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不知用了多久的时间,待炼化之后,就照星衍所说,化在长恒星旁的星空之中,待她到上头,就能化实,她给这颗星球取名“太阿星”,属于她名下的私产。
她迁到太阿星,用机器人填平了坑洞,重推了挖空的大山,从凤人族买了一株凤凰树,再从兽人族买了一株月桂树,她将两树种在这棵荒星上,她感应过能量,只有这一阳、一阴的两种树木才能这里存活。
浇了源泉湖的水,直至两树存活,她坐在太阿星的树下修炼。
现下,太阿星的星辰石能量等级就如天神界的星辰石一般,远远不能满足她的需要,好在里头只有星辰之力,没有其他的能量,也因为如此,只能被当成首饰用。
时间流逝,岁月飞转,苏真服食文华丹、音乐艺术丹、精神丸、舞蹈艺术丹等,将自己的文学修为、艺术修为俱得升了一阶,而她的精神体先是晋入一百零六级,待她修炼了文学修为、艺术修为后,巩固了修为,再修精神体,在大量精神丸、能量丸的辅助下,顺遂入一百零七级,还差一步便能修至成功,拥有上三十三重天的实力。
肯定很久了,因为曾经的原石荒星上又重新生出了紫阶原石。
苏真在星球上转了一圈,收了一堆大山状的原石,她用神通进行晋级融合,若干下品成为中品,再由中品融为上品,上品融极品。
她融合出了十二色的星辰石,用自己学会的星际制术,设计成型、打磨制作,为星衍制造了一顶王冠。
为了巩固王冠的等级,她回了九十七天,在九十七天的炼器房里,用神话的炼器术进行炼制,这样王冠就拥有了可大可小的自行调节功能,加入了好些上三十三天的星兽骨头,加入太阳宙石、太阴宙石为原材料。
炼制好王冠,她再回太阿星,采星辰石为自己制作了一只发冠,同样是十二闪烁的颜色,再回到九十七重天加入炼器材炼进行炼制。
她参照星衍炼制的机器人傀儡,将自己的选中的八个机器人与傀儡进行晋级炼制,反复之中,索性将所有的机器人都与傀儡融合炼制。
苏真将星辰石炼成了紫蓝青红四色,有时看是紫色,有时又呈现蓝色,换不同的角度又是青色,在夜里又能转为红色。
她将四色星辰石做成首饰,给男子的是偌大的戒指,呈下黑色状,但能闪出四色光芒,给女子的有的是项链,有的是头冠,还有的是一对耳钉,也有的是手链、戒指。
她用了星溪送的最好护肤品,果是最好的,很是滋润。
离开太阿星前,又给两株树浇灌了源泉湖的水,在两树中央化了一座小池子,以便满足两株的水份。
苏真回到了源泉宫。
与星衍打电话,说要去行宫用饭。
待她到时,所有人都在。
长得最美的星溪道:“姑姑,我不拍戏了,我加入土星系第一艺术团了。”
苏真道:“几时的事儿?”
“千年前决定的事,拍戏太累,我拍了这么多年的戏,在表演艺术上一无所成,我拜了凤老师为师,学习舞蹈,这次要跟团巡演,是千万年一次的星际大巡演。老师说,她会替我争取登台表演的机会,每到一地都给我一场表演机会。”
星池“切”了一声,“你这些年确实一事无成,自称是艺人,没有修出艺术神通,算什么艺术家?你看人姑姑,修出了上帝记忆、心之翅膀、上帝之眼三大艺术神通,可你呢?真是白耗时间。”
星溪道:“四姐转行,从拍戏艺人,转为舞蹈家,这是好事啊。凤老师的舞蹈天赋很高。”
一个小女孩道:“四姑姑,你是修出了永恒生命体吧?我听星网上的人说,你发现脸上长一条皱纹,就能吓得尖叫,而凤老师是唯一一个快修出永恒生命体的人,上一个修出永恒体的是三叔。”
大家都知道,都看破不说破,可这小女孩跑过来说是什么意思?
苏真盯着小女孩。
星潭道:“这是二哥家的星瑶,姑姑闭关修炼出生的,是下一辈里唯一的女孩,父亲与三哥都很喜欢。”
星瑶,她想到了另一个时空也有一个星瑶,但两个人长得不一样,气息也不同,只是名字一样罢了。
星瑶道:“四姑姑,你明明就是为了修永恒生命体,偏说追求艺术,你好假!”
星溪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声色俱厉地道:“谁说的?”
星江夫人好不紧张,有一个小姑子还能对付,她可有三个小姑子,每一个性情各异。
星瑶指着星池,“六姑姑说的!”
星江夫人松了一口气,星江道:“六妹,你怎么能跟小孩子说这些话。”
星池见星瑶指认是她,不以为然地道:“我说的是实话,四姐那么爱美的人,可不就是为了永恒生命体才拜凤老师为师为艺,全星网都是这么看的,还怕人说?”
星溪倏地站起身,“星池,你别太过分了!旁人乱语便罢,自家人还这么说?”
“你行得端正,还怕我说?”
苏真寻觅着星河的身影,他比划了一下,指着书房。
苏真抬腿进了书房。
她唤了声“大哥”,坐到星衍的对面。
拿出一只盒子,“大哥,这是我送你的王冠。”
星衍接过,看到璀璨的王冠,勾唇笑道:“很漂亮。”
“太阿星生出了星辰原石,不过这次全被我晋级炼制了,一个星球的原石,就出了一顶王冠、一顶我戴的女子头冠,本想给母亲备一顶头冠,等级不如大哥的,不敢拿出手,再过些年,等再生一批星辰原石,我就给母亲炼一顶冠帽。”
星衍眼里带着温柔,“星梵快要归位了。”
苏真一直未提星梵,星衍自是知晓原因,她是被星梵伤了心。
毕竟苏真也曾为星梵做了许多。
星梵道:“过去的事你得放下……”
“大哥,我……只是无法再拿他当成兄长了,我不愿亲近,也不愿再傻傻地相信他,他算计我不是几次,是很多次,他的心机、城府太深了,我一直不明白,他哪来那么多的嫉妒,待她归位,大哥也得防备他两分。他的嫉妒、猜疑,即便是轮回之中也改不了,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和你。”
星衍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