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冥婚之双生子的囚宠26(1 / 1)

江晚意冷凝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喜意。

想来孟家未发丧,也未销户,孟二少的身份印章应该还是有用的。

赶紧迈着绵软的双腿下床,从衣柜的最底层取出一身月白色的长袍。

合着那枚印章一起装进包袱里。

看门的小厮当看到在言筑里守着二少爷灵堂、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二少夫人要出门时,一脸错愕。

“二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可要备轿?”

“随便转转,不用备轿”

去的人越多越容易走漏风声,江晚意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等到了客栈后,要了间上房,关起门来便直接换上了包袱里的月白色长袍。

待到穿戴整齐,便拿着孟宴之的身份印章直奔衙门。

只是还未进去,便遭到了门口看守的衙役阻拦

“站住!这里可不是说进就进的,你是什么人?”

江晚意双手抱拳作揖,姿态特意极低

“劳烦您通融下,我家少爷有事要办”

看门的衙役脸上一脸轻视,

“你家少爷?哪家的!”

“孟家”

“孟?快快快快快,您快请进~”

一听说是孟家来人,衙役一改刚刚眼高于顶的状态。

弓着腰便为江晚意在前头带路。

管理户籍的师爷满脸恭敬的看着一身月白长袍,俊美无双的少年郎。

“小公子,不知孟府少爷央你来我这小小衙门要办何事?”

江晚意从袖口掏出一张浸湿了水,满是皱皱巴巴的纸张。

“大人您误会了,不是孟府要办什么事,是我家丫鬟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小生户籍证明给弄湿了。”

“现在上面的字迹都模糊不清了,眼瞅着马上就到了科举,没有此证明可寸步难行,这才想请您帮忙换张新的。”

师爷接过后,微微眯起双眼,却发现上面什么都看不清。

只好冲着一旁坐着等候,也不知身份底细的江晚意尴尬的笑了笑。

此人打着孟府的旗号上门,可又无任何信物,空口无凭的他一时也拿不准主意。

赵师爷一脸为难,手指着已经被水浸泡过、字迹模糊的户籍证明

“这上面……”

江晚意赶紧从袖口掏出孟宴之的印章递了过去。

“哦,这是孟少爷让我交给您的,说您一看便知,不知赵老可是有何难处?”

孟府专用的墨玉印章只稍一看便知真假,师爷态度越发恭敬,言语也更显热略。

“那倒没什么难处,小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给您重新换一张。就是这姓名籍贯纸上已经看不清了,您可得跟我说下。”

“小生江晚意,烟花镇下扬村人”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等到江晚意从衙门里出来的时候,才将将只过了半炷香的时间。

一向冰冷的面庞,此刻也因为新拿到的户籍证明而有所软化。

江晚意忍不住又从怀里掏出那张崭新的户籍证明、

看着性别一栏写着男字,唇角微弯,小心的叠好装进胸口的衣服夹层里。

这件困扰了他几年的事情,却在孟宴之的印章亮出的瞬间,不到半炷香便被办好。

江晚意嗅着新鲜的空气,就连街道两旁吆喝叫卖的声音听在耳里都觉得悦耳极了。

可一想到等会还要回到客栈换回女装、重新重返孟府…

喜悦的心情又宕了下去。

江晚意不想回去,可他是拿着孟宴之的印章办的事。

孟府只要派人去衙门问上一问便知道,跑是跑不掉的。

不过今天因为事情办的太过顺利,日头尚且还早。

现在也不急于回到孟府那个牢笼。

他这一生前十六年一直在江家做牛做马,最近两年又被困于孟府后宅。

虽然吃喝不愁,可却没了自由、

今日甩掉跟踪了身后的眼线后,江晚意也算是得到了短暂的可以喘息时间。

正好这镇上他还没有细细逛过,不如随意转转,消磨消磨时间。

孟寒止处理好寒山寺后事后,又待了一段时间。

原本是想借由其他事情把江晚意从心里挖出去,可没想到思念之情却越发高涨。

归乡之情犹如离弦的箭,一路策马紧赶慢赶的终于在今日到了烟花镇,这才放慢了速度。

孟寒止一身黑衣风尘仆仆,单手持缰,坐在马上慢慢地向前走过拥挤的街道。

目光本是随意地扫过周围的人群。

视线却被一个身影吸引住了。

那是一名穿着月白长袍书生打扮的少年,身材纤瘦还一直低垂着头,似乎有些紧张。

而且这少年的皮肤异常白皙,几乎不像是个男人该有的肤色。

孟寒止不禁多看了几眼。

也就是这几眼看的江晚意心里越发打着鼓,生怕被认了出来。

他没想到孟寒止今日会回来,好死不死的还被遇上了。

今日恰好红五赶会,街道路两旁行人拥挤不堪,前部都是往前走的。

此刻他若是再想掉头,恐怕目标太过明显。

只能低垂着头,祈祷孟寒止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二人身形交错间,马背上的孟寒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个少年身上独特的清冷气质特别像一个熟人。

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已经远去的少年,微微皱起眉头。

江晚意等到终于回到璇玑轩后,一身衣衫已经微有湿意。

紧绷的情绪得到放松后,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似得,软软的趴在榻上对门口候着的丫鬟吩咐道。

“曦月,吩咐后厨烧几桶热水提来,我要沐浴”

“好的,少夫人”

当晚碍于孟宴之的帮助,他能成功拿到新的户籍证明。

江晚意知道推脱不开,便索性随了他。

孟宴之倒是极为喜欢他的乖顺,唯一不满的便是江晚意总是极为忍耐……

只有在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才会闷哼两声。

他的竭尽全力克制倒显得自己沉溺其中,两相对比下孟宴之不禁心下不爽起来。

手上力道也大了几分……

唇齿间刻意惩罚一般轻咬上江晚意满是青紫痕迹的雪肩。

犬齿刺破皮肉的痛感,让江晚意忆起第一次见面时被咬的那一口。

忍不住痛呼出声的同时,指尖在孟宴之的后背划下道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