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行人也没等候,入了庄,一群莺莺燕燕的伴游跟着,属于是入场先破低消。
太子沉着脸,他反应过来劲儿了,攥着拳,红着眼睛,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当儿子的面沉如水,反倒是老六满面红光,左拥右抱,伴游说什么巧儿姐见几位大爷气势不凡才不用预约,换了别人,得搁外面等半天。
赟乘泰和喻文州俩人,东瞧西看,也是直到这时才发现南庄和“窑子”根本没关系。
俩人开始窃窃私语了,南庄赚多少,不知道,但是肯定赚,海赚,俩人都感觉每走一步都在花钱,就连这里的空气,吸上一口都在破费。
唯独带着一群禁卫的文德,总想提醒一下,不是来找齐烨的吗,到门口给人叫出来迎驾啊,这怎么还上赶着送钱来了?
第一站肯定是水云阁,沐浴泡澡按摩。
禁卫看着文德,想要问问要不要清场。
文德看着天子,想要问问要不要包场。
天子搂着姑娘,想要问问能不能包夜。
还好,有单间,也有小池子,换了衣服到了后侧,赟乘泰原本不想下去来着,毕竟现在天凉。
结果一进去,一群人面面相觑,温暖如春,几个烧着炭火的炉子旺的不行,越是靠近,越是热气逼人。
“这炭…”赟乘泰瞪着眼睛:“为何无烟?”
赟乘泰瞪着眼睛:“也不呛人。”
没等众人搞明白怎么回事,哗啦之声不绝于耳。
伴游小姐姐们换好衣服跳池子里了,互相泼,娇笑不已。
都是演,都是套路,换别人来也这流程,穿着皮制比基尼,进去之后就互相打闹,玩的就是个商K路线。
赟乘泰毕竟都这么大岁数了,看到这场景,一边大呼成何体统一边赶紧脱裤子。
旁边的搓澡师傅连忙提醒道:“您不用全脱,好歹换个皮裤衩穿着。”
“哦。”
赟乘泰颇为失望,滴里当啷的将墙壁挂着的皮裤衩子穿上。
古代也有短裤,多是百姓所穿,众人倒是没奇怪,兽皮裤衩都穿上了。
再看天子、太子、赟乘泰,已经直接扎水里了,挎着大步就要去搂姑娘。
喻文州犹豫半天,也不知该下不下水。
其实对天家爷俩,包括他最尊敬的老大人赟乘泰,仨人有些“放浪形骸”的模样,他是并不意外的。
要知道这三人以前都在军营中待过,包括赟乘泰,当年也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还能抡刀子上阵的猛人,出来玩嘛,玩的就是个开心,没必要端着,谁不知道谁啊,上朝是上朝,下水是下水,什么场合干什么事。
想了想,喻文州到底还是换了皮裤衩子,下去了。
小池子,算是被包场了,除了穿的板板正正的文德站在旁边指挥禁卫散开后,全下去了。
天子一手搂着一个,呲溜呲溜的吸着气,这可比泡在大木桶里爽多了。
喻文州毕竟是顶级世家之子,属于是真正的道德君子,一边皱眉摇头问人家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干这个,一边给人家扎儿掐的通红。
十二个姑娘,一边仨,雨露均沾。
也就太子好点,没心思逗姑娘,一副要杀人的模样追问南庄一天能赚多少钱。
姑娘们可不傻,玩归玩,闹归闹,游庄项目全介绍。
赟乘泰是第一个上来的,岁数大了,泡一会喘不过来气。
结果他这一上来,喻文州这才发现尚书大人也是个老炮,胸口上竟然还有一道疤,一看就知道是被弓箭射的。
透过雾气扫了眼天子,喻文州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子、太子,俩人身上都有疤,一个比一个多,老六身上都没什么好皮了,可想而知当年造反经历大大小小数十次战阵有多么惊险。
这一刻,喻文州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融入不了天子的“核心圈子”了,也就是那些老将、老臣、三省大佬们的核心圈子。
与能力无关,与家世无关,而是这些人当年都一同上过战阵,生死相交。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兵部将领向来团结的缘故,而文臣,总是讲利益和取舍。
老六把玩的正爽呢,小二开始催了,不是催着见齐烨,而是催着体验其他“项目”。
能看出来,小二想要“预估”一下南庄到底赚多少钱。
至于之前“讹”齐烨那两万贯,小二已经不思考了,因为他知道,这买卖干赔了,大赔特赔,齐烨,肯定是要见的,但是见之前需要知道南庄一日赚多钱,只有知道赚多少了,通过数次来确定一会见到齐烨时该如何称呼。
通过南庄赚钱的数字,来确定一会见了面是该叫齐世子,还是齐兄,或是齐爹。
老六本来不想出来的,架不住几个姑娘说还有其他“好玩的”。
一个小姐妹抛给了老六一个媚眼:“庄里玩的可不少,总是泡着多无趣儿,爷,姐妹们这伴游是全日的,一直陪着您。”
“全日的?”老六双眼亮了:“全都可以日?”
一群姑娘们咯咯娇笑,老六乐的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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