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只属于他(1 / 1)

深渊之下 笙筱九月 2199 字 2023-09-08

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点颤,响在她头顶。

像在亲吻她的头皮,酥麻如电流传递全身。

语气里是在询问,在确认。

“嗯,哥哥,我早说过了,我是你的,只属于你!”

季姝曼扬着俏脸,眸色氤氲,盯着他的眼睛,真诚又动人。

她唇角上面还有他的温度和味道。

可她又开始想念,搞不懂自己为何如此迷恋。

她归咎于是自己喝下的那杯红酒,酒这种东西,足以迷乱人性。

就连宋沧渊这样的人也一样逃脱不了。

她贴上他的唇,领口的香气直接涌进宋沧渊鼻息。

宋沧渊抱着她起身,走向了主卧。

硕大的双人床,很高也很软,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像躺在云朵上一般飘逸。

这一次,宋沧渊待她很温柔很温柔。

像对待珍宝一般,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在乎她每一处的感受。

他给她足够安心的爱意,令她完全放松,绽放。

腰带轻扯,衣衫落地,毫无保留。

他极其有耐心,一切驾轻就熟。

她很生涩,他很耐心地进入,虽仍有些不适,已然算不上痛苦。

耳廓微痒滚烫,她被重重叠叠的爱意包裹。

她没了她自己,像化在了那点春风与月的微光中,月牙忽然被云遮挡,那是她自己。

一切静下来了,他和她脱掉茧壳,诞生出美丽,羽化成蝶,一切完全解脱……

凌晨三点。

季姝曼静静地躺在床里,听见宋沧渊的脚步声。

他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穿着白色浴袍,胸肌清晰可见,喉结凸显,修长手指勾着一只玻璃杯,是为她端的。

“起来喝点温的。”

他温柔的声音响在她头顶上方。

季姝曼娇气地嗯了一声,只是勾唇抬眸盯着他,已然没有力气起身。

床垫微陷,他在她身旁轻轻坐了下来,伸手揽起她的后背,体温辐射过来,掌心滚烫。

他毫不费力将她抱起,拉过被子裹住她的身子,手扶杯子喂给她喝,像宠女儿一般。

“你该重新洗个澡,这里床单脏了,我们去次卧睡。”

他的指腹轻抚她光洁皮肤,揉了揉她的头。

此时,他眉心舒展,表情松弛,深邃眸中带着一丝餍足,身畅体舒后体内的暴戾全被宠爱替代。

今夜,他心头的这朵花儿,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

虽然她是别有心机的毒情花,亲密接触后却令他更为着迷。

她在他面前初次绽放,虽生涩娇气。

像一株娇贵玉兰,经不起折腾,却只属于他。

他想自己定会悉心灌溉,滋润抚养他的花儿,令她开出最美姿态。

季姝曼靠着他的肩膀,贪婪地呼吸他身上的沐浴香味。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怀抱太让她安心。

他煮的红枣枸杞糖水很好喝,比她家里佣人煮的都好。

这种感觉离她好遥远。

仿佛十年前母亲在的时候才有过。

母亲,这个令人伤感的词。

每一次一想到母亲,就会有些模糊的东西在心底牵扯浮动,却又令她不愿意回想。

季姝曼暗自佩服宋沧渊这个男人。

他角色切换自如。

刚才在床上,他是她的男人,她的情人,她的导师。

而现在,他竟充当起了家长,把她当成女儿一样对待。

在宋沧渊催促几次之后,她终于慵懒地从床上起身,套上浴袍缓缓走向浴室。

而他已开始动手将床上、地上凌乱之物收拾了起来。

他平常也是这样细心待莫欣吗?

她再次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进了次卧。

宋沧渊正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

又是几十个未接来电,不用看就知道是莫欣。

他略显烦躁地划开了当下界面。

季姝曼在他身后窸窸窣窣一阵爬上了床。

像条小蛇钻进他怀中,与他紧贴着。

“还疼吗?”

他锁了手机屏幕,反扣在床头柜上。

他拥她入怀,下颌抵在她头顶,轻声问她。

“嗯!”

季姝曼脸微红,轻轻点头。

然而嘴唇又亲了上来。

她像只小猫儿啃咬他喉结,窝在他温暖的怀中蹭来蹭去。

初尝禁果后宋沧渊给她的安全感让她有些着迷。

她不知道这是自己身体自发对他的一种依赖和吸引。

宋沧渊宠溺地揉着她的发丝,柔软缠绕着他修长指尖,他想将她推开。

却被她勾紧了脖子,香吻贴着他的脸颊,幽香扑鼻而来。

他的眸色又幽暗了几分,呼吸渐沉。

握紧她作乱小手摁在她头顶。

视线抵达她氤氲雾气的双眸里。

“还可以吗?”

这是在询问她的意思。

季姝曼小脸绯红,波光粼粼的眸子里盛满期待,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可能是素的太久,也可能是因为那酒功力太强,他的身体像被唤醒……

莫欣在别墅里彻夜无眠。

她气到发了疯一般,乱打乱砸家里的东西。

刚开完派对,家里本就一片杂乱。

她赌气将酒柜里收藏的名酒也拿出来砸。

丝毫不肉疼,却也不够她泄愤。

她倒是没发现那个白色瓷瓶里的酒已经少了一大半。

她要用来御夫生儿子的‘好东西’却被他人捷足先登,她替人做了嫁衣裳还浑然不知。

莫欣这般发疯林姨也只得在她身边作陪。

怕她万一出现什么状况,可她又不敢立即告诉静园里的宋夫人,只求这个女魔头早点歇气。

莫欣疯了一阵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中场休息。

林姨趁机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太太,喝点热牛奶解解酒。”

莫欣一把夺过林姨递过来的牛奶杯,狠命砸在地板上。

顿时,玻璃四溅,白色牛奶渍溅得到处都是。

“解什么酒?解给谁看?这家里除了我跟你还有别人吗?”

莫欣像个深宫怨妃,声嘶力竭中透出歇斯底里的疯狂。

林姨吓得颤颤巍巍,蹲在地上清理玻璃渣。

“林姨,你说说沧渊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啊?”

“他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莫欣自说自话,一会哭一会笑。

此刻她披头散发,眼睛又红又肿,脸上的妆花得像熊猫,一身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了半分人前那贵妇人模样。

林姨埋头蹲在地上捡玻璃渣,弱弱地安抚她:“可能先生公司临时有事,太太您别想多了,要不然早点休息,您身体不好,先生交代我要照顾好您的。”

“我身体不好还不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