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你当初抛弃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层关系?我现在做的已经是极限了,要不是当初爷爷从你那里给我要过生活费,我一点也不想管你!”王超愤怒地说道。
这时,叶枫也在一旁说道:“你们现在如果把钱还回去,王超还可以看在亲情的份上不再追究。不然的话,后果不是你们能承受的!”
王超的弟弟富小刚和秦桂香听了,知道这次无法再蒙混过关了。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不屑。
“我凭本事要来的钱,想让我还回去,想都别想,而且你还要给我两百万华夏币,不然明天我就把妈带你公司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不孝子,让你身败名裂!”富小刚面露凶光的说道,此时已经撕破了脸,他要狠狠的宰这个便宜大哥一笔!
听到这话,王超心中一阵冷笑。这就是自己的弟弟吗?为了钱,竟然可以如此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威胁自己。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然而,更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躺在病床上的母亲秦桂香,原本虚弱地靠在枕头上,此刻却突然坐起身来,手指着王超,声嘶力竭地哭闹道:“你个不孝子,要是没有我,哪来的你!你不仅要给小刚那二百万,而且以后每个月也要给我一万块钱,不然我明天就撞死在你公司!”
秦桂香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狠狠地击中了王超的心。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生养自己的母亲。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难道金钱真的比亲情还重要吗?王超感到一阵心寒。
此刻,病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秦桂香的哭声回荡在空气中。王超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和痛苦。
叶枫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向前一步说道:“你们可真够无耻的,以为这样威胁就能得逞吗?”
富小刚恶狠狠地瞪着叶枫:“你少管闲事,这是我们的家事。”
“家事?你们这是敲诈勒索,已经触犯法律了。”叶枫毫不畏惧地回应。
王超这时缓缓开口:“你们不用再闹了,我原本还念着一丝亲情,想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秦桂香停止了哭闹,冷笑道:“你不给试试,我说到做到。”
王超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那你们就尽管去做吧。我不会再被你们要挟,但是你们记住了,从今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们赶来闹事,就别怪我出手了。”
富小刚听着王超的话,心里不禁有些发虚。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惹恼了王超,但还是嘴硬地说道:"你吓唬谁呢,我们可不怕你。"
王超看着富小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决绝,让人不寒而栗。他慢慢地靠近富小刚,轻声说道:"不怕?那好,你可以来试试?"
说完这句话,王超转身离开病房,脚步坚定而沉稳,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对过去的告别和对未来的决心。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病房,留下富小刚和秦桂香满脸通红的怒骂着。
王超离开病房后,富小刚和秦桂香在病房里气得直跺脚。
“妈,这王超现在翅膀硬了,竟然敢这么对我们。”富小刚满脸愤恨。
秦桂香也是咬牙切齿:“这个不孝子,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然而,冷静下来之后,富小刚心里却有些打鼓。他虽然嘴上强硬,但心里清楚,王超作为华富贸易的总裁,肯定有不少人脉和手段。如果真的把王超惹急了,他自己未必能讨到好。
但一想到那笔钱,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王超离开病房后,叶枫也快步跟了上去。两人走出医院大楼,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驱不散王超心中的寒意。
“老三,你真的决定彻底和他们决裂了吗?”叶枫问道。
王超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已经给过他们太多次机会了,这次我不会再心软。他们根本不把我当亲人,只把我当成提款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富小刚和秦桂香并没有就此罢休。富小刚还真的带着秦桂香到王超的公司门口去闹事,他们大吵大闹,编造着各种谎言污蔑王超。
王超早有准备,他让保安维持秩序,并且拿出了他们敲诈勒索的证据,周围的人看到这些证据,也开始对富小刚和秦桂香指指点点,他们的闹剧逐渐变得苍白无力。
然而,秦桂香不甘心,她又想了一个主意。她联系了一些媒体,想要通过舆论来给王超施压。可是她没想到,王超也有自己的人脉关系。那些媒体在了解事情真相后,反而对秦桂香和富小刚的行为进行了曝光。
这一下,他们彻底成了众矢之的。富小刚的朋友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纷纷远离他;秦桂香在医院也被其他病人和医护人员另眼相看。
富小刚和秦桂香的日子一落千丈,可他们心中的怨恨却与日俱增。富小刚觉得这一切都是王超的错,他决定孤注一掷。
一天夜里,富小刚趁着夜色潜入王超公司的停车场,想要破坏王超的汽车。就在他刚要动手的时候,保安巡逻过来,富小刚惊慌失措地逃窜,在逃跑过程中不小心摔倒受伤。保安将他扭送到派出所,王超得知消息后只是淡淡地表示这是他咎由自取。
秦桂香在医院里病情也因为心情郁闷而加重,但她没有钱继续治疗。她厚着脸皮打电话给王超,希望王超能看在母子一场情分上帮她一把。王超平静地说:“当初你们有无数次机会,现在你们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富小刚从派出所出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他的名声已经臭了,找不到工作,身边也没有朋友。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是被贪婪蒙蔽了双眼,可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