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妈妈从未见过这样狼狈的儿子。
“那也要等你伤好了,你想这样狼狈地出现在小阮面前么?”
她见过那个女孩子,之前也以为将来会是自己的儿媳妇,没想到儿子忽然就忘记了所有人,还多了一个林渔儿。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傅修如同老树丧钟般躺在地上,背脊微微弯曲,用手心压住眼睛,一颗又一颗眼泪流下来。
“怎么会来不及呢?”女强人的傅妈妈这一刻也润湿了眼眶,她的儿子好像一直强大优秀,不苟言笑,她从来没见过他哭成这样。
小时候他就比其他小朋友都坚强,后来进了体制更是这样。
原来他也有弯下脊背,失声痛哭,难过到颤抖的时候,她的儿子啊,傅妈妈心疼的抱着傅修。
因为他了解阮羲和,在她面前,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机会。
......
傅妈妈出来的时候,傅老爷子连忙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她用纸巾压了一下眼眶:“睡着了。”
几个大家长神情都有些凝重。
“爸,动用资源,查一下小阮在哪,傅修现在的心结就是小阮,两个孩子之间有误会,咱们帮帮他。”傅妈妈也是心疼自己儿子。
“好,我让人去找。”
傅爸爸也是自责,当初在小岛上,他要是再等等就好了,说不定能等到小阮。
但是当时的情况,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小姑娘死了,傅修情况又不太好,他只能先带儿子回来,也是情非得已。
“别哭了。”傅爸爸把傅妈妈搂入怀里。
林小渔在一边难堪又低落,傅修哥哥恢复记忆以后,对她非常抗拒。
可是自己难道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嘛?
那么大的风雨,她跌倒好几次,才把他扶回家的,为什么他一想起来,就要全盘否定她的功劳呢?
她默默低着头掉眼泪,这不公平的。
可惜这一刻,没有人有空顾及她的情绪。
......
第二天一早
阿拉义就来敲门了。
迪拜算是阿拉伯比较开放的国家了,所以她下一站肯定也不会选择这边的国家,局限性太高。
飞机飞往瑞典。
在它的首都斯德哥摩停下。
以前只听过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与它同名的城市却是第一次来。
阿拉义在这里居然也有房产。
不过这也方便了许多。
一群人辗转到这边。
他直接把主卧腾出来给阮羲和住,自己去睡次卧。
就是普通的郊区盖的那种小两层房子。
外面有个小花圃。
一个热情的菲佣阿姨。
阮羲和起来时换上了旗袍。
黑色的绸缎料子,侧面开叉,裙摆上绣着鹤望兰。
浦一走出来,就叫那阿拉义看呆了去。
他去过那个古老的东方古国,也见识过那个国家女人的秀美,旗袍不是第一次见了,却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把一个国家的标志性服饰穿的这样惊艳绝伦。
她甚至没有化妆,便只是娴雅地坐在那里,用指尖轻轻将散落下来的鬓发拨至耳后,便足够风情万种。
她真的很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也半点不含糊。
正坐着,腰腹平坦,背脊笔直,臀部丰腴,胸雪起伏,小腿纤细,肤如凝脂,容色清丽。
如此才够合适。
睨了阿拉义一眼:“不吃饭吗?看我又不会饱。”
阿拉义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
“会饱,秀色可餐。”
阮羲和笑了笑:“成语都会用呀。”
“会很多,还比如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认真地看着阮羲和。
她抿了下唇:“吃饭吧,凉了。”
阿拉义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给我一个机会试试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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