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还人品不错?妹子,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色,行了,你还小,说这个你也理解不了,快换衣服吧,不然白川又该偷看了。”
玛丽的话,让白川有些心虚的笑了笑,这丫头还真挺了解自己的,只不过白川到底还是有些不爱听,什么叫我有多色?今天我还就真不色了。
白川想着,眼神中虽然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关上了已经被推开一条缝的门,满脸正色的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
可是就在白川刚刚坐下来的时候,里屋传出差点让白川喷血的声音。
“诶?妹子,我发现你发育的不错嘛,这俩大白兔,都快赶上姐姐的了。”
“姐姐你别动,啊,好痒,啊,姐姐你干嘛?”
白川想着,自己一定不能去看,本来刚才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了,要坚持,一定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自己必须把别人眼中自己的形象搬回来。
“姐姐别,不要,好痒,哈哈哈,嗯。”
“哈哈哈,妹子,你好好玩啊,还是粉红色的呢。”
白川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折磨,脸色通红,完全是憋的,基本上听声音白川就可以想像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没想到玛丽居然还好这口。
不知不觉中,白川的鼻血已经流了出来,白川也顾不得擦,只好看着门外的大雨,希望能够平复一下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可是白川想错了,越是抗拒,这种燥热的感觉就越是强烈,不过到底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希望里面不要再传出来什么声音了吧。
白川正想着,继续突然传出一声粗重的喘息,随后就是长久的寂静,应该,没事了吧。
可是,突然。
“啊!”
两声惊叫彻底让白川冷却了沸腾的热血,不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
白川想着,也不再顾及什么,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到里屋的门前,用力一脚。
“咣当!”
木质屋门和墙壁的碰撞声音一下子让三个人愣住了,这一刻,三脸懵逼。
玛丽和陈倩正一丝不挂的坐在里屋的桌子上,地面上还有脱下来的护士服,以及刚刚没干的水渍。
白川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躁动的热血迅速沸腾,他几乎可以听到此时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正在三人谁都没有说话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
“噗嗤。”
好吧,白川的鼻血再次以井喷的姿势冲出鼻孔,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恰好落在两个美女的胸前。
“啊!”
“白川!老娘要剁了你!”
两声划破天际的叫声直接把天际的惊雷吓得停住了,白川的脸上冷汗直冒,现在的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终于,白川再次学会了一个成语,进退维谷。
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需要结实点什么,怎么解释?对,尖叫,就是因为这个自己才冲进了的。
“我我我,我是因为你们俩突然的尖叫才跑进来的,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哈。”白川说着,连忙捂着脸退出去,临离开,额头还和门框来了个亲密接触。
完了,这回自己努力维持的形象全部崩塌了,亏自己刚才还在想树立一个正人君子的高大形象,这下子,全完了,万一玛丽回去再把这件事告诉黄文莎怎么办,她能原谅自己一次,可是还会有第二次吗,不会了吧,自己到时候是选择清蒸还是爆炒,又或者是红烧,诶,好纠结啊。
就在白川正想着自己应该选择哪种死法的时候,玛丽面色阴沉的拉着一脸羞涩的陈倩走
了出来,两个姑娘此时都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白川则不然,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由于刚刚在暴雨中站了好久的缘故,头发还在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滴着水。
“白川,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此时的玛丽,似乎有恢复成了那个杀伐决断的黑社会大姐大,气势凌人。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发誓。”白川举手向天,一脸虔诚。
“放屁,我们刚才,你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看见?”提起刚才,玛丽确实有一点心虚,毕竟这种事让一个大男人发现了,无论是谁,都会不好意思的。
“你信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白川说着,突然站起来,手把住玛丽的双肩,苦笑着看着玛丽。
“行,我就算你什么都没看见,但是你也要接受惩罚。”玛丽一把拍掉白川的手,脸色冷淡。
“惩罚,什么惩罚?”白川看着玛丽,一脸戒备。
“为了你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你必须跟我们签个协议。”玛丽说着,推开白川,走到办公桌前,拿出纸笔,刷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白川,挑了挑眉:“签吧。”
“为什么又是协议?”白川一脸懵逼,接过协议一看,无奈的看着玛丽:“你这,纯粹是霸王条款啊,我拒绝。”
“哦?那你说,我把这件事告诉莎莎姐,她会怎么收拾你?”玛丽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白川。
“你,我签。”白川强忍着吐血的冲动,郁闷的拿起纸笔,签上自己的大名。
说巧不巧,就在白川签好名字的时候,雨也停了,远天之上,出现了彩虹,美轮美奂的景象一瞬间惊讶了诊所里的三个人。
大城市中,这种景象太少见了,此时已经将近傍晚,赤红色的夕阳挂在最西方的天际,迎着空中的彩虹,一瞬间,宛若天堂。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注视着天空中的那一抹彩虹。
转眼,又是周末,白川感觉到了自己诊所的力不从心,毕竟地方太小,客流量又大,陈倩也不能时时刻刻在这里帮着自己,所以白川决定,还是痛痛快快的扩大店面吧。
然而就在三个人正在诊所商量选址的时候,诊所外突然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一大堆身穿白大褂的人。
玛丽差异的看着白川:“我说你是不是有闲着没事出去嘚瑟惹到谁了。”
玛丽的话引来白川一阵白眼,说的好像自己有多闲似的,无奈的摊了摊手,说:“天地良心啊,这段时间我可一直在诊所忙,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还故作幽怨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那群人已经走进诊所,为首的一个人,是一个青年,用非常张狂的姿势看了白川和屋子里的两个姑娘一眼,说:“你们几个谁是白川。”
青年说完,两个姑娘挑衅般的看着白川,样子好像是再说:你惹的祸,自己收拾,我们就做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就好。
白川一脸无奈,摇头苦笑着站起来,对着青年和善的笑了笑:“我就是白川,朋友,有什么事吗?”
青年不屑的看着白川,脸上的表情要多欠揍又多欠揍:“你就是白川啊,听说你最近挺狂啊。”
白川扶额,一脸黑线,这青年说话怎么咋听咋像黑社会来砸场子的黑话:“呃,朋友,你来干什么?看病还是杀人?看病的话,出门左拐,有家医院,杀人的话,过了医院500米,有警察局,慢走不送。”
白川说完,不再理会年轻人,就要坐下,谁想到这年头就是有人活的好好的非要找揍,径直冲到白川面前,一把提起白川的衣领,恶狠狠的说着:“小子,我告诉你,抢生意了知道不,懂不懂先来后到,有没有点规矩。”
“呦呦呦,这是谁家的狗啊,怎么放出来乱咬人,妹妹,我让你买的狗链你怎么没买啊,你看出问题了不是?”玛丽说着,虽然刚才的表现明显是不想帮白川,但是不管怎么说,毕竟他们才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