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才这也是没办法,谁让你让莺蕊怂恿奴才,让奴才对自己的师傅下手呢?奴才的师傅对奴才来说,那可是父亲般的存在,身为儿子的,怎么能放任一条毒蛇盯着自己的父亲呢?”魏延笑笑看着宸妃,“所以啊!要怪只能怪娘娘太贪心了,真不能怪奴才。”
魏延本来的计划是想留着宸妃在后宫兴风作浪,而她的纯惜只需干干净净的,等着坐上太后的位置就行。
可谁让宸妃非得找死呢?那就别怪他心狠了,反正没有了宸妃,他也能扶持别人替纯惜做嫁衣。
宸妃眸光愤恨看着魏延:“魏公公,本宫受教了,咱们就走着瞧,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有什么手段。”
魏延笑看着没再说什么,随即就转身离开,这个恶毒的女人到现在还在做梦呢?她该不会以为自己还能复宠吧!
呵呵!实在是天真,他魏延信奉的从来就是斩草除根,相信纯妃和刘贵妃肯定不会让他失望才是。
纯妃和刘贵妃确实不会让魏延失望,当天晚上宸妃用的膳食就被下了药,没几天时间就病重不起。
毕竟宸妃被皇上降位,也算是彻底失了宠,如此大的打击,一下子就病重不起那也说得过去,虽然有些人确实怀疑宸妃的病肯定有猫腻。
可那又如何呢?在这后宫向来就是这么现实,没有谁会多管闲事去替宸妃抱冤。
半个月后,宸妃就病死了,没几天功夫,宫里就没有人再提起她这个人,真真应了那句人死如灯灭。
蒋纯惜十月怀胎生下了个公主,也就是原主前世的女儿,隔年又顺利的生下一个皇子,被皇上封为妃。
这可把后宫嫔妃给嫉妒得都恨死她了,毕竟在众人看来,蒋纯惜能平安的生下两个孩子,完全仰仗皇上对她的宠爱,那个芳姑姑就是被皇上派到梧桐殿去的。
这后宫的嫔妃哪个怀孕能得皇上这样袒护,要知道在蒋纯惜生两个孩子这期间,可是有好几个嫔妃怀孕又流产,所以众人如何能不嫉妒蒋纯惜。
而蒋纯惜生完第二胎后,就让自己的肚子布满妊娠纹,逐渐没了恩宠,淡出了众人的视线,要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这要不是每天都要去给皇后请安,不然估计都要让人淡忘掉她这号人了。
当然,蒋纯惜有一儿一女在,自然不可能让人忽略掉她。
只不过有魏延在从中搅风搅雨,这后宫嫔妃争斗的手段越发激烈了,也就没有人对蒋纯惜出手,谁让蒋纯惜已经没有了恩宠,平时又低调的不行,再加上她出身又卑贱。
因此这就算想对付她,也不用急在一时一刻。
在这就要说了,蒋纯惜干嘛不给皇上下药,让皇上直接让嫔妃生不出儿子,然后再让魏延想办法除掉靖妃和皇后的儿子,那她的儿子就成为了皇上唯一的儿子,她也就不必要憋屈的保持低调。
那当然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情况不一样,如果只有她一个有儿子,那皇上首先怀疑的就是芳姑姑和她。
真要那样的话,那她和芳姑姑就都别活了,毕竟这个世界的皇上可是凉薄狠心的很,也是因为如此,蒋纯惜从来就没有想要去攻略皇上的心,因为那根本就不可能会成功。
所以她才把攻略目标放在魏延身上,而她只需做一个干干净净单纯的人,坐等着魏延为她铲除一切就行,哪怕魏延暴露了,那也不关她什么事,反正魏延就算是暴露了,那也会拉着别人去死,哪怕是死,他也会替她铲除掉对她不利的人。
时间很快来到新皇登基,蒋纯惜也终于当上了太后。
说真的,在这个世界除了稍微有点憋屈之外,其他的还真是都没得说。
因为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别人就把她想要的东西捧给她。
“哀家想让你去给先帝守皇陵,魏公公觉得如何呢?”既然都已经当上太后了,那蒋纯惜也不需要跟魏延演戏。
更何况她这都留他渣男一条命了,魏延应该要知足了。
魏延不可置信看着蒋纯惜:“太后要赶奴才走,不想奴才在您身边伺候。”
魏延都做好了在蒋纯惜身边伺候,他们终于不用再顾忌什么,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可没想到却被这样当头一棒,这让魏延自然是深受打击。
“呵呵!”蒋纯惜笑了起来,“魏延,负心的人该被千刀万剐的,哀家对你已经够好的啦!还留你一条狗命,你应该知足了才是。”
魏延好像第一次认识蒋纯惜一样,随即就苦笑了起来:“看来太后娘娘从来就没有原谅过奴才啊!这些年来一直在跟奴才演戏,为的就是让奴才给您卖命。”
“原谅,”蒋纯惜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随即表情冷了下来,充满厌恶看着魏延,“打从你背叛哀家的那一刻起,哀家就恨不得弄死你这个负心汉。”
“你应该庆幸,庆幸你还有能让哀家利用的地方,不然的话,哀家早就想办法弄死你了。”
“呵!”随即蒋纯惜讥笑起来,“这些年来,看着你为哀家在前面冲锋陷阵,哀家就总是忍不住想发笑,一直很想知道,等你知道了哀家对你的利用时,你是不是会恨不得想要跟哀家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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