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叫做阴山村的村落,四周环绕着险峻的山峰,常年被浓雾笼罩,与外界的联系几乎被完全切断。贫穷像瘟疫一样侵蚀着每一寸土地,而比贫穷更可怕的,是那深深扎根在村民心中的愚昧与邪恶。
邹苓,这个在阴暗中渴望光明的女孩,就诞生在这片充满阴霾的土地上。这个在阴暗中渴望光明的女孩,生得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睛犹如清澈的湖水,透着灵动与聪慧。她的肌肤虽因生活的艰辛略显粗糙,但依然散发着青春的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更显出她的干练与坚毅。
邹苓从小就被迫目睹了村子里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奇怪习俗,那些黑暗的场景如噩梦般纠缠着她的心灵。
然而,与其他村民那被愚昧蒙蔽的双眼不同,邹苓的心中燃烧着正义的火焰。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总是试图看穿那笼罩在村子上空的黑暗帷幕。
阴山村有一个令人胆寒的血腥传统——制作人皮灯。每年,村里那些被贪婪和邪恶吞噬了灵魂的人们,都会如恶魔般挑选一名正值青春年华的十八岁少女,将其娇嫩的皮肤残忍地剥下,精心制作成人皮灯,然后秘密地售卖到外界,以获取那沾满血腥的高额利润。
邹苓的十八岁生日逐渐临近,如同死亡的钟声在她耳边敲响。每过一天,她都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恐惧如影随形。看着村里那些冷漠、贪婪且毫无怜悯之心的面孔,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难道我真的要成为这残忍传统的牺牲品吗?不,我绝不甘心!”邹苓在心里呐喊着,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但在这恐惧的深渊中,她那反抗的意志却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愈发坚定地闪烁着。
一个阴森的月夜,整个村子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邹苓悄悄地掩上自家那破旧的木门,像一只敏捷的猫,轻盈地朝着村长的宅邸潜行而去。夜空中的冷月洒下苍白的光芒,将她的身影投射在崎岖的土路上,显得孤独而决绝。
她的心在胸腔中急速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周围的房屋在月光下宛如一座座沉睡的巨兽,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邹苓终于来到了村长家的围墙外。她深吸一口气,奋力翻过围墙,落地时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屋内一片漆黑,邹苓蹑手蹑脚地走进,心跳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正当她颤抖着双手翻找村长书桌的抽屉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那声音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她的心上,邹苓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冷汗瞬间湿透了她的后背。
“怎么办?要是被发现,一切都完了!”邹苓的大脑飞速运转,恐惧几乎将她吞噬。
她慌乱地环顾四周,发现衣柜后面有一处狭小的空间,便不顾一切地冲过去躲了起来。
村长推开房门,手中的油灯散发出昏黄而摇曳的光。他那阴沉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过,似乎感觉到了空气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邹苓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呼吸都变得极为微弱。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村长的一举一动,心中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村长在房间里缓慢地转了一圈,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转身离开。邹苓等了好久,直到确定村长已经远去,才从衣柜后面缓缓走出来。
她继续在黑暗中摸索,手不停地颤抖。
终于,她在一个隐藏在墙壁中的暗格中发现了一本泛黄的账本。账本的纸张散发着陈旧的气味,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人皮灯的交易记录和买家的信息。邹苓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仿佛看到了拯救自己和其他无辜少女的希望。
“这就是他们的罪证,一定要让世人知道!”邹苓心中暗暗发誓。
她将账本小心翼翼地揣进怀中,准备离开这个充满罪恶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村长家房门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
“谁?”那是村里的无赖王二狗,他那双醉醺醺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邹苓心头一紧,转身就跑。
“抓住她!她偷了村长的东西!”王二狗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打破了村子的宁静。
瞬间,各家各户的灯火陆续亮起,村民们纷纷冲了出来。
邹苓不顾一切地狂奔,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身后村民们的呼喊声。
“别让她跑了!”
“抓住她,不然我们都要倒霉!”
狭窄的村道在她眼前飞速后退,她的双脚如同风火轮一般,不敢有丝毫停歇。
在逃跑的过程中,邹苓的心跳如同急促的鼓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恐惧。
突然,她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倒,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没等她起身,村民们已经围了上来。
“把她带回去,关起来!等到日子就把她的皮做成灯!”村长那凶狠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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