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阵子自己跃跃欲试,结果手太生出了“血案”,差点把这张大帅脸祸祸了。
夏小梨憋笑:“这次不怕了?”
刑赫野刷着牙,斜她一眼,口齿不清地说:“谁怕是小狗。”
“好呀!”
夏小梨自信心满满把手伸向左边的刮胡刀,男人搭在她膝头的手立即捏了捏,“用电动的。”
女孩笑而不语,手十分顺溜地改道拿了电动剃须刀。
细微的嗡响响起,夏小梨坐在洗手台上,微仰着头仔仔细细给杵站在自己腿间的男人刮胡茬。
“你胡子怎么长得这么快,一晚上就扎手了。”
刑赫野舒服地微抬着下巴,垂下眼皮瞧着女孩的鸦黑浓密的睫毛,“男的都这样。”
夏小梨掀起眼,端详几眼男人的脸,脸上笑得奇怪。
“笑什么呢。”
“笑我老公真帅~”
男人勾起笑,大掌托在细腰上,漫不经心轻捻揉着柔韧的软肉,“确定明天就走?不等等我?”
又补充一句:“你老公这么帅,你舍得?”
夏小梨捏着刑赫野的下巴侧了侧,小心移动刮胡刀,笑着说:
“后天正好有国际花卉节,我不想错过嘛。等你忙完了,就带星煜过来,到时候有火把节,我们一家人一起去玩好不好?”
“春日现在生意越来越好,我和语媚姐商量着把旁边的店面也租下来,扩大店面,这次去写生,顺便可以看看花材市场,也学习学习新的花艺。”
刑赫野不置可否地“嗯”一声,自觉把脸侧到另一边,享受着老婆温柔的刮胡子服务,说:
“租什么,给你买下来,买一条街。”
“那我开花店是赚钱还是亏钱呀?”夏小梨好笑地拍一下他胸口,“你别插手,我和语媚姐创业呢。”
刑三爷浮夸地吃痛一声,抓着老婆的小手,懒声怨念道:
“又来了,成功女人附体,开始抛夫弃子。”
夏小梨拧了毛巾给他擦脸,忍不住笑:“是是是,我现在给你洗洗干净,正好卖个好价钱,给星煜买奶粉。”
刑赫野挑起眉,把碍事的毛巾抓开,随手扔了,抬指勾起夏小梨的脸,噙着蛊人的笑,缓缓俯下身,说:
“那在卖之前,让我再伺候你几回?”
“包赚的。”
男人嗓音故意压低,一边诱惑,一边若即若离在夏小梨唇上亲蹭,身体力行大力推销自己。
结婚一年多,娃都快四个月大了,夏小梨对于此男色的抵抗力却日渐下降。
眼前这男人太会来事儿了,仗着自己长得活色生香,越来越没底线,恨不得天天要,连每天早晨一起健身时,都总用美好的肉体勾引她。
清新的薄荷牙膏气息在两人唇齿间交融,夏小梨试图清醒,退开半寸,微喘着说:
“不、不去健身房了?”
大掌抚着修长的细腿,挂到腰后,男人已经亲到了锁骨,齿间衔着轻咬,含笑吐息:“不耽误,保证运动量达标。”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两人大清早亲亲热热胡闹一通,听到儿子醒了没见着人的呜哇哭声,夏小梨立马变卦,把人推开。
“爱你哦,洗澡去吧~”把松垮的衣领往上一拉,脚底抹油跑了。
留下出卖色相却没吃上的刑三爷,浑身梆硬,独自磨牙。
真想把那臭小子塞回去!
-
一天后。
飞机的旋浆刮起地上的草屑,打着旋飞到脸上。
“咳咳呸呸,吃我一嘴。”
王水枝拿帽子挡住脸,拉着小儿子又退后几步,看着稳稳停在草坪上的十分气派的私人飞机,还是忍不住咋舌。
自家大儿子新买的宝马完全不够看了。
“姐!姐姐来了!”
张瑞杰甩了亲妈的手,撒欢跑过去。
夏小梨刚走到机舱门,就看见晒黑了不少的表弟挥着手朝自己跑过来,顿时有了些出门旅游的感觉。
“一阵子不见,又长高了。”
她从飞机上下来,拍拍表弟的脑袋,一一打了招呼。
“舅舅、舅妈,表哥。”
视线移到站在张明杰身侧,神色有些尴尬的张兰凤时,她脸上的笑顿了顿,到底还是点了点头,算打了声招呼。
老师张启铭给夏小梨推荐了几个城市,让她偶尔出门到自然环境里多练习写生,夏小梨为了花卉节特地选了云市,打算待一周。不过,过两天刑赫野忙完,会带着儿子过来找她,那可能待得更久。
碰巧在她之前,张明杰带着全家自驾游也来了云市,他们已经在这儿玩了三天,听说夏小梨来了,自然要一起吃顿饭。
“姐姐,你住哪里啊?跟我们一起玩,一起住吧!哥租了一栋大——别墅!可舒服了!还有游泳池!!”
张瑞杰抓着夏小梨,兴奋得话没停。
张健树拍拍儿子,“别闹你姐,她是来干正事的。”
夏小梨的吃住行,自然是有某个被留在京市怨念森森上班的刑某人都派人安排妥当了。
“没事舅舅,等久了吧,我们先去吃个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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