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似乎有某种奇特的力量试图对白封进行干扰。
但是在常人所无法看到的画面中,白封身上涌出金色气体状物质,将那紫色的气体给抵挡住。
紫色气运和金色气运冲突几次后,发现无法干扰到对方,于是转向其它人。
“报警!快报警!要打死人了!”
“谁拦一下啊!服务员!”
之前还在看戏拍视频的人群,突然冒出几个“好心人”的声音。
而这时候,迫于白封凶悍气息的服务员,仿佛也得到了勇气般,上前阻拦。
可完全拦不住白封,差点还被误伤。
那张原本化妆过后漂亮的脸蛋,此时已经红肿,仿佛被米粉叮过。
那个油头粉面的时尚男孩也差不多,不过鉴于他是男人,抗击打能力更强,白封就特意多招呼几下。
所以,不但鼻子流血,两只眼眶也各挨了一拳,变成熊猫眼了。
至于肥头大耳.....不得不说,这抗击打能力,比前面两个加起来都高。
大半的时间都在揍这货,结果愣是趴下又爬起来。
只要听到“肥头大耳”四个字,简直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立马又爬起来加入战斗。
简直就是先天肉坦体质,打不倒!根本打不倒!
再然后,警员就来了。
他们一进来,就看到常威在追打来福,还伴随着杀猪一样的哀嚎。
“都站好!和我们回局里!”见状,警员们立刻上前将打斗的双方隔开,一方是三个,个个鼻青脸肿,另一边是一个,除了拳头打红,基本嘛事没有。
所以,这还真不好说,到底是哪边的错。
然后四个家伙都被带走了,而白封的菜刚点好,也还没有做,倒是能直接退掉。
不过,另一桌的钱,那必须得结了,毕竟吃都吃完了。
在警员的强制命令下,三个被揍的家伙,付掉了那份相对来说有些昂贵的饭钱。
这让他们更加痛恨搅局的家伙,本来这钱是可以由别人付的。
注意到那带着愤怒和恨意的眼神,白封回以充满挑衅的笑容,给对面几个气的血压都上来了。
三人被带到警局,分别录了口供,不过口供的差别,倒是有点大。
但是有件事可以证明,那就是先动手的不是白封,而是三人组中的肥头....咳咳!田小姐。
因为双方都动手了,而且挑战方三个还被人家一个吊打,所以最终这件事被定性为互殴。
伤势虽然不严重,但鉴定结果出来后,双方还是各自吃到了一个行政拘留的判罚。
只不过,白封的是七天,因为他下手有点重,另一边三人组是两天。
但是到了拘留所,双方还是没有消停,互相之间嘴炮不断。
尤其是那个太监男和肥头大耳,直接当着警员的面就飙脏话,被警告后才收敛起来。
等到进入各自的拘留室,白封直接抬手就是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向对面以国际友好手势进行亲切的问候。
“你TM%¥)!&@!!”
从心理到身体都被暴打的田玲先忍不住了,以前自己在哪不是别人都让着?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这么个下头男!
“叫什么叫,肥头大耳,就你最能叫,和杀猪现场一样。”
“你见过杀猪吗?就是会噢↑噢↑噢↑噢↑地叫,不能说相似,简直一模一样,敢问你是猪圈里毕业的嘛?除了会猪叫还会什么?”
刚骂完怒气值落下去点的田玲再次满怒,开启小仙女骂街模式。
白封没有理会这家伙,看向那个太监男:“你个死太监!会不会说话!不知道太监要夹着嗓子说话吗?有没有带点脑子?切的时候连脑子一块切了?”
这下子太监男也暴怒了,加入了骂街输出队伍。
反观白封这边,压根就没认真听,结果....拘留所的警员先扛不住了。
“吵什么!当这里是哪里!菜市场啊!谁再骂就多关几天!”一个警员走过来,对着还在破口大骂的两人严厉呵斥。
这下骂的欢二人组歇菜了,但眼神攻势并没有停下,依旧打算用眼神杀人。
倒是程馨没有说话,不是她不想骂,而是脸颊被打肿了,说话就感觉刺痛。
“唉~真相往往比谎言更扎心啊,你们说对吧?有时候说真话,怎么就那么让人生气呢。”白封靠在铁栏杆上,笑呵呵地说着。
“对了,我告诉你们啊,杀猪的时候,只要说它肥头大耳,那猪保准气的直蹦跶。”
“但是呢,杀猪匠就会手起刀落,直接砍掉猪的小棍棍,然后这猪就变成太监猪了,否则那味啊...呕~真的是太骚了。”
“你个臭¥@*!!!”
“我去你*的!劳资出去砍死你*的!!”
对面拘留室里的两个,气的脸都青了,抓着铁栏杆就是一顿语言输出。
要不是有铁栏杆拦着,估计都要冲上来打第二回合了。
刚转身还没走几步的警员无奈叹口气,又转回来对着双方呵斥:“都不准说话!安静!”
“警官,我可没骂脏话。”白封表示很无辜,他有说脏话吗?没有吧?
“你也别说话!”
你小子确实没说脏话,指桑骂槐倒是玩的很溜。
“行行行,我当然是选择好好配合。”看到对面的已经快气炸了,白封嘿嘿一笑,去躺下休息了。
一小时后,对面的几个都被人保释走了。
甚至走的时候,还得意地看下对面的人,结果发现对方正躺着睡觉,压根就接收不到,顿时心情就更糟了。
等几人走后,白封转了个身,继续酣睡。
毕竟昨晚他忙碌一晚上,本来就打算吃个饭就回去睡觉,这会倒是不用回家了。
至于说电话嘛,他已经打过了。
但是保释的人得迟点来,正好就顺便补个觉,至于肚子....睡着就不饿了,他困得很,比起吃东西还是更想睡觉。
直到傍晚五点多,才被敲击声吵醒。
“哎,保释你的人来了,出来吧。”
白封打着哈欠起来,跟着警员走出去,但是见到来保释的人时,却有点意外。
“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来人笑吟吟地回答,要不是发现,那来的就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