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用力做什么,红了。”她嗔了一句。
阿拉义这才放下手中的防晒,抱着她,眼里的情绪说不上来,总之黑黢黢的叫人害怕。
他低下头,吻了下她的耳廓,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这才好心情地勾了一下嘴角。
指尖卷着她的长发,轻轻地绕啊绕,撩着一缕放在鼻下嗅着。
阮羲和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唇。
“阿拉义,你是不是就是馋我的身子。”
阿拉义脑子里开始拉警报了,之前贴吧里看恋爱注意事项的时候,有很多和女朋友说话的小技巧需要广大男同胞注意的。
其中有一条就是这个。
他先笑了笑:“第一眼喜欢你就是因为你漂亮,后面是因为你的个人魅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越来越爱了。”
外国人用中文表达爱意的时候,用的名词就叫人觉得特别难为情,情绪表达太过热烈。
“真是官方。”她用手指捻了一下他的耳垂。
“都是真心话。”阿拉义连发誓的手势都学会了。
“嗡嗡嗡......”
阮羲和放在小休闲几上的手机振动起来。
阿拉离得近,帮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院长妈妈。”
“嗯?”阮羲和坐直了身体。
接过电话按下接听键。
“阮阮,过年回不回来啊?”
“过年啊,应该回来吧。”阮羲和没有明确说回不回来,去年过年那会在外面支教呢,就没回老家,今年确实准备回去,但是就怕到时候万一有突发情况。
“最近在外面怎么样啊,有没有好好吃饭,天气冷的哦,沪市我看天气预报下雨了,你这几天可得多穿点。”院长妈妈殷殷叮嘱。
阮羲和现在行踪成谜,既然院长妈妈以为她还在沪市,那就索性不解释。
“我知道的,有好好吃饭,多穿衣服。”阮羲和轻笑一声,脸上的笑容很温柔,像是忽然想到什么:“院长妈妈,你那老寒腿最近有没有带护膝啊,我给你买的那些别舍不得用。”
老人家就是节省,什么好东西也喜欢屯起来。
“我在用的,这个插电了还会发烫,很好。”院长妈妈能这么说,那看来是真的有在用了。
“那就好,我前阵子给您网购的衣服,您现在就可以穿了,羽绒服暖和,您别穿那些袄了。”阮羲和这样说。
南方城市的冬天,尤其是江浙沪一带,真是你没在那生活过都没法体会。
那边有句老话叫作:脚趾头都冻掉了
一点都不夸张,甭管你鞋子是不是衬了里子,是不是加了绒的,冬天保管冻的你人没了。
“我会穿的......”
和院长妈妈打电话,每次都能打上十几分钟,老人家絮絮叨叨的其实都是好意。
阮羲和一点也不觉得烦,每次都能很耐心地听她念叨,很耐心地回答问题。
阿拉义在一旁拄着下巴看她,真温柔呀,连眼底的笑容也醉的人心口酥软。
好不容易等阮羲和挂了电话。
他就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这么温柔?”
“我对你不也是这样。”她轻笑一声。
忽然想起正事来,他也不贫了。
“明天我朋友他们来这边,恰好赶到一块了,见见他们?”
阮羲和头皮一紧。
“不想去。”
“都是你们国家的人。”
“哪几个?”
“澳城葡京的晏先生,沪市的祁家的总裁祁斯,深市越家的越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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