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闻声,全然不为所动。
她就那么伫立在那儿,一眨不眨眼的盯着顾安然的脸看。
顾安然被看的有些尴尬,忙咧开嘴笑:“你不用这么守着我,我真的不会哭。”
保姆还是不为所动。
顾安然吁了口气,又道:“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真不会。”
“而且,再过一阵子我就可以回到秦城了,我为什么要哭啊,我就是想着有些难过而已。”
保姆这一次似乎是信了,迈开腿,离开。
就在顾安然松了一口气,正准备‘伤春悲秋’之际,顾母走了进来,一脸凌厉的盯着她看:“胡闹。”
“安然,你做错事情,爸爸妈妈都没有责怪你,只希望你养好身体,你怎么就是不肯听话呢?”
顾安然张了张唇瓣:“妈妈,我……”
“大姐(指保姆)都和我说了,你听好,我不管你和那个叫成欢的女孩儿关系多好,这一个多月,你不准为她难过,更不准为她落泪。”
顾安然鼻尖有些酸,为顾母如此爱她,关怀她:“妈妈……”
顾母依旧没给顾安然话说完整的机会,再次打断:“御寒和倾倾的出生证明办好了,过程有些复杂,你爸爸还拉下了脸,请那个他一直看不起的院长吃饭。”
“安然,从小到大你都是个乖孩子,不让我跟你爸爸-操-心,你告诉我,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秦城的吗?能不能找到他?”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说真的,顾安然一点儿都不清楚。
当初本以为是夜琛的念头,在和他的交谈过程中,早已彻底打碎。
如此,便是另有其人。
而她,并不记得男人的样子,更不知道他姓名。
秦城那么大,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所以,她既找不到,也不想找。
至于孩子,她会努力给他们以最好。
思及此,顾安然目光灼灼的迎上顾母的视线,说着那句她说过好多次的话:“妈妈,那是一个意外,我没有办法找到他。”
顾母闻声,叹了口气,情绪颇为低落应:“你总是这样说,你就不怕以后御寒和倾倾会因为没有父亲被其他人嘲笑吗?”
顾安然笑,明眸皓齿:“我自小就有爸爸妈妈,不也是有过被嘲笑的经历吗?”
“妈妈,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好吗?我会让自己做一个好母亲,让御寒和倾倾都感觉到幸福。”
顾安然都这样说了,顾母也不好再继续多牵扯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悻悻离开。
待到卧室内只剩下顾安然一个人后,她侧目,盯着睡颜姣好的小家伙,弯唇一笑:“妈妈很爱你们,所以你们一定健康平安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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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再说秦城这边!
夜琛知道那一晚的人就是顾安然,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后,久而久之,也不再刻意的去提及,去想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都快忘记顾安然这一茬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是秦城警厅的厅长。
他在夜琛接了电话后,话语简洁明了,阐述来意:“夜先生,有个交易,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