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么危险,到处都是丧尸,你这孩子还能去哪儿啊?难道还能有什么事比性命还重要吗?”赵婆婆苦口婆心道,“还不如暂时就在这里住下来,相信警方的救援很快就来了。?”
“是啊,莫凡,你就留下来吧。”杨庆也出言劝道,“虽然你有武器,也挺厉害的,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外面实在是太危险,还不如就留下来,我们好有个照应。”
“不用了。”莫凡摆了摆手,他执意要走,几人自然是留不住他,只能任由他离开。
……
“你说凡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离开啊?”慕萍百思不得其解,她总感觉这个人乎想象的神秘。
“怎么?才见过一次面。就凡哥凡哥的叫,你们很熟吗?”杨庆有些不爽道。
“杨庆,你该不会吃醋了吧?”慕萍笑道。
“我才不会吃你的醋,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会看上你这个小矮子。”杨庆故意道。
两人正旁若无人的笑着打闹,一旁的赵婆婆突然开口道,“你们两个先聊,我先去做晚餐,做好了叫你们。”
“你还不去帮忙。”杨庆推了推慕萍。
慕萍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说道,“赵婆婆,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两个玩吧。”赵婆婆笑着摇了摇头,便转身朝厨房走去。
“你看吧,不是我不想帮,是赵婆婆说不用我帮忙。”慕萍摊手道。
“唉,你真是。”杨庆摇了摇头,却没有多说,这终究只是一件小事,没必要过多纠结。
两人轻松愉悦的打情骂俏,根本不会注意到,厨房内赵婆婆眼底隐藏的复杂目光。
良久,赵婆婆弄好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慕萍连忙凑上来,惊讶道,“赵婆婆,怎么弄这么多菜啊,我们三个根本吃不完吧。”
“对啊。”杨庆也诧异道,“现在还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能够来救援我们,还是省着点吃比较好吧?”
“放心。”赵婆婆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笑道,“我们家其他的不多,就是粮食多,你们两个就放心的吃吧,就算警察一个月不来救援,我们都不会没饭吃。”
两人听到这话,欢呼一声,坐上饭桌,看着琳琅满目的菜品,咽着口水,慕萍忍不住道,“赵婆婆快坐下来一起吃吧。”
“不了,你们先吃吧,我还要照看小宝,不用等我了。”赵婆婆摆了摆手,便缓缓走进了房间内。
慕萍忍不住先动了筷子,杨庆连忙制止道,“还是等一等赵婆婆吧,好歹是在别人家里,这样不好吧?”
“你又不是没听到,是赵婆婆叫我们先吃的。”慕萍理直气壮的夹着菜,一边吃一边点头称赞,“嗯,赵婆婆的手艺真好,太好吃了,你尝尝。”
杨庆终究只是少年心性,肚子正饿,吃了一点美味的饭菜之后,懒得再管那么多,大快朵颐起来。
待赵婆婆牵着小宝从房间内走出来时,两人已经趴倒在桌子上,小宝拉了拉赵婆婆的手道,“奶奶,饿。”
“好,你随便吃吧,别把衣服弄脏了。”赵婆婆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趴着的两人,最终还是对孙子的疼爱大过理智。
小宝立刻屁颠屁颠的冲上前去,抓起杨庆一只裸露的手臂,一口咬下去,撕扯下一大块肉,酣畅淋漓的咀嚼着。
“慢点吃,别噎着。”赵婆婆看到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只是一脸疼爱的关切道。
小宝就犹如一头脱困的野兽,对杨庆的身体展开疯狂的撕咬,啃噬,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这个你今天就别吃了,我帮你切开收起来,每天吃一点,不然可没这么多食物给你吃。”赵婆婆呢喃着走到厨房,拿出一把菜刀,看着趴在桌上的慕萍那白皙的后颈,一咬牙,狠狠一刀下去。
以她的力量,自然不可能一下子砍下慕萍的脑袋,不得不一刀又一刀的砍着,整个餐桌都在震动着。
好不容易,终于将慕萍的脑袋砍了下来,脸上和身上都溅满鲜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吃的酣畅淋漓的乖孙子,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正打算继续,门铃声突然响起。
“叮咚!叮咚!叮咚!”
赵婆婆微微一愣,看了一眼胃口前所未有的好的乖孙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走进厕所,擦洗掉脸上以及身上的血迹。
门铃依旧在锲而不舍的响着,显示出门外那人的决心,赵婆婆此时方才拿起一把菜刀,藏在背后,不急不慢的来到门口,透过猫眼看了一眼外面敲门的人,现居然是那个熟悉的人影。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缓缓将门打开一点,挡在门前,笑眯眯的问道,“是小莫啊,你怎么又回了?”
“我还有点事忘了办了。”莫凡微微抽动鼻子,笑道。
“什么事啊?很重要吗?”赵婆婆看了一眼莫凡手中紧握的杀猪刀,一脸关切的问道。
“很重要,让我先进去再说吧。”莫凡点了点头道。
他正打算推开门,赵婆婆却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他不禁问道,“怎么了?”
“小宝刚刚吃完饭睡着了,我不想你进去打扰他,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我肯定帮你办到。”赵婆婆一脸和蔼道。
“这事情你办了不。”莫凡笑了笑,猛的一推门。
赵婆婆被推的踉跄着后退几步,连忙背靠在一旁的墙上,眼底闪过一丝狠辣,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小莫,我都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你这样闹,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直接说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让你进来。”
莫凡没有说话,径直走入客厅之中,血腥残忍至极的一幕映入眼帘,小宝满脸是血,正在疯狂的啃噬着一具身体,赫然正是已经不成人形的杨庆,猩红的鲜血滴落在地。
而慕萍倒是好运多了,只是脑袋被砍下来,静静的摆放在桌上,双目紧闭,没有痛苦,看起来死的非常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