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冥婚之双生子的囚宠1(1 / 1)

君战就这样被迫登上了皇位,扛起了守国的大旗,在他的恩威并施下,将收拢回来的小国治理得服服帖帖。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间,君战已到而立之年,机缘巧合下娶了冷无霜之女为皇后,

帝后感情每日如同蜜里调油般,没过多久便生下一子一女。

N年后…

当冷无霜夫妇和君无妄夫夫,还有君战小两口带着孩子,齐聚避暑山庄为白发苍苍的裴老太君过九十大寿的时候 。

光是彼此之间的称呼就理了大半天。

有道是'剪不断理还乱',可能就是描述他们的吧 。

君无妄裴千羽携手游山玩水了一辈子,最终于灵渊遗址先后逝世。

当夏泽渊灵魂刚飘出来的瞬间,系统空间都不待返回的,魂体直接被天空中黑色的深渊吸了过去。

“阿渊!”

君无妄刚想抓住他的手,没曾想下一刻他的魂体也被黑渊吸走。

二人魂体在时空甬道中不断的分崩离析又再次组合成一体。

每一次分裂和重组都伴随着剧烈的痛苦折磨。

灵魂被时间和空间的力量扭曲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撕裂成无数碎片似的。

已经恢复全部记忆了的夏泽渊知道这里可能就是系统说的惩罚世界 。

也是他兑换身体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飙风中二人黑发凌乱的在空中随风飞舞,夏泽渊看他面色苍白,似是在承受巨大的痛楚,面色登时难看到极点。

“放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上穷碧落下黄泉,不敢与君绝”

现在不是花前月下宣誓的时候,夏泽渊眉头紧缩

“你不明白,只要过了这坎,下一世我还会去找你的”

君无妄只感觉浑身像是被飙风撕碎了似的,痛的已经快要听不清夏泽渊说的话,却还是执拗的不肯放手。

下一世是什么时候?

下一世的那个人还是他自己吗?

对于一个凡人来说,这些神秘而又未知的因素太多了。

君无妄尽管痛的牙关紧闭,嘴唇紧抿,双手却仍旧不愿松开。

“不放!死都不放!我跟你一起”

夏泽渊看他这么执拗,眼神一凛,用尽灵力在他胸口一拍。

原本是想把他推出时空隧道,不曾想君无妄向后退的瞬间,黑渊瞬间出现一道裂缝。

君无妄整个人像是重影了似的,瞬间消失在眼前。

夏泽渊暗道不好,这是三魂七魄散了的征兆。

飙风的力量还在把他继续往后推。

夏泽渊只得咬牙拼尽全力调转方向,向君无妄消失的地方一头扎了进去。

————惩罚世界————

——冥婚之双生子的囚宠——

他叫江晚意,一出生就是个哑巴。

就在刚刚被江父用一百两银子卖给了镇上的孟家做亡人妻。

亡人妻,顾名思义就是女子要嫁的那个人已经去世,嫁入夫家后需与亡人棺椁共同生活。

最后不论是崩溃自缢,还是被无辜绞杀,所有亡人妻皆没有能活过二十岁的。

可他不是女子,只是模样长的雌雄莫辨。

在他还是懵懂无知的幼儿时,穷途末路的江父一想到男子成年还得准备丰厚的聘礼和房屋。

从那时便让小小的江晚意以女人身份示人 ,为的就是将来给他卖个好价钱 。

而卖做亡人妻不仅不会被发现男儿身份,还能收敛一大笔钱财。

绝对是个一石二鸟的计划 。

江晚意垂着头,听着牵线人柳婆婆描绘着日后盛景。

他若是嫁入孟家后,只需要继续扮演好那个日日啼哭上香的未亡人就行。

衣食住行方面孟家会确保极尽奢华,只等着二十岁那天身死后,与亡夫一起合葬才算了事。

这件事对于江父来说是个划算的买卖,自然是满口答应的。

但对于当事人江晚意来说,却仿若整个人瞬间跌进看不见光照的深渊。

于是在他的生辰八字被送去孟家的当晚,竟罕见的做起了噩梦。

梦里他被一个男子抵于身下。

“你就是江晚意?”

阴冷的感觉迎面而来。

江晚意惊恐的睁大眼睛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却被眼前瞬间蒙着的黑色缎带遮住视线。

长长的睫毛刷到蒙眼的缎带上,让他的眼睛奇痒无比。

只能重新闭上这才有所缓解。

“我叫你晚晚可好?”

来人病态般靠的非常近,哪怕不会说话,但江晚意还是害怕的用手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急切的呼吸致使小巧精致的脸上一片通红。

来人对他不语的状态也不恼,暧昧的咬耳轻笑的同时,一阵阴风划过。

江晚意原本身上穿戴整齐的寝衣瞬间从肩头滑落下去。

悉悉索索的声音以及衣衫尽褪的羞耻感。

再加上对方冰冷如寒冰一般的体温让他惊恐的不由得睁大双眼,于黑暗中无助的向后退……

“!”

挣扎间江晚意摸到对方纤瘦的胸膛,触手冰冷的触感、吓得他赶紧缩回了手。

身前之人却亦步亦趋的紧跟不放。

“肤如凝脂、白皙胜雪,眉如远山,唇若丹霞。楚楚可怜的体态又有一副绝艳凄霜之姿”

“晚晚真好看”

对方文绉绉的话语让江晚意略微怔愣了几息,可也就是这一停顿,冰凉的触感便从他的背后袭了上来。

坚硬的触感像是对方的胸膛,江晚意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无比,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因为视线受阻,五感被放得极大。

耳垂上的冰凉濡湿感一路下滑,来到脖颈处。

最后又流连在他的锁骨上停滞不前。

恍惚之间江晚意的身体像是被对方抱着转过身,下巴被男人挑起来的瞬间,冰冷异常的阴气瞬间在他的唇上炸开!

从始至终江晚意只是乖顺的,像个任他摆弄的布偶。

不问对方是谁,也不敢反抗。

更不敢把眼睛上的这人蒙上的黑色缎带摘下。

可怜兮兮浑身不住轻颤的样子,却惹的身上之人揶揄的轻笑出声。

“害怕了?”

“不用怕,晚晚”

男人自说自话般,冰冷的唇继续在他的颈项处细细研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