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黑龙卫,他断断是进不来的。
说起这名书生来路不明,又不知底细。
龙三嘛,自己是知道小孩心性使然的,可他实在不明白主子为何也纵着这名书生能活到现在。
庙中的江晚意摇头对龙三再次拒绝。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看样子你们应是有急事,不好麻烦你们,我就不跟着一道了”
二人在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准备劝服对方,却不知孟寒止面具下的脸色却越来越黑。
就在龙三一脸挫败的耷拉着肩膀,
准备继续好言相劝,却依然改变不了江晚意决绝态度的时候。
庙外传来一声冷喝
“上马!”
龙三脸色一凛,是主子的声音!
本来他想带江枫一起走的。
如今也只能一步三回头的找到自己的马,翻身上去。
江晚意一副出来相送的模样,含笑摆了摆手。
却没想到下一刻,坐在为首那匹马上的孟寒止,伸手过来一把抓着他的衣领,直接把江晚意拽到自己身前。
“你与我一道启程”
陡然升高的体位让江晚意吓得脸色发白。
“谢过这位大人的好意了,我……”
“再说话就把舌头割了!”
本来还打算跳马的江晚意,闻言吓得嘴巴紧闭,就像是屁股下面有针似得,浑身僵硬的坐了下来。
眼看孟寒止手持缰绳就要驱马离开,只能小心地拽了拽他的衣角提醒。
孟寒止低头看着他被涂得黝黑的脸,眉头紧蹙。
“又有何事!”
“那个……我的箱笼还没拿”
“龙三已经去取了”
江晚意转脸看去,只见龙三手里已经提着他的箱笼,正一脸笑意的冲这本扬了扬手。
此事被孟寒止三言两句下,已经弄得板上钉钉。
江晚意生怕惹恼了他,挺直身子往马鞍前头挪了挪拉开与孟寒止的距离。
被迫避在破庙的两日内,孟寒止再没有与他说过话,不像是发现了他的身份。
但为何非要把他带着一同走,还同乘一骑?
外面风雪小了很多,但也不是没有。
江晚意僵硬的坐在马鞍前头,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马鞍。
一边稳住东倒西歪的身形,一边努力拉开与孟寒止的距离,迎面而来的风雪打在脸上,冷的他浑身发抖。
眼睛都要睁不开。
孟寒止脸色铁青,江晚意这几天与龙三谈天说地喜笑颜开的,可就这么不想与他靠近!
解开身后的狐裘披风直接把江晚意整个人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借着披风的遮挡,大掌掐着江晚意的细腰,直接把他倔强往前移的身子拉了过来。
接着又把他的脸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读书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迂腐?都要被风雪浇死了,还一直谨记着你们那些酸腐的教条”
江晚意摸了摸头顶的狐裘,被风雪打湿的脸上慢慢回温,鼻息间满是男人身上浓浓的麝香味。
江婉意满脸错愕,他本以为会被烫伤,却发现一点事没有。
难不成这人是孟宴之?!
江晚意小心的攥紧头顶的披风,想要拉开看清楚 。
耳边却传来孟寒止满是警告的话语。
“再乱动,我就现在办了你!”
孟寒止狐裘下的大掌紧掐住江晚意的腰肢。
顺着腰身往上大力的掐住江晚意想往前躲的脖颈,惩罚性十足的咬了他脆弱不堪的脖子一口。
“为女人时不守妇道。为男人时,也改不了你勾勾搭搭的本性。”
“怎么?莫不是瞧上了龙三的脸,想跟他共骑一程!”
江晚意疼的顾不得在躲避,直接抬头看着男人脸上那个冷冰冰的面具,像是想要探寻底下的长相。
他到底是孟寒止还是孟宴之!?
孟寒止看他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虎口掐紧江晚意的下颚低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江晚意惊慌失措的瞬间,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他滚烫的体温恢复正常。
向后条件反射的蜷缩了一下,却被孟寒止单手掐着腰又拽了回来。
“唔!你…是孟寒止?”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别忘了是谁把你娶进门的!”
“放开我!”
“这辈子都休想!为何逃离孟府你还没给我一个解释呢,等到了歇脚的地方我再跟你算总账!”
说完狠狠的抽了马一鞭子。
“驾!”
江晚意被他言语威胁,一路上又惊又怕的,再加上胡思乱想。
风雪里赶路虽然狐裘披风已经把他的身形遮的严严实实,到底还是因为忧思过重没过多久就觉得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
孟寒止一肚子火气,手中马鞭也甩的啪啪作响。
只想尽快到下一个歇脚点,好好惩治江晚意一番。
刚开始还觉得他柔顺的趴在自己胸口,以为是在讨好自己。
可随着江晚意唇齿间倾吐出来的滚烫气体,以及额头烫人的温度。
孟寒止暗道不好、
“江晚意,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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