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答应,不知悔改,……,放火烧碎玉轩,……,赐死年氏,否则……。”
陈晓楚第二天卯时起身,就带着景泰来景仁宫给皇后请安。
她听着皇后对年世兰的处置,并未出一言,尽量降低着她的存在感,随后又是襄嫔的神情不振,神色恹恹,引来关注。
还好敬妃提出告退,皇后才让大家都退安,解救了不想多待一秒的陈晓楚。
回到储秀宫自己的寝殿,陈晓楚就问景泰,“景泰,昨夜皇上有过来吗?”
“小主,皇上昨夜过来了,不过,皇上见小主已入睡,奴婢想把小主叫醒,但皇上不许。
更可恨的是,皇上原本要回养心殿,却被还未入睡的欣常在截走了。
皇上去了欣常在那!小主,还对欣常在那么好,可是她怎么可以把皇上截走呢!
就算小主昨夜不侍寝,她也不能将本来是小主的侍寝机会给夺了去啊!”
景泰愤愤不平地对着陈晓楚说,她的主子陈晓楚都没生气,她倒是越说越生气了。
「“朕本不想赶尽杀绝,……,一经核实,即刻将年氏打入冷宫赐死,不必来回朕了。”
皇上面无表情,沉声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徒留甄嬛,沈眉庄等人在原地。
苏培盛见走在前头的皇上,低下头来,轻声道,“皇上,是要回养心殿吗?”他就怕这个时候说话蹙了皇上的眉头。
皇上“嗯”了一声,朝养心殿而去,到养心殿后,也没入睡,而是坐在书桌上继续看自己的奏折,眼在看,心却不入。
皇上准备伸手捏捏眉心,牵扯到的牙印子虽然痛感已经不强了,但并不妨碍皇上想起他去碎玉轩前的香艳场面以及离开储秀宫时陈晓楚对他说会“一直等他”的话。
皇上嘴角微扬,他倒是要看看这小东西是不是真的一直在等他。
皇上站了起来,走出了养心殿。
“皇上,这是要去哪?”苏培盛见皇上出来,赶紧跟上。
“去储秀宫。”皇上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苏培盛望着外头的毛毛细雨说,“皇上下雨天,还是坐辇轿去吧!”
苏培盛见皇上停下了脚步点了点头,他立马叫人抬轿,“摆驾储秀宫。”
到储秀宫,皇上从辇轿上下来,苏培盛跟着皇上去了陈晓楚的寝殿。
“奴婢给皇上请安。”景泰见皇上来,欣喜万分,她还以为皇上不来了。
“你家小主呢?”皇上略过她,朝寝室里头望去。
“小主正等着皇上呢!”景泰带着皇上进入陈晓楚的内间。
到时,景泰拉开陈晓楚的帘帐,映入他们眼帘地是睡得香甜的陈晓楚。
轻阖的眼眸,又密又长的睫毛弯弯,就像是无声的笑脸,映照出甜蜜的梦境。
皇上看着陈晓楚的睡颜,安静又妩媚。
这小东西尽会骗人,也不知她对自己的爱慕之情有几分真,几分假。
景泰都没有想到她家小主睡着了!!!
景泰要叫醒陈晓楚时,被皇上拦了下来。
皇上在那儿看了良久才转身离开,景泰跟着出去相送。
皇上走出了陈晓楚的寝殿,景泰站在门口看着,又见对面寝殿的欣常在将皇上带入她的寝室。
景泰轻哼一声,才关上了陈晓楚寝殿的大门,她气得恨不得现在叫醒她家小主,但是还是忍了下来。
她家小主要休息……。」
陈晓楚听着景泰的话,手里转着茶杯,难怪今日欣常在对她好了许多,态度不如从前那般冷硬了。
而且幸好今日有年世兰派肃喜纵火之事做掩盖,她被欣常在抢了侍寝机会的事情才没被挑出来讽刺。
不过,皇上被截之事,有没有被拿出来说,她都无所谓,只是怕和欣常在离了心。
在宫中独一人,就会成为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是想拉拢她,就是想除掉她,这也是为什么她想与欣常在交好的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的话,就是欣常在如今不属于任何一个战队,皇后也知道她对于后宫的纷争不参与,而她与欣常在交好的话,那皇后也能将她视为无野心之人。
“好了景泰,别生气了哈,我有意与欣常在交好,你从小便跟着我,这宫里可不比府里,不可乱说话了。”陈晓楚严肃地同景泰说着问题。
景泰点了点头,低下头来,小主待她确实好,小主说的对,这宫里可不比府上。
小主是嫡长女,在府上说一不二,如今在宫中危机四伏,她也不能拖小主后腿不是吗?
而且老爷和夫人说了,小主进宫是要出人头地的,虽然她不能帮到小主什么,但也不能拖小主后腿啊!
朝廷上,张廷玉上呈了一本抄年羹尧家产的时搜查到的年羹尧幕僚汪景琪写的《西征随笔》给皇上。
皇帝看后震怒,严惩了汪景琪。
朝后,甄嬛的父亲甄远道和瓜尔佳文鸳的父亲瓜尔佳鄂敏走了出来,甄远道同瓜尔佳鄂敏讨论起了皇上处决汪景琪一家的事。
甄远道对皇上处决汪景琪家人一事觉得有几分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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