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熙迫不及待地占领了所有的一切。
在一番温存过后,天尚未亮起,程青青便从刘煜熙的房间里悠悠转醒过来……
一旁的刘煜熙仍在酣然熟睡之中,那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一场美梦。
程青青惊讶地察觉到,自己体内原本流转不畅的内力此刻竟是如此充盈澎湃。
想来前身程青青被李文澜所下之毒压制得太过厉害,以至于她几乎误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平凡无奇、不懂武艺之人。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她的内力正在逐渐复苏,如今估计已有五成左右。
程青青在床上轻抚着额头,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道:
“没想到,这几日用药,对幽玄确实有所克制,不光没有再昏睡,反而内力见长!事已至此,又何须再藏头露尾?任由李文澜暗中算计?倒不如主动出击!待我恢复内力后,定要将李文澜擒获,好生教训一番,以泄心头之愤!”
程青青缓缓转过身子,眼神略带留恋地看向仍沉浸在睡梦中的刘煜熙,然后动作轻柔地起身,从床边拿起一件轻薄如蝉翼的红色薄纱,轻轻披在身上,赤着双足,如同一只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房间。
她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李文澜的房间门口,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推门而入。此时的李文澜并未入睡,而是正弯着腰,撅起屁股在房间角落的药箱里翻找着什么东西。由于程青青内力已经恢复了五成,所以她走路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仿佛一只灵巧的猫咪。
然而,当李文澜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声轻笑时,他仿佛被电击一般,浑身猛地一抖,身体失去平衡,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他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眼前的景象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只见一袭红纱包裹着身躯的程青青,正以一种风情万种的姿态坐在他房间的案几之上,那双美丽的眼睛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
"李文澜啊!你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呢,居然这么擅长给大家安排值班表。不过,你怎么没把自己也安排进值班名单里呢?"
程青青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其中却带着一丝调侃和讽刺。
李文澜听到这番话,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他向后退了一小步,后背紧紧贴靠在药箱上,脸色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道:
“郡主,您误会了啊!小的怎么可能会沉溺于声色犬马这种低俗之事当中呢!毕竟郡主您身中奇毒,如果连小的都不管不顾,那郡主身上的毒素又该如何解除呢?郡主,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程青青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她用手托住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啊!你说得确实很有道理!其实,我这次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以后你就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又是明面上给我下药,又是暗地里偷偷摸摸下药了。这样实在太麻烦了,还不如我每天自己主动过来找你喝药,你觉得怎么样呢?”
李文澜听到这话,先是掏了掏耳朵,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紧接着,他又满脸欢喜地朝着程青青走近了两步,双眼紧紧地盯着程青青,好像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郡主,您刚刚说的这些都是认真的吗?”李文澜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与期待。
只见程青青对着李文澜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天盛开的花朵一般美丽动人。只听她轻声说道:
“当然是真的啦!我最近这两天已经亲自品尝过了这所谓的蚀骨入髓的奇妙滋味,当真是令人回味无穷、美妙至极呢!”
李文澜听程青青这么说,心中一阵窃喜,他以为程青青对他的安排十分满意,自以为自己立了大功,便眼巴巴的上前邀功道:
“郡主,您觉得这药效如何?是否有让您感到不适之处?若是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属下,属下会立刻调整药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程青青的反应,希望能从她的眼神中得到一些肯定和赞赏。
程青青垂着眸子低声应道:
“很好。”
“郡主,您真的这么想?”
李文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程青青,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程青青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而真挚地注视着李文澜,轻声说道:
“是的,我真的这么想。快点熬药吧,我喝完就可以安心回去了。”
李文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喜,但随即又被一股深深的自责所掩盖。他默默地接过草药,转身走向厨房,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碗药发挥最大的功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药香的药被端到了程青青的面前。程青青微笑着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她轻轻端起那碗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李文澜紧张地看着她,心中暗自祈祷着一切都会顺利。然而,当他看到程青青喝完药后那痛苦扭曲的表情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尽的愧疚。
“哈哈,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程青青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站起身来。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踉跄,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但她依然坚定地朝着门口走去,一步一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静静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望着程青青离去的背影,李文澜的心情愈发沉重。他喃喃自语道:
“唉,若不是我给她下毒,若不是我给她解毒......她也不用遭受这样的折磨......都是我的错啊!”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懊悔和自责,回荡在空气之中。
此刻的李文澜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省之中。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懊悔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