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幕降临,众人在凤鸣山下忙碌着打扫战场、安置俘虏,直到深夜才勉强完成。由于时间已晚,他们只能选择在凤鸣山附近就地扎营,以便休息。
与此同时,韩德狼狈不堪地逃回了魏军大营,他跪在夏侯楙面前,满脸愧疚地说:“大都督,末将无能,赵云杀我四子,我军不敌,只得败退。”
夏侯楙看到韩德兵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吞噬一切。然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身为主将,需要保持气度,于是努力收敛情绪,淡淡地说道:“韩将军请起,此战非你之过,是某家小瞧了赵云。”
说完,夏侯楙亲自扶起韩德,然后转向其他将领,询问道:“我一直听说赵云之名,却一直没见过;现在看他老了还这么厉害,就知道当年在当阳和长坂的战绩不是做假。现在没人打得过他,该如何是好?”
参军程武上前谏言:“大都督,我看赵云是有勇无谋,倒是不足为虑,明日再战,可以假装兵败,诱赵云追击,将其引入埋伏,重重包围下,赵云便跑不掉了。”
夏侯楙听程武之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似乎对这个计策颇为赞赏。然而,他也知道赵云非同小可,一旦计划不周,恐怕反而会被其反制。于是,他转而询问其他将领:“诸位将军,谁还有良策?”
众将领纷纷议论起来,提出了各种计谋。夏侯楙认真听着他们的建议,心中暗自权衡着各种可能性。他知道,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必须谨慎行事,才能取得胜利,只是众人建议皆不合他心意。
“这些计策可敌赵云?” 夏侯楙有些烦躁的说道。
帐中一时寂静,众将皆知赵云之威,无人敢轻言出战。就在这时,一名年轻的谋士步出行列,正是新近加入的郭淮。他向夏侯楙一礼,自信满满地说道:“大都督,末将有一计,或可破蜀军。”
夏侯楙见是郭淮,知其才智过人,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郭淮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出自己的计策:“赵云虽勇,但其部队必定疲惫不堪。我们可以今夜派遣精兵,绕过凤鸣山,明晨时分偷袭其营地。同时,大都督您亲率主力,于明晨正面攻击,以分散赵云的注意力。如此双管齐下,两面夹击,定能一举击溃敌军。”
夏侯楙听后,眼中露出赞许之色。他知道郭淮之计虽然冒险,但若成功,则能一举扭转战局。于是,他决定采纳郭淮此计,立即下令准备行动。
夜色渐深,魏军大营中一片忙碌。精兵被秘密挑选出来,由郭淮亲自率领,悄无声息地绕向凤鸣山。而夏侯楙则整顿主力,准备在黎明时分发起攻击。
郭淮率领的精兵在夜色掩护下,成功绕过了赵云的哨兵线,接近了蜀军的营地。他们手持利刃,准备发起致命一击。另一边夏侯楙也是整军待发,一片肃静。
然而,待郭淮领兵出现在蜀军大营边时,一阵急促的鼓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只见蜀军营帐内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却是蜀军早有防备。
只见蜀军阵营中,几员大将从营帐内出来,都是笑意盈盈。
“阿会喃军师不愧为南蛮军师,料事如神了,幸好听了军师的话,多派暗探,早有准备。”赵云有些佩服的看着阿会喃,在他印象里面,南蛮智者并不多。
“赵将军谬赞,不过是常规操作,常规操作。”阿会喃嘴里说着谦虚的话,脸上却笑的志得意满,被马超踢了一脚才有所收敛。
赵云微微一笑,转头对马超道:“孟起,今夜之战,便由你我二人联手,给魏军一个惊喜。”
马超点头应诺,眼中战意昂扬。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豪迈地说道:“子龙兄,今夜便让我们再次并肩作战,让夏侯楙知道,蜀军的勇士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赵云和马超率领蜀军精锐,迅速布阵迎敌。而郭淮见状,知道偷袭已无可能,只得下令撤退。然而,蜀军的追击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郭淮的精兵在混乱中损失惨重,被迫退回魏军大营。
与此同时,夏侯楙率领的主力部队也遭遇了蜀军的顽强抵抗。原本计划中的正面攻击,因为蜀军的早有准备而变得异常艰难。夏侯楙看着前方火光冲天的战场,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悔意。他知道,自己再次低估了赵云和他的部队。
战斗持续了两个时辰,双方均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当第一缕晨光洒在大地上时,战场上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夏侯楙站在高处,望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一战,魏军已经败了。
而在蜀军营地,赵云和马超等人却是欢声笑语。他们知道,这一战的胜利,不仅挫败了魏军的士气,更是为蜀国赢得了宝贵的时间。赵云看着身边的战友们,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他知道,没有他们的英勇奋战,这一战的胜利是不可能实现的。
“诸位将士,今夜之战,你们都是蜀国的英雄!我赵云在此发誓,定会带领你们取得更多的胜利,直至天下太平!”赵云高声宣布,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信心。
众将闻言,纷纷振臂高呼,士气如虹。他们知道,跟随赵云这样的将领,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和挑战,都能够勇往直前,取得最后的胜利。
魏军新败,不得已之下,只得退守五丈原,而远处撤退的夏侯楙听到蜀军营地传来的欢呼声,心中更加沉重,接连战败,让其无法对朝廷交差。
夏侯楙边走边叹气,边上狼狈的程武忙问道:“大都督,可是在为战败之事忧虑?”
夏侯楙没好气的瞪了程武一眼,程武也不怕,上前谏言:“大都督,我还是觉得可用诱兵之计,赵云有勇无谋,可以假装兵败,诱赵云追击,将其引入埋伏,重重包围下,蜀军必败。”
夏侯楙却是在此时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