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阔师兄,你来了!”
唐婉儿正巧在此处,见到洪阔的身影,立刻起身热情地打招呼。
她想起了母亲的话语,更清楚自己对洪阔已生情愫,只是心头之情无从表露,脸上不禁微微泛红。
“婉儿师妹,忙碌着呢。”
“呀,你的肌肤似乎愈发水润了。”
洪阔含笑开口。
“这还用你说?婉儿师妹何时肌肤不佳过?”
“这里正在施诊治病,请无关之人暂勿打扰!”
一旁,罗继生见洪阔到来,脸色瞬间阴沉,毫不客气地出言驱赶。
洪阔自然察觉到他的敌意,目光一冷,凝视而去。
罗继生一愣,畏惧之意油然而生。毕竟当日洪阔施展神通的一幕,他可是记忆犹新。
然而此刻,他却只能硬着头皮挺住,否则心仪已久的女神便将落入他人之手。
“你看什么呢,我说错了吗?”
“此乃药铺之地,岂是你谈天说地之处!”
罗继生振振有词地反驳。
“你不必这般对待洪阔师兄,若非他赠予的驻颜丹液,我又怎能拥有今日这般光滑肌肤。”
唐婉儿听不下去,忍不住站出来为洪阔辩护。
“婉儿,你别乱服用那些丹液,否则易损肌肤。”
听到她的话语,罗继生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婉儿,你专心接待病患吧,我随便瞧瞧就好。”
洪阔淡然一笑,随后走向一旁坐下。
唐婉儿瞪了罗继生一眼,旋即重新坐下继续接待患者。
罗继生则愤愤然离去,继续忙活起来。
不多时,陶善金与一位白发老者从内室走出。
“老陶,这张药方你就挂在这儿,如有人能将其完整补充,务必立刻通知我。”
老者手中握有一张纸片。
“我明白了,不过老王你已是华夏国医圣手,连你都无法补全的药方,只怕世上无人能为之。”
陶善金摇头笑道。
原来这位老者正是华夏闻名遐迩的国医圣手——王玉堂。
他今日来访陶善金,留下一副难以完善的药方……
然而,此药方却是残破不全,缺损了三味药材,其中包括至关重要的主药之一。
修真医学博大精深,大夫为人治病开具丹方时,需依据病患病情深浅与体质差异,配制出各不相同的药剂比例。
更何况是一份缺失多处的残破丹方,若无法修复完整,便无任何可用之处。
“那真是太遗憾了。”
王玉堂挥了挥手,示意罗继生将这份丹方挂起。
丹方之上,除记载药材外,另有几行醒目大字:“能精准补全此丹方者,赏赐灵石百万。”
“老陶啊,这是我自古籍中挖掘而出,对心疾有着奇效的一份秘方。”
“无奈我修为尚浅,十年钻研,仍旧未能将其完善。”
王玉堂摇头叹息道。
“你也无需过于忧虑,我们传统修炼医学中的遗失丹方数不胜数,想要逐一找寻并恢复原貌,何其艰难。”
看到好友颇为感慨,陶善金忙宽慰道。
“确实,如今世人多倾向于西法疗疾,对我们修炼医学渐失信赖,令人哀惋。”
王玉堂满脸显露出更加寂寥的神情。
正在此时,罗继生已将丹方挂好走回。
“师父,有位道友或许能解决此事。”罗继生微笑着说。
“哦?你说的是哪位?”
王玉堂眼中一亮,急切地追问。
“就是他!”
罗继生手指指向洪阔:“他上次在此救治一名患者时自称神医,既然如此,想必他有能力完成此事。”
说话间,罗继生嘴角勾勒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他有意为之,就是要让洪阔当众出丑,这样一来,婉儿师妹就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陶善金与王玉堂随之望去。
“哎呀,这不是洪道友吗?您来了啊!”
陶善金连忙上前打招呼,热情非凡。
当日之事,他亲眼目睹,洪阔的医术究竟如何暂且不论,光是他所做的事情就足以令人另眼相看。
陶善金的目光犀利无比,岂是罗继生这般年轻的后辈所能比拟。
他看出洪阔绝非常人,今日见到洪阔驾临,陶善金自然要以礼相待。
“洪道友来访,不知陶某最近是否收得什么珍贵草药?”
洪阔淡然一笑。
“陶老板客气了,若是得了那些稀世珍材,还望您能为在下留一份。”
陶善金心知肚明,洪阔口中的珍贵草药,指的必然是那些价比黄金、野生生长的药材,如野生千年参之类的宝物。
然而这类药材,实属罕见难觅。
“老陶,在下请教一下,这位是……”
王玉堂满面困惑地看着洪阔,他徒弟声称洪阔能够补充完这个丹方,但他看来,洪阔年纪轻轻,实在不像具备高深医术之人。
毕竟,洪阔实在是太年轻了。
“老王,我不是之前跟你说过吗?这边有个疑难杂症被一位年轻人给治好了。”
“就是这位洪道友了,另外,洪道友医术高超,也许能帮上您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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