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总就和我们不一样了,这次的事儿李总可是一点手也没插,警察怎么查也查不到他的头上。”这话是高阳地产的王仁发说的。
李总被王仁发点名也不生气,而是淡淡的开口说道:“当初他孙嘉峰提起连手对付良诚国际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们,千万不要小看了良诚国际的实力,你们几个可曾听过我的?
弄不好几位心里还在想着我想要独吞吧?
你们也不想想,当初京城里只有我国宇和富达两家公司说话的时候,他梁文雨仅用三年的时间便形成了三分天下的局面。
后来富达一夜之间便破产了,良诚国际更是稳压了我的国宇一头,这样的人岂是轻易就能被你们整倒的?
你们自己愿意被人当枪使,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哼!孙嘉峰!
别说,能凭着三言两语就把你们这几个在商场上混了大半辈子的人忽悠进套里,也是有些本事的!”
“那李总,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们几个没本事,要是再加上你呢,我们几家还弄不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吗?”王仁发急道。
李总被王仁发的蠢话给惊呆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在想着弄垮良诚国际?
你是不是二手烟抽多上脑了?
我看你们还是先祈祷一下,这次的事情不会牵连到你们头上吧!
孙嘉峰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你们几个就被他画出的大饼给勾了魂。
真要因为这件事情进去了,那孙嘉峰还不定怎么在背后说你们几个蠢呢!
还有,下次再有这种事儿可千万不要再找我了!
良诚国际可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能招惹得起的,人家是什么背景,军人世家。
我是什么背景,一个搞地产的暴发户罢了!
人家想要玩死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我还想多活两天呢!”
李总说完也不和他们多做纠缠,拿起自己的东西便出了包厢的门。
包厢内四人面面相觑,他们好像真的忘了,梁文雨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商人。
人家的爷爷虽然退了下来,可却是仍然能进出中南海的人物。
他的父亲现在可是军区的司令员,这样的人物也敢招惹,也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想的?
全他妈的因为那个孙嘉峰!
也不怪李总不和他们掺和,他们几个还真是不长眼,怎么就敢去招惹梁家这尊大佛的?
几人虽然面上没说但是心里却暗暗有了决定,只要这一关他们挺过去了,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姓孙的阴险小人!
气得跳脚的何止他们几个,一向以沉稳示人的孙嘉峰这两天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他可是足足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拉拢那几位地产界的老总的,满以为这次蓄谋以久的出手就算不能让良诚国际宣告破产,也能使他们名声扫地负债垒垒!
可结果他还有好多手段都没用呢,人家就已经单方面结束战斗了!
不仅如此,他的精心算计全成了别人登天的垫脚石,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
这也幸亏是他听了爷爷的话,凡事都不是自己亲力亲为,梁家还不知道这次的事是他在背后操控的,要不然他的处境可就不怎么妙了!
孙嘉峰不知道,早在他和几位地产老总出现在万豪时,他想要做的事便被人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而输了这一场之后,他还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真是把别人都当成是傻子看了。
事实上就算那次梁一一没有看到他请客,有孙武的那件事在,梁家一旦出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人绝对就是孙家!
梁家。
晚饭后,张阿姨收拾完厨房后,便准备回家。
她回了自己休息的房间,穿上外套,又顺便看了眼手机,只见上面又收到了那个号码发来的信息。
这已经是福昌珠宝店里的那个精瘦男人发过来的第六次信息了,他每次的问题都很简单。
一开始确实有问过梁文龙的情况,但是却都是一笔带过。
反倒是梁文雨的事情打听的比较多,就比如今天的这个信息,问的就是梁文雨夫妻关系的。
张阿姨拿着手机便敲响了老爷子的房门,老爷子瞅了一眼便笑道:“你就实话实说就行了,这几个信息只是他们的试探,看你会不会骗他们,等再试探个几次他们的真正目的才会显露出来。”
张阿姨不懂老爷子说的这些弯弯绕,但是她实诚,就像她和她女儿讲的,“这人哪吃谁的就得向着谁,做人也得感恩,要不然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你看这世上有哪一个是愿意和白眼狼打交道的?
心眼忒多的人容易吃亏,奸了奸了,傻好傻好!”
因此在有人设计她们娘俩的时候,她女儿第一个反应就是别打草惊蛇,来个将计就计,当面答应那精瘦男人的要求,然后转身就让她把这件事情告诉梁家,让梁家提前做好防备。
而张阿姨就更直接了,梁家是她的主雇,又帮过她们一家,因此梁家人对她来说还是恩人,所以老首长说的都是对的,老首长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老首长让她实话实说她就实话实说,至于其它的她根本就不去想,当然就算想了她也整不明白!
张阿姨回了消息,便和老爷子告了别,老爷子一个人在屋里沉思起来。
五月底的时候锦欣花园一期的房子全部售卖一空,梁文雨特地给公司所有的员工发了一大笔奖金,并鼓励他们再接再厉,各部门盯好了锦欣花园的后续进度,确保在合同到期之时提前交房。
良诚国际的员工现在从上到下可都是热情空前高涨啊,主要的原因就是公司在三月份的时候颁布了新的规章制度。
其中让员工们受益最多的就是关于工资的部分,不仅每个员工的工资几乎都有百分之十到二十的上涨,更是说明在公司里干的年头越多,工资就会越高!
这让好多人都差点乐歪了嘴,即使被派到工地上当监工都没有人生出半分不乐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