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宸妃眉头皱了起来,“这别人的孩子始终养不熟,人家生母还在,就算抱养在我身边,那我也只是在替别人养孩子而已。”
“那就去母留子,”莺蕊眸光阴冷道,“咱们可以物色个宫女,这宫女生的孩子就是低贱,刚好可以给将来的小主子当助力,可谓是一举两得。”
“不过就算想借腹生子,那也不能由主子亲自把人推给皇上,不然娘娘一直以来表现出对皇上深爱的形象就立不住了,所以最好是让人背着娘娘爬上龙床,那样的话,还能获得皇上的愧疚。”
宸妃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行吧!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过也不用太操之过急,这人选必须得好好物色才行。”
“是。”莺蕊恭敬道,同时心里已经在开始琢磨起来。
人选肯定是不能从重华宫挑,毕竟重华宫的宫女都是她和莺燕好不容易调教出来,个个都对娘娘忠心耿耿,在这皇宫忠心的奴才犹为可贵,废掉一个都会心疼的。
所以人选只能从其他地方物色。
时间又过去了十天,这十天来,皇上一次也没翻过宸妃的绿头牌,这也就导致了,莺蕊这些天来一直没见到魏延。
而这些天来莺蕊一直在物色人选,只不过却没找到个合适的,毕竟想让对方背着娘娘爬上龙床,那样貌肯定是要漂亮的才行,不然皇上能看得上吗?
至于给皇上下药,这莺蕊可没那个胆子,事情要是上升到危害皇上的龙体,那可就又是另外一种情况,到时候就算查出来跟娘娘没什么关系,但皇上也肯定会迁怒的。
可这宫里的宫女想找到一个令人眼前一亮的宫女,这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莺蕊可不就想到了魏延。
她找不到,但并不代表着魏延找不到啊!
可皇上最近又不来重华宫,因此莺蕊也只能去监栏院找魏延。
这天晚上,莺蕊打听到皇上并没有进后宫,就来到监栏院找魏延。
因为只有皇上不进后宫,魏延才有可能晚上会回来监栏院的住处。
而刚好今天又是魏延的生日。
魏延打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莺蕊,急忙把她拉进屋里。
“你怎么又过来,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尽量别来监栏院找我。”魏延满脸不高兴说道:
而从他的话可以听出,莺蕊挺经常来监栏院找他。
“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吗?”莺蕊骨头像软掉一样,整个身体依偎在魏延身上,“咱们都已经好些天没见面了,你难道就不想我。”
魏延咽了咽口水,他倒是挺想把莺蕊推开了,毕竟他都已经决定好了,要跟莺蕊断了。
可莺蕊这样勾引他,这让他又实在是忍不住。
算了,就当是最后一次,大不了等过段时间再和莺蕊说清楚。
一这么想,魏延立马就粗鲁的堵住莺蕊的嘴唇。
与此同时,蒋纯惜用食篮装着一碗长寿面,正往监栏院这边走。
为了捉魏延的奸,蒋纯惜花了一大笔积分,得到了能监视魏延半个月的监视器。
那东西可真贵啊!而且使用期还只有半个月,这幸好魏延没让她失望,不然她岂不是又要多花一笔积分来监视魏延。
魏延和莺蕊结束完之后,魏延就催促着莺蕊赶紧穿好衣服走人。
“你这没良心的,刚完事就要让我走,也不让我缓口气,”话虽然这样说,但莺蕊穿衣服的动作可没有停顿一下,“对了,有件事情要拜托你,我家娘娘想找个漂亮的宫女,你帮物色一下,一定要那种能漂亮得让人眼前一亮的宫女才行。”
魏延眉头微蹙,马上就明白宸妃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借腹生子吗?
说真的,魏延挺不想同意的,毕竟不用想也知道,宸妃肯定会去母留子,他要是帮了宸妃,那可是在干缺大德的事。
可是一想到他就要跟莺蕊断了,再加上莺蕊好歹也跟了他几年,因此……
“行,我会帮你物色一下。”魏延说道:
算了,看在莺蕊好歹跟了他几年的份上,他就最后一次再帮帮宸妃。
“那你可要尽快,”话说着的同时,莺蕊已经穿好了衣服,“时间已经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魏延淡淡应了声就要送莺蕊出去。
当魏延打开门时,莺蕊往他脸上亲了一口:“那我就先走了,你可不要太想我哦!”
而这一幕,自然让站在前面大树下的蒋纯惜给看到,因为天黑的原因,蒋纯惜站在大树底下,完美的像是隐身似的,让魏延和莺蕊完全没注意到她。
魏延看着莺蕊离开后,表情有些嫌弃擦了擦被莺蕊刚刚亲过的脸。
这一幕让蒋纯惜看着直想笑。
随即蒋纯惜马上整理好情绪,当她从大树底下出来时,已经是泪流满面,悲伤欲绝了。
魏延正要把门关上,就听到蒋纯惜带着哭声愤怒的声音:“延哥哥,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魏延震惊向蒋纯惜看过去,整个人犹如灵魂出体一样,都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了。
“你背叛了我,”蒋纯惜又往前走了几步,可以让魏延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而她此时脸上的表情自然是有说不出的恨,“你竟然背叛了我,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个,发誓绝对不会背叛我,可原来你早就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有了首尾。”
“砰!”
蒋纯惜将手里的食篮重重往地上扔下去:“亏我为了给你做一碗长寿面,这几天手都不知道被烫出多少个手泡出来,可没想到你魏延却背着我跟的女人好上,我不由要感到庆幸,庆幸自己今晚看到你和那个女人不堪入目的那一幕,不然的话,我恐怕会傻傻的嫁给你这个恶心至极的人。”
话一落下,蒋纯惜立马转身就跑。
而这个时候魏延也缓过神来了,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去追蒋纯惜,很快就拉住蒋纯惜的手臂:“纯惜,听我解释……”
蒋纯惜用力甩开魏延的手,随即抬起手来狠狠给他一巴掌:“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要解释什么?”
“怎么着,难不成我在你眼里就真那么傻吗?”
“呵呵!”蒋纯惜自嘲可悲的笑起来,“我可不是傻吗?我要是不傻的话,又怎么会一直没怀疑过你,傻傻的认为你真的有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