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你不说还真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我家夫人的闺女呢。”
宋嬷嬷听曹云芳这么说,眼神闪过一丝怪异道。
“我知道你们小姐一直在京城,你家夫人和老爷都一直疼爱那个女儿。可这丫头长的那么像你家夫人,宋嬷嬷,你说,她不会是你家夫人之前被柳家下人带走的外甥女吧?”
曹云芳看着她问。
说到这丫头的长相,想到她这次回京见到自己那小姐妹(如今的卫国公府夫人)的女儿。她那女儿虽然也娇俏可人美艳动人,并没有她娘给人的典雅大方。
十多年没见,之前小她倒没感觉,这一见,发现她那女儿和她长得并不像,反观这丫头很有她年轻时的感觉。
亲眼见自己小姐妹和卫国公对她的疼爱,这丫头,倒让她想到另外个人,问着宋嬷嬷。
“夫人,你说她可能是我家夫人先去的妹妹的遗骨?”
宋嬷嬷对她的话,狐疑喃问。
“应该有这个可能。你家夫人那妹妹一家也真凄惨,唉,罢了。对了,你看看这绣品,就是那丫头的娘绣的,宛如姐之前身边的老人可有离开过或跟她学了这种针法?”
曹云芳点头,说到当年的事,唏嘘轻叹,说到林月凤拿来的绣品,招手让宋嬷嬷凑近道。
“这针法还真跟我家夫人之前的手法一样。不过,刚才的丫头,难道是府上之前老张的后辈吗?”
宋嬷嬷凑近来看。
眼前熟悉的针法,她眼神带着抹说不出的震惊更多的是慌乱,但她还是很快隐去,一副沉思的样子抚着眼前的手帕道。
“老张?”
曹云芳更是诧异。
“是,按理说我应该叫她张姐,她也是之前跟我一起伺候夫人的几丫头之一,柳家出了事,夫人就让她帮忙去柳府照顾表小姐,之后就听说表小姐和她们所坐的马车出事,没想,如今我竟在这见到这样的针法。”
宋嬷嬷顿了下,看向曹云芳,说到这些眼中泪花跟着闪现。
“这么说,这丫头真有可能是你家夫人的外甥女?”
曹云芳有些不置信惊问。
“不清楚,老身明早一早就回去告诉夫人这件事。如真是她,相信夫人一定会派人来接她跟她相认。”
宋嬷嬷神色有些怪异还是抹着泪道。
“如真是,我也算帮上宛如姐了。当年的事对她刺激太大,我这次回京说到这件事,她还伤心的直落泪。”
曹云芳上前轻拍着她的肩头宽慰,说到她口中的宛如姐,两人一起唏嘘轻叹。
林月凤回去,林大山刚回来,刘氏饭也刚刚做好。
她给了刘氏钱,一家人开怀吃着晚饭。
这天晚上。
林大山几人回屋,林月凤跟往常一样去看了下自己的那些虫蛇,在院中想着事。
不自觉再次走到后院边。
悠扬的琴声好象早等着她到来一样响起。
“有了,明天我去街上转下,看能否遇到林家村的乡亲们。要能让他们及时给我提供些制水酒的原料,以后店中的水酒还会缺吗?”
想着即将扩展的门面,林月凤心情豁然开朗。
她明天就可去跟那家谈房子,当
然房子她也看过,除了个三五天去上门打扫的老人并没什么人。
只要店面扩张,她不但可以继续经营面,酸菜鱼,水酒,她也可以推出其他菜。
最起码酸菜鱼和水煮鱼,她这一家在集镇就是第一家,相信妥善经营,自然会打出自己的名号来。
心情一放开,整个人也好象轻松很多。
“这些天一直在这弹琴。到底是个怎样的美人儿,能弹得这样一手好琴呢?”
于是她坐在院中一棵树边的石桌边,手支着下巴听着琴,想象着弹琴的到底是怎样个人。
她却不知她这低语,让一边躲在院墙树影中的风听得几乎快鳖出内伤。
美人儿?主子要知道在她心中他是美人儿,会是怎样副表情。
“唉。”
听着琴,不自觉林月凤手支着下巴睡了过去。
“主子的琴音都停了,这丫头还在这儿?我要不要回去告诉主子?”
风一看着在眼前墙下月影中的人,虽纳闷,往日主子停下琴音,她就会回屋。今日主子琴音都停了她还在这里,一时有些迟疑。
等了一刻钟,都没见这丫头有动静,终究风一还是隐回院向凉亭中正雍懒侧卧在贵妃椅上的慕风回禀。
“没动,可是睡着了?”
风一的话,慕风睁眼,带着满眼不置信问。
“手下不知。”主子对林姑娘的在意,风一恭敬回答。
等他抬头要问主子是否要继续去监视时,风声闪过,眼前早没了主子的身影。
“主子终于忍耐不住了。”风一抬头看着从眼前湖面上飘然纵起的身影,低喃说着,跟着隐去。
“丫头。”
慕风到来,看着就在自己跟前,手支着下巴,双眼微迷唇边还带着弧度的女子。
上前了几分,发现她都没动静,不觉又上前了步低呼。
“别吵,好困。”
耳边突然的声音,林月凤烦躁嘀咕,手本能眼前挥着,跟着趴下,就这么趴在桌上睡去。
“这丫头,这样也能睡着。”
好歹慕风早有防备,要不她的手就挥到他脸上,看她说着再次趴下,他试探上前伸出手。
确定她并没不适,口中还嘀咕着“下一个。”不理解她说这话什么意思。
沉吟了会,慕风终究还是出手点上她的肩头。
“臭丫头,扶你进屋我都得小心翼翼的。”
看着被自己点了睡穴睡的人蓄无害的女子被自己抱在怀中。她还嘴巴吧唧着嘀咕“下一个。
慕风对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还是抱着她进入她的房间。
就在慕风进入她的房间到她床边,他还没把她放下时,脚下一动,“嗖”得一声,不是慕风躲闪的快,恐怕扎到一边门板上的银针就射到他身上。
慕风这才定睛看向她的床还有床边的地方,这一看有些哭笑不得,她的床边和床边地下都埋着暗器。
“这丫头……睡觉床边都放这么多东西,你是有多小心多戒备周围的人,虽如此,你却能在院中睡的这么死。唉。”
看着怀中靠着自己睡的正香的丫头,他小心把她放在床上,轻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