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家里被一片阴霾所笼罩,气氛沉闷压抑得让人几近窒息。老公一直深陷在那该死的便秘的折磨之中,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如同行尸走肉般蔫蔫无神。
这天晚上,屋内的灯光昏黄且摇曳不定,像是随时都会熄灭。那微弱的光线不仅未能带来丝毫温暖,反而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我怀揣着那瓶可能带来希望的药,脚步沉重且迟疑地朝着卫生间缓缓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拖着千斤重担,心头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恐惧与不安。
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气味,那是汗液、粪便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腐败气息相互交织的恶臭。每吸一口气,都感觉有无数只恶心的虫子顺着鼻腔往脑子里钻。
老公赤裸着上身,背对着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他那原本宽厚壮实的肩膀,此刻却如被重锤砸瘪的铁板,无力地耷拉着,尽显消沉与绝望。他的皮肤不再有往日的健康色泽,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蜡黄且毫无生气的色调,仿佛被一层枯黄的落叶所覆盖。
我小心翼翼地递药过去,就在那短暂的瞬间,我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他的身体,那景象让我的心瞬间如坠冰窖,寒意从头顶直贯脚底。
他的后背,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紫红色的纹路,那纹路既深邃又诡异,像是被恶魔用利爪狠狠地划过,又仿佛是某种神秘邪恶力量即将破体而出的先兆。而在他的腰部两侧,竟然突兀地出现了一些形状不规则的凸起,摸上去坚硬如石,还带着温热的体温,那种触感让我的手像触电般猛地缩回。
“老公,你这身体好像不太对劲,咱去医院看看吧。”我极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恐惧,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眼神中满是深深的担忧与惊惶。
谁能料到,老公竟在瞬间如被点燃的炸药桶,毫无预兆地暴跳如雷。他猛地转过身,那双眼布满了血丝,犹如发狂的野兽。他飞起一脚,带着凌厉的风声凶狠地踹了过来,嘴里同时喷吐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咒骂:“你懂个啥!我这是觉醒了魅魔体质,用不着你瞎操心!”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暴一脚重重地踹倒在地,尾椎骨与冰冷坚硬的瓷砖来了个剧烈碰撞,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我的屁股仿佛要碎裂开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内心犹如被万箭穿过,又气又委屈。这个曾经温柔呵护我的男人,如今怎会变得如此狰狞可怖、六亲不认?
可噩梦远未结束,从那以后,老公仿佛完全被恶魔附身,彻底变了个人。他不再是那个每日按时归家、关怀备至的贴心丈夫,而是整日整夜不见踪影,每次归来都带着一身浓烈得让人作呕的酒气,眼神迷离而狂乱,仿佛灵魂已被抽离,只剩一具空洞的躯壳。
某个深夜,他醉得东倒西歪,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般撞进家门。他一把将我狠狠推撞到墙上,力度之大,让我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他满嘴喷着令人作呕的酒臭,喷吐着荒诞不经的话语:“你知道吗?我勾搭上了各种有权有势的男人,他们都对我着迷得不行!”
我望着他那癫狂的模样,心仿佛坠入了无底的黑暗深渊,绝望与愤怒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但为了这个家,为了曾经的点滴美好,我选择了默默承受这无尽的痛苦。
这一天,老公在卫生间里再度发出痛苦至极的呻吟,那声音犹如受伤濒死的野兽在绝望哀嚎。我尽管心中仍燃烧着对他的怒火,可念及多年夫妻情分,还是放下了正在搓洗内裤的双手,匆匆为他拿药去了。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视线尽量避开那肮脏混乱得令人作呕的角落。“给,把药吃了。”我没好气地把药递过去,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他。
老公一把夺过药,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迫不及待地吞了下去,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然而,这次往常还算有效的药仿佛彻底失效,老公的脸色愈发难看,由红转紫,再到近乎发黑。他在卫生间里憋得面红耳赤,五官扭曲得不成人形,额头上青筋如暴怒的蚯蚓般暴突而起,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瞪出,那模样既可怜又让人毛骨悚然。
我强忍着胃部的翻江倒海,硬着头皮扭过头去瞄了一眼。这一眼,却让我如遭雷击,灵魂都仿佛被冻结。
老公的身体内部似乎正在进行一场可怕的变异。他的肚子高高隆起,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却又远比那更为恐怖。肚皮被撑得薄如蝉翼,血管和青筋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爆裂。而在那透明般的皮肤之下,有无数个形状怪异的物体在疯狂蠕动,像是一群饥饿的寄生虫在争夺地盘,又像是某种未知的生物即将破腹而出。
“老公,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干净的怪病吧?咱赶紧上医院!”我焦急地劝道,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双手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滚!你这臭娘们懂个屁!死出去!”老公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血丝密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几近癫狂的疯狂与决绝,仿佛我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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