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纯馨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倒是小看了蒋纯惜那条狗。”
如果蒋纯惜是在她的安排下侍寝,那蒋纯馨自然是不会生气,可冷不丁的蒋纯惜就侍寝了,给蒋纯馨一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蒋纯馨自然是非常不高兴。
“王妃,这会不会只是巧合而已?”锈绒说道,“毕竟四小姐院子里伺候的人都是咱们安排的,可以说四小姐的一举一动都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因此昨晚四小姐能侍寝,应该不是蓄意谋划的才是。”
“是啊!王爷,”锈雪也跟着说道,“这就算四小姐蓄意谋划,可问题是她如何能知道王爷的行踪,反正待会四小姐就会来给您请安,您到时候问问就清楚了。”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而已,”蒋纯馨眉头还是皱的紧紧的,“算了,现在再怀疑这些也没用,既然蒋纯惜侍寝了,那她也应该发挥作用,就让她跟兰蔻华那个贱人斗去吧!本王妃只需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就行。”
与此同时,兰蔻华这边也知道了蒋纯惜昨晚侍寝的事,这让她可是相当的生气。
“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天不来我这就算了,昨晚竟然还宠幸了王妃的庶妹,敢情我之前上的眼药,王爷一点也没往心里去,”话说着,兰蔻华就恨恨道,“马上让人去给我查清楚,本小主要知道,王妃的庶妹昨晚是怎么把王爷勾引到她院子里去的。”
“小主,这会不会王爷使的障眼法,为的就是保护您,好让贵妃娘娘别总是盯着您不放,所以这才有心抬个靶子出来,”橘香说道,“总之奴婢觉得,您此时应该冷静下来,而不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跟王爷置气,不然的话让别人看笑话是一回事,这要是伤了王爷的心可就不好了。”
“你说的没错,”兰蔻华冷静了下来,“王爷肯定是为了保护我,不得已才去宠幸王爷的庶妹,有心把她当成靶子,好替我分去贵妃娘娘的注意力。”
“可是……”兰蔻华眉头一皱,“可是王爷为什么就不能事先跟我商量一声呢?还有,府里有那么多个侍妾,干嘛偏偏挑选王妃的庶妹。”
“哼!明知道我有多讨厌王妃,王爷却还是选择王妃的庶妹当靶子利用,虽然王爷是为了我好,但我还是很不高兴。”
橘香:“主子,这不是府里的侍妾就没有一个是王爷喜欢的吗?她们长期不受宠,王爷要是冷不丁宠起她们其中一个人,贵妃娘娘都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而王妃的庶妹就不一样,毕竟她才刚进府,拿她来做靶子是最适合不过的,总之王爷为了您可真是煞费苦心,而他之所以不事先跟您说,恐怕也是怕您会不高兴吧!”
“难道我现在就高兴了,”兰蔻华语气很是烦躁道,“行了,赶紧伺候我梳洗吧!我倒要去看看王妃的庶妹长得怎样一副狐狸精样。”
既然已经侍了寝,那王妃的庶妹当然就要去正院请安,所以今日兰蔻华肯定要去请安的。
当兰蔻华来到正院时,今天难得的没迟到不说,还不是最后一个到的,因为蒋纯惜还没到。
“已经好几日没见兰姐姐过来给王妃请安了,没想到兰姐姐今日会来的如此早,害妹妹都忍不住要出去看看,今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这是一个侍妾的声音。
虽然这些不得宠侍妾平时并不敢去招惹兰蔻华,可只要是有机会嘲讽兰蔻华几句,她们这些人也不会错过的。
“是啊!兰侍妾今日来的可真早,该不会是急着想看看王妃的庶妹长什么样的吧!毕竟王爷这么多日没进后院,这突然之间就去了王妃庶妹的院子里,也难怪兰侍妾会有危机感。”这是另外一个侍妾的声音。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嘲讽我,”兰蔻华不屑看着开口说话的两个侍妾,“是不是我平时太好说话了些,才让你们这两个不得宠的玩意敢来挑衅我。”
那两个开口说话的侍妾顿时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哪怕她们此时心里恨得要死,但也不敢再去惹兰蔻华。
“切!”兰蔻华不屑的冷哼一声,也懒得再理会这两个蠢货。
而就在这时,蒋纯惜带着小竹走了进来。
蒋纯惜那张脸给人的冲击力那可是相当大的。
这不,在场的几个侍妾都被蒋纯惜的样貌给看愣了。
而兰蔻华则是死死瞪着蒋纯惜,甚至有一种冲动想去毁了蒋纯惜那张脸。
这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狐狸精,让兰蔻华顿时产生很大的危机感,面对这样的一个狐狸精,兰蔻华忽然就对她和王爷之间的感情没那么自信了。
“真是没想到啊!王妃那样端庄的人,可庶妹却长得一副狐狸精样。”兰蔻华讥讽道:
“这位姐姐是……”蒋纯惜的声音刚落下,兰蔻华身后的橘香马上说道,“我家小主是王爷最宠爱的女人,你可以称呼我家小主为兰主子。”
“噗!”蒋纯惜噗嗤笑了起来,“真是笑死人了,不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排面上的人物,还什么兰主子,这么喜欢当主子,那干嘛不进宫去给皇上当嫔妃,别委屈自己在宸王府当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侍妾啊!”
“你…你……”兰蔻华高高在上惯了,这冷不丁碰到一个敢如此不将她放在眼里的人,顿时就气得说不出话来。
“难不成我说的有错吗?”蒋纯惜眸光鄙夷看着兰蔻华,“身为妾室最主要的就是认清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仗着有几分宠爱就不知天高地厚。”
“真不知道王爷怎么就宠了你这么个玩意,像你这种恃宠而骄,认不清自己身份的妾室,这要是在我们蒋府,那肯定直接就被发卖出去,哪允许你一个小小妾室敢把剑舞到正院来,王妃也是好性子,竟然没把你这么个猖狂的玩意给早早处置掉。”
“唉!”随即蒋纯惜就无奈叹了口气,“嫡姐就是太心软了,她这心软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