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儿温柔的抚摸着孩子,眼里都是柔情。段泓苏在一旁酸酸地说“玉儿怎么都没有这么看过我啊。你现在只有孩子了,没有我的了,你不是说心悦我吗?”说着段泓苏上前紧紧贴着江玉儿的脸。
“你想做什么啊,孩子才刚出生多久啊,你就吃醋了,你可是他爹的不能随便乱吃醋的。”江玉儿推开段泓苏,转过头脸颊微红。
“我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等你出来月子,我在收拾你。”说着亲了一下江玉儿的脸颊。
“好了孩子给奶娘吧,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段泓苏抱走孩子给了奶娘,安抚着江玉儿睡下,等她睡着了才轻轻离开。
段泓苏离开太子府马上都皇宫找到了皇上,对着皇上就生气的说
“父皇以后还是不要在搞这些了,玉儿和孩子因为这个差点离开我了,我都不敢想象万一他们出事,我会怎么样的。你也知道我子嗣艰难,如今能有君儿,我也是心满意足,不再奢求其他的了。”
皇上其实听到太子妃因为撞破太子的事情,受惊早产,差点一尸两命也是有点后怕。差点他失去他的皇孙,可能连太子也会失去了。于是说道
“朕不会在管你后院的事情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谢父皇,不过父皇儿臣还调查到一个事情,恐怕父皇会难以置信。”段泓苏不怀好意的看了皇上头上的头冠,仿佛不是不是黄色是绿色的。
皇上被段泓苏这么一看,有点背后发凉,随即镇定的问道
“何事你说吧。”
“二弟恐怕是贵妃和其他人私通所生,不是皇室血脉。”
”你说什么,可有证据。”皇上双手紧握,怒不可遏。
“父皇可有传贵妃和二弟上来,与贵妃对峙,与二弟用皇室祖传的验亲石,将血滴在上面方能验明。”
“来人去吧贵妃和段琪永带上来。”皇上大声怒斥。
段琪永被人带进宫还以为父皇想开了要恢复自己的身份了,于是兴高采烈的进宫。贵妃被叫走有点慌张,难道那个魏文暴露自己了吗?
来到皇上宫里,贵妃看到段琪永也在,不禁有点吃惊。但是还是镇定给皇上行礼,
皇上抬手一挥,孙福让人抓住段琪永,割破他的手将血滴在石头上,皇上也划破自己的手指头将血滴落在上面,石头发出绿色的光芒,表示这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
皇上冲到贵妃面前,捏住她的脸,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
“说奸夫是谁?敢随意玷污皇室血脉。”
贵妃看到这一幕无比震惊,她想过各种原因,没想到这个,于是哭诉着说
“陛下,这不是真的,永儿确实是陛下的骨肉啊。”
皇上甩开她,愤怒的摔了手上的扳指,扳指碎片落到了贵妃的脸上。
“这个是皇室祖传的验亲石,不可能有误的,你还不承认是吧。”
段泓苏在一旁看着,走上前说道
“父皇,不如传唤一下那个副院首魏文吧。”
“太子你是什么意思。”皇上生气的说。
“儿臣认为魏文大概率是这个段琪永的生父,贵妃平日里不与他人交好,但是对魏文还算可以,他螚当上副院首,也少不了贵妃的暗中相助。”段泓苏恭敬的回答。
“给朕把那个人带上来,敢谋害太子妃,还敢祸乱宫闱。”皇上已经气急败坏了。
段琪永还在懵圈的状态,自己不是父皇亲生的,竟然是母妃和一个太医通奸生的。信息太多,他一时接受不了。
魏文很快被带上来,看到贵妃和段琪永也是满脸不可思议。
皇上看到魏文,眼神示意孙福,孙福上去拿出刀,割破他的手掌,然后又给段琪永又割了一刀,把他们的血滴在石头上,这次石头上发出了金光,表示这两人是父子。
“贵妃你还有什么解释?”皇上怒视贵妃,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皇上,臣妾错了,都是那个魏文他勾引我的,他用药迷倒我的,我没有反抗之力,才会这样的。”贵妃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魏文听到贵妃的话心瞬间感觉有刀刺入一样,看着面前推卸责任的贵妃感觉自己这一生好可笑,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搭上自己一辈子,不禁潸然泪下。
“是,都是罪民错了,罪民不该一厢情愿的爱慕着贵妃,不该没有头脑的为贵妃做事,之前给太子下毒也是罪民一手做的。”魏文跪在地上哭泣。
段琪永看着这一幕瞳孔放大,自己真的是这个太医的孩子,他跪在地上哀求道
“父皇,儿臣不知情啊,儿臣一直是父皇的儿子啊。”
“呵呵好一个朕的儿子,朕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之前饶你一命不过是看在你还是朕的儿子的份上,如今不必了,孙福带下去,赐药。”皇上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皇上,饶永儿一命吧。”贵妃重重磕头哀求道。
“当初魏文下毒害太子大概率是受了你的指使吧。”皇上恶狠狠的瞪着贵妃。
“不是臣妾,不是臣妾,都是魏文自己做的和臣妾没关系。”贵妃狡辩道。
魏文已经彻底看清贵妃丑恶的嘴脸了,也不想在去维护贵妃了。于是愤恨地说
“呵呵,当初不是贵妃在臣的怀里哭诉着皇后太子对你不好,不然臣怎么会对太子动手呢?”
贵妃一脸震惊魏文的发言,没想到他会出卖自己。上去打了他一巴掌
“你胡说什么。”贵妃气急败坏的说。
“当初贵妃可不是这样对待微臣的,当初可是柔声细语,浓情蜜意的向微臣寻求安慰的。”魏文瞥了一眼贵妃,冷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