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上岸了的芙蓉叫了一声:“我就知道是你!”
这一声叫醒了呆愣的同学们,比起欢呼,他们先兴奋地讨论起四个人的情感纠葛来。傅朝礼满头黑线地听着他们对自己的感情经历完全不加掩饰的讨论声,咬着牙,选择自己一个人朝岸边游过去。
她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傅朝礼没有接受塞德里克他们的帮助,自己努力地游到了岸边。
已经冲上来的罗恩拉住傅朝礼的手,把她拉上了岸。早就拿着毛巾等在旁边的赫敏匆忙蹲下来,把毛巾披在傅朝礼身上,把她牢牢地裹住。
潘西不甘示弱,她选择把自己临时准备的厚衣服盖在赫敏的毛巾的外面,还有其他人有样学样。
在一片混乱中,傅朝礼身上的毛巾越来越多,把她压得几乎要趴在地上。
被毛巾封印了。
爬上来的三个勇士反而没有那么多人注意,这让趴在地上的傅朝礼感觉更加丢人。
“朝朝,你还好吗?”赫敏急切地问,她用另外的毛巾擦着傅朝礼湿透了的脸,“你先说话!是冷到了吗?”
“我,我……”傅朝礼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我要被压死了——好重!”
“你会感冒的。”卢娜拿了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围在傅朝礼的脖子上。这下傅朝礼连脖子都被封印住了。
“如果你们觉得这些东西有用的话,那我对你们的魔药成绩存疑。”斯内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围在傅朝礼身边嘘寒问暖的几人,拿出了自己手里的魔药瓶,“不要再在这里做什么无用功。”
他半蹲下来,把打开了瓶塞的魔药瓶塞到傅朝礼无力地伸出来的手里,用阴沉的脸色威胁她赶紧喝下自己准备的魔药。
傅朝礼干笑了两声,她努力地伸长脖子,把手里的魔药倒进嘴里。
随着魔药下肚,傅朝礼感觉自己身子很快就暖和了起来。她抖了抖身上的毛巾,努力站了起来。
纽特挤了过来,给傅朝礼施了个保暖咒,但是还是不敢和她对视,只敢躲在人群里偷偷关切地看着她。
傅朝礼拿了几条最外面掉下来的毛巾,塞给了只能抱着自己手臂站在一边的哈利。
因为毛巾还剩下挺多,她又给塞德里克和克鲁姆塞了几条,他们很高兴地接过了,立马把它们紧紧地包在了自己身上。
“我说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德拉科不满地问,“你在水下做什么?”
“当志愿者。”傅朝礼拧了拧自己衣服上的水,被斯内普施了个咒语烘干了。她只好放下尴尬地想要找点事情做的手,看着走过来的邓布利多,还有另外两个学校的校长,以及魔法部的人。
“很感谢你的帮助,傅小姐。”邓布利多已经用人鱼语言和人鱼交流了一遍,他来询问傅朝礼更加详细的情况,“请问你能说说到底是哪位勇士把你带上来的吗?”
傅朝礼感觉很多期待的视线放在了自己身上,她只好公平公正地说出了实情。
“塞德……呃,迪戈里和克鲁姆先找到的我,然后是哈利。”傅朝礼回忆着刚刚混乱的情况,她认真地说,“迪戈里用魔法打断了水草,他们一起把我带了上来。”
“嗯……你们有异议吗,先生们?”邓布利多又看了一眼那三名勇士,都没有被傅朝礼偏爱的三个人只好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
“好吧,我们了解情况了。”邓布利多笑眯眯的,没有多说什么,把烂摊子扔给了傅朝礼,美其名曰要去计算分数,就先一步离开了原地。
傅朝礼只能在后面伸出尔康手,但是没有唤回邓布利多。她看着围着她,必须要她给一个说法的一群人,感觉自己头都开始痛了起来。
“哎呦,我好像有点头晕……”说着,在其他人开口之前,她一摸额头,身子摇晃着,就要开始装晕。
斯内普只是冷笑着,他提醒了一句:“没关系,我这里正好有治疗头晕的魔药——如果你还有哪里有问题的话,不巧,我那里最不缺的就是魔药。”
“保证。”他的眼睛眯了眯,一字一顿地说,“能让你喝、个、够。”
听到这一句威胁意味十足的话,傅朝礼摇晃的脚步停了下来,她老老实实地站在了原地,对着还没有散开的几个人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现在你能说说,为什么你在水底下了吧?”
布雷斯抱着胸,堵住了傅朝礼逃跑的路线。
傅朝礼都不知道他这么了解自己,连自己打算往哪里跑都猜到了。
“我说了嘛,我去当了志愿者。”
傅朝礼把手背在身后,老老实实地说。
“志愿者需要大冷天跑到水里?”金妮不满地说,“而且,你知不知道当时金蛋里说的是勇士们的宝物!你怎么会过去——”
坐在旁边的哈利咳嗽了一声,等在一边的塞德里克和克鲁姆,甚至是芙蓉都移开了视线。
“我爸爸说得对。”德拉科冷冷地嘲讽,“邓布利多真是有些老糊涂了。”
“干嘛?”傅朝礼感觉他们说话不对劲,“难道我不能当宝物吗?”
这句话让在场的其他人提起了心,包括那几个勇士。
他们都紧张地看向四周,防备着其他人。
他们生怕傅朝礼不开窍,却更害怕傅朝礼开窍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我可是贵得很!“傅朝礼接着说,她依次指了指自己内脏的位置,“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肾,还有我的另一个肾——”
越说,她越觉得有道理。数到最后,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买下一个古灵阁!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行了!“赫敏抓住了傅朝礼的手,她就知道自己不该期待傅朝礼能够好好说话。她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先回去,如果你不想再被堵在这里要个说法的话。”
双子抱着他们开盘口的盒子挤过来,乔治皱着眉,苦恼地数着盒子里的钱。弗雷德则在旁边恳求地说:“看来我们暂时只买得起你的左手——能附赠一条左腿吗?”
傅朝礼:完了,遇到更抽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