹探长,将照片放到桌子上,“他姓朱是吧!是朱芙蓉的父亲!”
邹探长仰头大笑,“妍丫头果然厉害!一猜中地!是的他就是朱芙蓉的父亲朱恒,也是你父亲当年的合作伙伴之一!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我调取了这家酒店的登记记录,没想到他们竟然用真实姓名登记入住的!
二人相会的最早日期,可以追溯到这家酒店刚刚建成的时候,就是十二年前,并且非常固定的就是一个月见面两天的时间,每次都是这个时间段!
何雨娇的海外私人账户我查过了,她在你爸爸公司转移出来的钱款基本都进入了这个账户,并且朱恒也定期的将一部分钱款转移到这个账户中,这是对账单可以说他们积攒了一笔不为人知的巨款!
不过具体这二人之间的计划和今后的打算,如果需要我可以再查一下,不过这个时间上可能要长一些!现在掌握的证据已经能够充分的说明,这个朱恒当年曾经参与了你母亲白灵死亡的事宜!”
梓瑶没有接着话,无语的翻到对账单的位置一一的查看,琪宝有些小尴尬,因为八宝不在这些事情他并不擅长,所以帮不上主人的忙。
邹探长接着说道:“下面的就是所有你所标记的病案中前后签字和印章不符的位置做的痕迹比对报告,我找的是业界最为权威的马老先生做的。
确实如你所说,这三处都不是同一人所书,护士的印章处也都是同一时间盖上去的,有此可以变相的证明了这份病例被造假了,只要我们找到当事人,进行核实配上相关的证词就可以了。”
陈铎不断的看着这些证据,听闻需要那些医生进行证词核对来了精神,“彭院长已经联系好了那两个医生,他们已经将当年的治疗经过录制了片子邮寄过来,只是护士没有找到是否影响最后的结果?”
梓瑶一听也高兴的点点头,“太好了!”
邹探长笑了一下,“护士找不到无所谓,只要能够证明医生当时在操作时的病案和现在这个不符就可以了,相当于反驳了一项,其他的也不攻自破的道理一样!
我今天叫你过来也是要和你把剩下的实验做了,我这里相关的证物已经取回来了,也做了影像学记录,再说你马上就要开学了,怕影响你的学业!”
梓瑶抖抖身子,“今天就可以去进行试验,不过邹叔叔咱们好好说话呗!这样太让人不舒服了!你还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直说!”
邹探长瞪着眼睛,有些许尴尬的咳了两声,“我就是想要让你帮我个小忙!其实也是为了你母亲的案子我需要帮人家做一个鉴定啦!”
梓瑶笑着说道:“好!不过需要先把DNA检验做完再说如何?”
邹探长高兴的点头,叫了助手准备出门,此时陈铎的电话响了,他边走边接起来。
“嗯,我是陈铎!
哦!彭叔叔好!
真的太好了,我现在就过去取!
嗯嗯一会儿见!”
梓瑶回头看他,“妍妍你们先去找白旭楠吧!彭叔叔已经收到了那两个医生证言的光碟,我开车去取然后去医学院的研究大楼找你们!”
真是给力啊,竟然今天都有结果了,梓瑶开心的点点头,“你慢些开,我和邹探长在医学院等你。”
几人分头行动,邹探长怕陈铎冒失的损坏了相关证据,让一个助手跟随他前去慈安医院了,这边梓瑶也和邹探长以及他的助手赶赴医学院。
午后的阳光炙烤着城市中的街道,整个医学院由于还是在暑假中显得异常的空旷,知了不知辛劳的嘶吼着,给这个酷热的午后带来一丝更加燥热的烦闷。
几人赶到医学院的研究大楼,来到了孙教授的办公室外,梓瑶轻轻敲了敲门,很快‘叮’的一声响,电子门锁打开了,白旭楠和孙教授站在门口等候着梓瑶,让梓瑶有些过意不去。
几人打过招呼进了实验室,孙教授热情的说道:“妍妍今天我当你的助手,需要我做什么就吩咐吧!”
梓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到孙教授高兴的样子,她没在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