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作秀(1 / 1)

都不是傻子。

七王爷能在朝堂混迹这么多年,自然是有自己的渠道。

而且华筝这边太快了。明明为那个郭靖要死要活十几年了。但是突然之间这才几日啊,就对这虚竹芳心暗许了。

谁信啊。

就算是虚竹这是个纯正的风流种子,对女人有一手,也不至于那么快把。

所以更大的概率就是自家这个妹妹联合那个虚竹在给自己下套。

不过此刻虽然反应过来,七王爷并不打算收手。原因嘛,就是这看似是针对他的套路。

但是只要操作得当,还是能按照之前预想的那样,将自己这个妹妹嫁出去,让她远离大都,远离大元朝堂。

一旦此事成功,那么整个北元朝堂上真的是他的一言堂了,汉人有句话叫挟天子以令诸侯。

自己到时候可以利用天子还可以逐步蚕食王保保的兵权。

所以此时看似危险,实则一点也不安全。不过火中取栗,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要想赢必须要破釜沉舟。

接下来的几日,七王爷那是联合一干官员,每日向皇帝进奏疏,大体意思就是促成这段婚姻。

光是这样就算了,这位七王爷还多长了个心眼,一定要让华筝跟赵敏的婚礼一同举行。

美其名曰双喜临门,说是皇室好久没有这么喜庆的事情了,应该要普天同庆。

另外七王爷为了以防万一,也是开始加急联络自己的党羽。尤其是城内的几个防务大营。

然后就是每日带着自己那个傻儿子去汝阳王府去维护关系,毕竟汝阳王府可是掌管京城一半的防务。

如果真的跟汝阳王府成为亲家,不管自己这个妹妹有什么手段,手有京城防务在手,那真的高枕无忧啊。

七王爷这边每天忙活的热火朝天。

华筝这边也是见招拆招,忙的也是脚不沾地。

都没工夫让虚竹去杀人了,不过偶尔还得跟虚竹做出一副恩爱的样子。

都是高手。

而这些日子,虚竹算是彻底搬到了华筝的公主府。整日无所事事,偶尔偷偷跑到汝阳王府跟赵敏斗斗嘴。

日子过的也开心,有时候还顺便处理一下颍州的军报。

这一日早上吃过早饭后。

“待会随我进宫。”华筝看着虚竹道。

“嗯。”虚竹也没反驳。

“你就不问去做什么,你就不怕我跟其他人联合起来给你做局。”见虚竹如此坦然,华筝不禁问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虚竹笑着道。

“你的这些情话还是留着跟敏敏说去吧。”华筝笑道。

“我只是阐述事实啊。”虚竹摊了摊双手道,这些日子实在是很闲,有事没事的拨撩一下这位公主殿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但是奈何人家不接招啊。虚竹自身没什么想法。

“公主性情孤傲,乃是我辈楷模,是我的榜样。”

“入宫后,跟着我就可以了。主要是宗室的一些长辈要见你。”华筝这边自顾自的说道。

“那天不是见过了。”

“再见一次不行嘛,这次还有诸多女眷,你要守礼。”华筝道。

“知道,热情礼貌。陪你演戏就可以了吧。不过用不用像上次那样牵手演戏啊。”虚竹嘟囔道。

“看我颜色。”听着这虚竹说演戏,华筝神情也是不自然了一些,随后道。

“好吧。本来今日还想着在后花园烤只羊的,顺便让你尝一尝我新调制的酱料。绝对人间美味。看来只能等晚上了。”

“你那么喜欢吃,不去当厨子可惜了。”

“或许吧,有机会未尝不可,等以后我一统天下,将皇位传给儿子后,就带着我的一干妻妾开个饭馆隐居。”虚竹道。

“很好的理想,不过注定不能实现。”

二人闲聊着随后进了宫,这一路上街上的闹市,不时传来二人的绯闻。

只能说比之前更加离谱,说什么二人大晚上在府上日日宣淫。

虚竹听到这些话也是有些骇然啊,只能说绯闻害死人啊。

华筝对此倒是没什么。

一路进了皇宫。

这些日子也没少来,这北元这么多年了皇室宗亲不要太多。虚竹这作为华筝的丈夫,虽然是名义上的。

但是外人不知道啊。

所以隔三差五的就得进宫。

来到那水晶殿。又是一番觥筹交错。

不过虚竹也是注意到,皇帝对皇后有些不耐烦,至于原因嘛,自然是前几日皇帝最近宠爱的那两个高丽的女人,被华筝杀了。

这皇帝不敢对自己姑姑发脾气,于是就把怒火发泄到了皇后身上,认为皇后出宫住了一夜,毕竟是对自家姑姑百般抱怨。

一番宴会后,这边话题毫不意外的由七王爷挑起。

极力的在促成两对人同一日举办婚礼的愿景。其实这件事已经基本是敲定下来了。

没有什么能反驳。

皇帝也同意,主要是自家姑姑虽然贵为长公主,但是终究年华不再。

当然皇帝还有一个心思,就是希望自家姑姑成婚后不要那么管束自己了。

自己就可以放飞自我了。

这谈了一阵,算是进度条小小的推进了一下。

宴会,结束。

虚竹也是亲昵的搂着华筝出了水晶殿,就是在作秀。

一出宫门上了马车,虚竹的手臂被拍打了一下, 虚竹讪讪的松开手。

“龙象法王没去前线。到时候还得你出手。”

“不可能。我是来当驸马的。”听到要自己出手,虚竹立马拒绝道,他现在就是出工不出力。其他的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没有理由拒绝。至于驸马你不是已经是了。何必当我大元的驸马。”

“我听赵敏说,这么些年你们北元打不下襄阳,就是你这个长公主在后面谋划帮衬郭靖,怕你们北元的兵马伤了你的靖哥哥。”虚竹突然道。

“你说是就是吧。”

“那我觉得是。要不然以你们北元的铁骑,怎么会打了这么多次,拿不下一个小小的襄阳。”虚竹道。

“哦。”

“你不怕我向皇帝告发。”

“不怕。”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听着华筝这话,虚竹也是醉了,自己面对这娘们第一次有了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