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棠以哲站在桌前捏着麟管书写着什么。
郦锦望向他,“你真舍得阿砚娶萧小子啊?”
棠以哲道,“阿砚喜欢,由着他去吧。”
“左右有我在,他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喜欢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
若将来不喜欢萧小子了,两人没成,阿砚就是另外娶一大堆男修、女修、妖修、佛修、鬼修、兽人回来,也不妨事。”
郦锦点头:“也是,反正有我们。”
说完,郦锦妩媚的丹凤眼扬了扬。
面上笑盈盈的,突然凑近抱住棠以哲的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一年多没见,你想不想我?”
棠以哲平寂的目光陡然染上温情,揽了她的细腰将人抱在怀里。
“想,想死阿锦了,被那魔魂压制的一年多里,除了阿砚,我最想念的便是阿锦你了。”
郦锦扬起红唇,奖励似的在棠以哲薄唇上亲了下。
“这还差不多,下次注意些,可别再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多夺舍了。
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知晓你被魔魂夺舍时,心都快被惊得跳出来了。”
棠以哲眼底氤氲着炽烈的情愫,忙不迭点头。
“好~”
“阿锦。”棠以哲又低声唤了一句,美如冠玉的脸上漾着笑。
低头吻上郦锦的红唇,大袖一扫,宽大的檀木书案桌面被清空。
下一瞬,郦锦整个人便被棠以哲抱坐在了檀木书案上。
“你这人……”郦锦嗔怪出声。
……
棠砚从前住的院子还完好无损的保存着,一砖一瓦一桌一椅,全都没动。
他的院子也是整个内城除了棠以哲外,灵气最浓郁的院子。
当时棠飞阳原想据为己有,二长老以一句“棠飞阳并非少主,不能住少主院子”给堵了回去。
所以这里还是原来的样子。
从前侍奉的侍从护卫仍在这里当值。
院子不光面积宽广无比,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数不胜数。
院中灵气浓度高,最重要的是,各色奇花异草跟不要钱的种在花坛中。
无怪乎棠飞阳会眼馋。
棠砚牵着萧寂雪走进主宅,挥退侍从后,两人终于能想怎么亲近便怎么亲近了。
萧寂雪一把将人抱紧,直接将唇印在棠砚薄唇上。
将人抵在门扉与自己之间,旖旎缱绻的亲了好一会,萧寂雪方才气息不稳的停下。
“哎。”萧某人眸光垂落,委屈的叹了口气。
棠砚眼梢微红,薄冶的唇角微微泛肿。
潋滟的桃花眸睨向这人,蓦地伸手抬起他的下颚,乐不可支的说道。
“这房间里怎么一股子陈年醋味呐?某人这是酿了多少老陈醋?”
“那你还不哄我?”萧茶茶略哑的嗓音里带着委屈,“招蜂惹蝶,宝贝当真是走到哪里,哪里都有人想同我抢你,啧。”
棠砚嗤的一下笑出声。
“跟你没有烂桃花似的,那闻人霜,我瞧她约莫还惦记着你呢。”
说着棠砚在萧寂雪薄唇上“嗷呜”一下啃了一口。
“哼~师兄是窝的。”
萧寂雪眉眼含笑,语气宠溺,“嗯嗯,都是砚砚宝宝的。”
棠砚耳尖一热,染上蛊惑的绯冶,他还是对‘宝宝’这个亲昵的称呼感到羞耻。
正想着,眼前这人又道。
“去净室,我先哄哄砚砚,然后砚砚再哄哄我,可好?”
萧寂雪眼巴巴的看着棠砚,眼眸深邃。
棠砚也乐得宠着他,“好~”
一个时辰后。
手臂非常不适的棠砚被萧寂雪抱着出来,刚喝了一盏灵茶。
下一瞬眼前一花。
他已经被某人带到了识海。
眼前再次一黑的几小只早已习惯得不能再习惯。
唯有新来的二黑小正太被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和主人失联了?”
小劫云嚼着雷灵晶,云淡风轻,“习惯了,谁知道臭人修和变脸男在干什么。”
丹殷附和道,“没错,有时几天有时一夜,二黑你要早些习惯。”
二黑:“哦。”
……
“笙笙?”
凤笙刚要回自己的房间,身后便响起一声犹豫踌躇的低沉男声。
凤笙似是想起什么,转身看向某人,笑着明知故问道。
“师兄怎么啦?还有事?”
黎墨欢欣雀跃的情绪猛地一僵,失落和遗憾极了。
正要说“没事”,他突然瞧见面前娇娇的脸上扬起戏谑揶揄的笑。
黎墨脑中灵光一闪,上前两步直接将人抱在怀里。
“笙笙方才在戏耍我?我还以为你不记得约定好的事了。”
“哼~”凤笙笑着回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
“我不记得你就不会主动一点吗?非得等我直说,师兄,亲我,你才肯……唔。”
凤笙还没说完,便直接被主动的黎墨吻住了红唇。
双唇相贴,绵密特殊的感觉引得两人一愣。
霎那间竟像是被渡劫雷电击中一般,心尖儿乃至神魂都不可自抑的颤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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