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岁天(1 / 1)

“这把武器拥有第一形态和第二形态,第一形态就是你面前的模样,除了栀子花香并没有什么特殊,就是一个普通小棍。

甚至在切换到第二形态前,这栀子花香也是无用的,可当着小棍切换到第二形态时。”

时宁一边说着一只手按上了白色小棍上的金色蝶状宝石, 那是白色小棍上唯一的一颗宝石,也是明面上看起来最珍贵。

随着时宁对那颗宝石的按动,时洛惊奇的发现眼前这个白色小棍变了。

虽然这白色小棍变化程度十分突然,但一直盯着这小棍的时洛还是立刻就注意到。

只见这白色小棍突然变长。

原本8厘米的棍身延长到了28厘米,白色小棍左边原本圆润的棍头变成了三菱锥型,棍子左边尖头往后延两边变得极薄,可中间却依旧圆润。

这样的变化一直延到那颗蝶状金色宝石旁。

那金色蝶阵宝石像一道分界线一般,金色宝石的右边还是之前的模样。

其中最明显的变化便是花香更加浓郁了。

时宁按下宝石后看到时洛惊讶的神情,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这是白色小棍的第二形态。”

话音一落,时宁就向他身旁的一做工作台上走去,上面放着市场上制作武器最常见的金属——紫金。

那块紫金大约巴掌大小最大的特点就是较为坚硬,不然也不会被经常用作于做武器。

时宁将白色小棍的尖头部分对着金属轻轻一划。

原本坚硬的紫金瞬间被划成了两半 。

时宁扭过头,视线对上时洛。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时洛的嘴巴缓缓的张成了一个o型,震惊住的。

时宁将视线移开,再次说道:

“我在白色小棍的尖头与两边的制造材料中加了点东西,闻过这花香的人没事。但如果闻过花香还被这白色小棍割伤了,那就有事了。”

“会…会怎么样?”时洛问。

“会全身麻痹,伤口越多麻痹效果越重且有毒。不过毒发时间与伤口多少无关,只要被伤了5个小时之后必死。”

时宁用轻松的语气说出吓死人的话。

简单来说,如果你闻了这花香没有被白色小棍伤到那就没事,但是你要是被伤到了,那恭喜你喜提无痛死亡大礼包。

时洛听完自家哥哥的话,嘴里只吐出两个字。

“我靠!”

这是什么逆天小棍子!太适合做暗器了!!

因为两种形态的原因,在一些特殊情况下这白色小棍往往能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谁能想到看起来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一个白色小棍子会是这般恐怖的大杀器。

最可怕的是这武器上的毒,5个小时后必死,这是什么概念?这代表如果白色小棍的第二形态开启必定是见血封喉。

“这毒…毒!”时洛像是想到什么,猛然抬起头来缓慢的说出三个字。

“一岁天 。”

这毒素扩展性与致命性,太像他们曾祖父给他们的保命剧毒一岁天了。

时宁含笑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时洛的话。

时洛的心又猛的跳了跳,如果这毒真是一岁天,那这把武器的杀伤力恐怕又要往上抬抬了。

因为一岁天几乎是没有解药。如果中了毒,即便是顶级药剂也只能起到抑制效果。唯一能解的只有至尊级药剂,可…至尊级药剂实在太过珍贵。

整个云华帝国也不过几十支,大部分还都掌握在皇族手中。

因此才叫几乎没有解药。

她哥哥这是将一岁天融入了这把杀器中。

还没等时洛反应过来时,时宁又语出惊人道:“不只是一岁天,我将玄铁也融入其中了。”

玄铁是时鸿还在世时留给时宁的。是一份极其稀有的金属材料,将其融入机甲或武器中会使其更加锋利且坚固。

时宁一次又一次的话将时洛砸得晕头转向。她还没来得及消化时宁上一句话的信息,时宁的下一句话又将她的思维打乱。

良久,她终于明白一个道理:这次哥哥给小笙的礼物下血本了 。

时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对着时宁说道:“哥,你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听过时宁对白色小棍能力的介绍后,时洛对这白色小棍已经有了基础了解,心里也对它有了一定的评价。

这是个很厉害的武器,且能杀人于无形。

时宁听到时洛的夸赞,摇了摇头开口道:“我不厉害,我想成为一个优秀的机甲制造师,首先便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机械师。这些都只是基础,我还差得远。”

一位优秀的机械师不一定是机甲制造师,但一位优秀的机甲制造师绝对是位顶级的机械师。

我不厉害这句话也不是时宁谦虚。

这把武器之所以这么厉害主要是因为制造材料的优异,但在制作手法上时宁的手法还是太过稚嫩。

这白色小棍上的许多衔接并不完美,对于一些细节的把控和处理也太过青涩生疏。

细节往往决定成败。

不过时宁毕竟还小,他的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这个年纪做出这样的武器,就早已说明了他的潜力之大,天赋之高。

他会将这白色小棍一次又一次的完善升级。

黑曜星,某处小巷中。

叶笙微笑的看着倒在地上痛呼不止的中年男人。

她的左手手臂上有着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鲜血滴答滴答的顺着手指滴落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又一个血花。

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把匕首。

鲜血早已将叶笙身上的衣服染湿,可叶笙并没有处理。她就这么静静的站着,欣赏地上中年男人痛苦的样子。

那张往日精致无害的脸完完全全的隐匿在黑暗之中。

地上的中年男人左肩被匕首刺穿,正咕咕的往外冒着血。他死死捂住伤口,汗水大颗的顺着额头往外流,砸在地上。

中年男人看到站在他面前正微笑的孩子,吓得连连后退,眼中带着恐惧。

叶笙什么也没干,就笑着看着他。

那张脸露出来的笑容本该是纯白无瑕,让人亲近。可她身上的鲜血与身后小巷的黑暗却让她看起来十分瘆人。

叶笙看着地上的男人歪了歪头,语气含笑的问道:

“叔叔,我们还玩不玩游戏了?”

五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