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节不讲道理的干涉,让许南星觉得他和很多长辈一样,只会用主观意志来判断晚辈的感情。
许南星嗤了一声:“你自己的感情都没有弄明白,你有什么资格对着小言指指点点?你说小言和郁临宵不合适,我倒觉得他们挺般配。郁临宵虽然出身财阀,但不像某些人眼高于顶。小言这么优秀,在我看来他谁都配得上,太子来了都要给我家小言提鞋。”
许南星对池言的维护,让沈知节欣慰的同时还有点吃味。
“知道你最关心小言,说实话我挺酸的。”
“你酸那是你的问题。”许南星厌烦的睨了他一眼:“我警告你,别想着去干涉小言的恋情。”
“我是小言的舅舅,我是出于对他的幸福考虑,才会觉得他和郁临宵不合适。”沈知节欲言又止:“郁临宵他家情况……”
沈知节及时收了话:“算了!这事和你说,你也不了解。”
许南星也不想听他讲大道理,视线落在沈知节外套口袋里。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许南星故意凑过去,仰起头看沈知节时目光里透着刻意的诱惑:“给我说说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
他比沈知节低将近一个脑袋,靠过去的时候嘴唇故意蹭了一下沈知节的喉结。
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变得僵硬,许南星眼底划过狡黠的光,他手指朝着外套口袋贴过去,试图不着痕迹的把小裤裤拉回来。
“你不是说……说不想知道吗?”
沈知节的声音明显有了停顿,许南星感觉到他在刻意忍耐。
这男人根本禁不住他的撩拨,许南星得意的眯了眯眼睛,手指探进口袋里——
在口袋里动来动去试图勾回小裤裤,可什么都没碰到。
什么情况?
许南星的手腕突然被握住,他仰起头,触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
沈知节笑看着他:“找什么呢?”
“你把我的东西藏哪儿了?”
既然被发现许南星索性不再隐藏,扑过去翻沈知节的口袋。
两个口袋都翻遍,还是没有找到小裤裤。
“你到底藏哪儿了?”
许南星不死心,又往裤子口袋里翻。
“藏这儿了。”沈知节手指扣住他的手掌,挪动位置。
许南星清楚的感觉到,他脸色瞬间涨红,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脸!”
“你不是要找你的东西吗?我没说错。”沈知节一本正经的说:“被你用过的,可不就是你的东西。”
“我才不要你的臭东西。”
许南星踹了他一脚,转身想跑。
沈知节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胳膊,笑看着他像个笼中金丝雀一样扑腾着翅膀,却没办法挣脱束缚。
沈知节故意问:“你的东西不要了?”
许南星被他游刃有余的模样刺激的想咬人,“你根本没带在身上。”
应该是沈知节从包房里出去时,把他的东西转移了。
狗男人心眼多着呢!
沈知节挑了挑眉头:“倒是挺聪明。”
他手指轻蹭着许南星手腕内侧的嫩肉,目光炽热黏稠:“过几天搬我那边住怎么样?”
“想让我陪你过易感期,你做梦去吧!”
许南星屈起膝盖顶过去,趁着沈知节躲避的时候飞快的跑了。
沈知节愣了愣,回过神的时候许南星早就跑没影了。
又没抓到人!
不过没关系,总有办法让许南星陪他过易感期。
-
回程的路上,郁临宵始终握着池言的手。
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哪怕换挡也没有松开。
这样亲密的小动作,让池言根本招架不住。
他喜欢郁临宵粘着他,最好粘一辈子。
迈巴赫进入别墅车库,郁临宵将汽车熄火,弹开安全带迫不及待的俯身去吻池言的唇。
池言被压在座椅内,闭着眼睛不敢乱动,实在承受不住也只是很轻的抓了一下郁临宵的衣角。
感觉到他的动作,郁临宵把他的手牵过来环在脖颈处。
池言身体前倾,被郁临宵轻松的抱到驾驶室。
自动座椅往后倒,腾出很大的地方可以让郁临宵继续挥发。
乌木沉香的味道肆意狂涌,比以往更加汹涌澎湃,好似深海里的巨兽觉醒了。
池言紧张的动了动身体。
郁临宵以为他不舒服,松开手垂眸看向怀中。
借着车库里的照明灯,他看到池言小脸泛红,紧紧抿着唇,长长睫毛在轻颤。
“吓到了?”郁临宵环着他的双手卸掉力气,给他更多的自由。
倒没有被吓到。
“郁哥,你的信息素不太对劲。”池言挺担心他:“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都要憋爆炸了,身体怎么可能会舒服。但郁临宵却一脸坦然淡定的说:“身体挺好。”
池言歪了歪脑袋,眼神里透着不解。
难道是他刚分化,对信息素的判断还不够准确。
“先回家。”郁临宵觉得车里限制太多,他想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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