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月地四方寻找,吕飞仍是没有得到关于火凤儿和严敏的半点讯息。
眼看天机阁限定的最后入阁期限将到,吕飞心中也越发焦急起来。
一方面他很想去那神秘的天机阁一行,因为在当年的天机英雄会上,他夺得新秀榜第一并显露了自己的阵法绝学之后,那位负责主持大会的天机右使曾单独将他拉到一边,劝他一定要前往天机阁一趟,并隐晦地表示了其中有莫大的机缘在等着他。
另一方面严敏和火凤儿离奇失踪了无音讯,此时他独自离去又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吕飞此刻有些难以抉择,是留下来继续寻找二女的下落呢?还是应邀前往天机阁一行?
就在吕飞犹豫不决之时,军师苏蒙连同游明远和无名等人来了。
一进门,苏蒙没有绕任何弯子直接说道:“王爷,天机阁之行你必须去。”
见苏蒙如此直接,吕飞问道:“军师为何这么说?”
苏蒙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到吕飞面前,说道:“因为家师来信,让我劝说你前往,说是此行不但对你大有裨益,而且事关天下,务必要你在限期之前成行。”
吕飞惊讶地问道:“你师父?元农田元老先生!”
苏蒙答道:“是的,自从我与师父分别之后已经多年未见,他也没有再回过草庐书堂,可今日他却突然遣人送来书信,要我务必促成你的天机阁之行,并且让我也跟随你一起前往。”
吕飞接过书信一看,果然是元农田的署名,信中不但千叮咛万嘱咐地让苏蒙说服吕飞一定要前往天机阁,还提到让苏蒙凭当年离别时赠予他的那枚腰牌陪吕飞一同前往。
“什么腰牌?”看完信件吕飞问道。
苏蒙这才取下腰间悬挂的一枚铜牌递给了吕飞。
吕飞仔细观看,发现只是一枚普通的铜制腰牌,可能是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其表面的黄色已经完全褪去,整块腰牌变为了黑褐色,正面赫然刻有一个“兵”字。
吕飞随手掏出怀中的那枚天机令,与那枚腰牌放在一起不解地说道:“我这天机令可是英雄大会新秀榜第一的奖励,你这铜牌却又是何来历?凭它就能进天机阁?”
苏蒙答道:“我也不清楚这块腰牌的来历,只是当年与家师分别之时,他嘱咐我一定保管好这枚铜牌,说是今后可能会有用处。”
吕飞有些疑惑地说道:“难道元老先生早就算准了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将铜牌交给了你,为的就是让你陪我一起前往天机阁?莫非元老先生跟天机阁早就熟识且交情匪浅?否则天机阁这样的地方,也不能他让谁去谁就能去呀!”
苏蒙也点头说道:“虽然我不清楚师父和天机阁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当年在南浦郡江边他就很是看重于你,所以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他总不至于会害你,既然他说对你大有好处,那我绝对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吕飞点头道:“元老先生的为人我也信得过。”
可接着他却面露难色地说道:“本来我也打算要去赴邀的,可如今小敏和火凤儿失踪尚未找到半点线索,我又怎能现在离开呢?”
见吕飞果然是因为此事为难,一旁的游明远开口说道:“如今她们二人虽不知所踪,但你就算一直留在西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倒不如你安心前往天机阁,这边就交给我们来盯着就是。你放心,之后我会继续安排人手加大力度寻找她们的下落,一旦有了线索我和无名道兄会亲自前往寻找的。”
之后,在众人地劝说之下,吕飞终于答应了赴邀前往天机阁一行。
于是,第二日,他便和苏蒙一起道别了西京众人,踏上了前往明州的道路。
可就在吕飞与苏蒙离开西京之后的第三日,一名黑衣人趁着夜色竟然赤手空拳地闯入了帅府,并且通过帅府的侍女,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公主孙香月。
但帅府之中毕竟高手众多,眼看孙香月被其封住穴道欲要强行掳走之时,黑衣人的行踪还是被往来巡逻的青衣卫发现了。
在众多青衣卫地围堵之下,黑衣人始终无法顺利将孙香月掳走,最终被闻讯赶来的游明远将其拦下。
月夜之下,二人互换一掌。
可游明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掌力相较之下,自己竟然吃了一些小亏,来人的武功之高,竟然令他也感到十分棘手。
不过一招交手过后,黑衣人也被游明远深厚的内力所震惊,心中明白有此人在,今日想要顺利掳走孙香月已不可能。
于是,黑衣人也没过分纠结,当即便放了孙香月独自飘然离去。
见对方并没有加害孙香月,而且出手也极有分寸,并未伤到帅府中的任何一人,游明远也就任其离开,没有再追。
解开孙香月的穴道之后,游明远问道:“公主没事吧?可知来人底细?为何要掳你?”
孙香月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并说道:“我也不清楚她是谁,但从她的声音里知道是名女子,而且在我被她控制住后她只问了我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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