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
漆黑的客厅透进丝缕月光,给昏暗的地方带来些许光明。
郑温言瘫睡在沙发,头发凌乱,白色衬衫的几颗纽扣零零碎散散掉落在地上,下颌冒出点黑色胡渣子。
李皓羽穿戴整齐,俯身在周也沫的红唇落下一吻,转身走出房间,拧开房门。
听到开门的声响,郑温言满眼期待侧眸看着房门。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却是魇食饱欲的李皓羽。
霎时,郑温言满眼腥红的黑眸直刮他。
他的心再次被狠狠撕裂!
他以为李皓羽被淘汰了……
想不到他才是王者!
李皓羽诧异了一瞬,转而,视若无睹的走到吧台,从冰箱拿出一瓶啤酒。
“郑温言,沫沫爱的是我,请你退出吧。”
语气无温无喜,甚至让人觉得是在谈家常话。
话一出,郑温言瞬间明白他也是肉体的占有,没有得到沫沫的心。
郑温言唇角勾了一抹坏笑,“看来,你也是她的备胎之一。”
备胎?他可能连备胎也不是。
每一次都是他强迫得来的……
李皓羽也没恼怒,拿出两个玻璃杯,缓缓倒啤酒进酒杯里。
他苦涩地勾了勾唇,“备胎?也许是吧!但,我永远是她最后的选择。”
是永远的永远!也是她最终的选择。
此生,他只会爱她!
郑温言嗤笑,眸底藏着泪点,手无意识紧紧握成拳,“看来大明星甘愿做她的最强后盾。”
讽刺得很,如果当初他没有逃去英国,他是否就不会面对这些痛苦?
爱而不得已足够痛苦,她却跟个男人一样花心!
她谁也不爱,谁都不依赖。
李皓羽把一杯啤酒放在茶几上,“喝杯吧。至少酒能暂时抑制心痛。”
话落,李皓羽一口抿完玻璃杯的啤酒,啤酒苦涩却不及心中的苦涩,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没拿过他的一分钱,没用过他的一分钱,即使他有几亿身家,她都不会有半分心动。
那是否就是她本是富婆,才会有肆无忌惮的让他们爱她?
确实,沫沫出来工作第一年,赚了一桶金。
郑温言扯了扯唇,端正坐了起来,单手整理敞开的衬衫,单手手拿起玻璃杯,一口闷完杯中酒。
啤酒依旧是毒蛇啤酒,是他的最爱。
玩他们的身体吗?
可,她从来没有主动勾引他们!
她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任何勾引的意思,反而是他们克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郑温言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眸看着他,“沫沫,有没有给你承诺?”
李皓羽拿啤酒的动作顿了一秒,转瞬间,勾唇一笑,“给了。只要她怀上我的孩子,即刻跟我结婚。”
瞬间,郑温言青筋暴起,一个箭步揪住他的衣领,眸色如刀,声音颤抖,“你们没用T!”
李皓羽唇角勾起了一抹坏笑,“我们一向不用那个麻烦的东西。”
两人目光早已将对方拆骨焚烧,脸上却依然挂着各自的坏笑。
没人输,也没人赢!
最终的最终,决定权在沫沫手里。
郑温言讪笑出声,放开他,“我也从不用!那就看谁的精子成活率更强!”
操!又被李皓羽摆了一道!
李皓羽眸色骤然冰冷,脸色变黑,“你如果不是对沫沫是认真的,请你退出!我的最终目的是娶她!”
郑温言嗤笑,拿起酒瓶,抬起阴狠的眼神刮他,“你以为只有你是以结婚为目的吗?我从来不玩女人!认定了就是一生一世。”
“我从来也不用那个麻烦的东西,只要她怀孕了,不管是谁的孩子,我都会认是我的孩子!”
明言说明,他也从不用了T……
“看来,郑二少挺明白事理!”李皓羽紧咬牙根,却不能出手打人,内心已支离破碎,打架也解决不了事情。
苦,他们一生看似荣华富贵,却连最基本的爱情都无法得到!
爱而不得,是最苦的,即使再多的钱财也无法填补内心的空缺。
郑温言苦笑,“哈哈哈……反正呢,我不介意做小的。只要跟她在一起即可。”
以退为进是最好的决策。
李皓羽转眸看向周也沫的房门,继而神色淡漠看着他,“那你也够厚脸皮的,你的意思,你不介意沫沫同时跟其他人交往?”
郑温言勾起一抹坏笑,“你不觉得这样挺刺激的吗?以前是男人同时交几个女人,现在轮到女人。风水轮流转。”
当然介意!介意到要杀人了!
介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介意有用吗?
介意,是不是就把她拱手相让?
李皓羽紧紧握着拳头,一拳挥到郑温言的俊脸,“沫沫,没有玩我们!你不要将她想成浪荡女或渣女!”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肯定有事瞒着他!
郑温言没有反抗,眸底闪着泪点,勾唇讪笑起来,“哈哈哈………”
对,他刚才说错话了!
是该打!她没有问他拿过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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