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重重地*了她一下。
“嘤嘤嘤,人家错了嘛,大叔!”
“晚了。”
他手指扯着腰带,轻轻一勾,外衫就散开了。
“公子你这样,人家,人家害怕!”阮羲和这是记吃不记打啊,看来是忘了那些被晏扶风锁着支配的时光了。
晏扶风也不跟她客气,直接~~
一头青丝铺陈开来,这轻纱幔绕的床第之间,莺声轻歌慢唱。
脖颈上的绣兜是淡粉色的,上面绣着一枝枝红梅。
恰有一朵红梅独秀将衣料立起。
素手悄把那梅儿轻摘。
衣料被清露打湿反倒显得更加雅韵独存。
潋滟的眸子已经算不得清明,多少带了些迷醉。
他扣住她的手腕,呼吸时有时无地落在她耳边。
鬓发都被浸湿,轻软软的被他抱在怀里,眼尾红的很,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晏扶风轻轻吻上去,阮阮我爱你,我爱
你。
许久,才叫人缓过神来。
晏扶风确实是很棒,让人又爱又恨的那种。
他帮她把外衫穿回去,里面没有,旁的也还在作怪,就这么抱着,带她去这个带她去这个空间的书房。
走动间,她呜咽两声,意识苏醒。
狼毫宣纸一应俱全。
晏扶风替她砚了墨。
“就写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她手几乎是不稳的,可是他自后拥着她,贴着她耳垂说:“阮阮,继续写,不许停。”
当然,他没闲着。
晚风撩人,星影也明媚的热烈。
......
醒来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架子床上的紫红色纱幔。
那红烛燃了一夜,只剩了烛泪,烛火已灭。
她撑着身子微微起身,那薄纱微微落下一些,卡在臂弯之间,这纱轻盈极了,大抵是用了最好的料子去织裁出来。
晏扶风被她起身的动作吵醒,闭着眼睛坐起身,自后抱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声音沙哑的厉害:“怎么不多睡会?”
她侧头轻轻笑了笑:“夫君,起床了。”
她怎敢在这时这般唤他?
烛影摇曳几许,轻纱碎裂,片片成川,落于那木制的地板之上。
一双纤细的手在被铺间轻轻曲动,似要出来,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那皓白细泠的手腕十指相扣,又轻轻拖回了那温柔乡里去。
夫君二字似转着弯的在舌尖打转,清冷融化,百炼钢成绕指柔。
......
走出这个房间已经是中午了。
莫名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乱感。
平日里晏扶风还克制一点,昨晚是真的,早上也是,她今天根本没办法出门。
用了多少粉底才遮住的。
“臭男人,浪费人家那么多粉底液。”
晏扶风过去抱住她,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哑着声音说:“让他们都看到,就没人敢来觊觎你了。”
“强词夺理!”她扭过身捶了他一下。
“下午赔你粉底液,以后我注意点,不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他这样说。
这话值得推敲,给阮羲和说脸红了,不显眼的位置更磨人呢。
“我下午去我自己家住。”她瞪了晏扶风一眼。
“我也去。”
“不让你去,让你打地铺。”
“好,我打地铺。”
“地铺也不让你打。”
“那我就看着你睡。”
“大叔,你黏人死啦。”阮羲和被逗笑了。
“黏你。”他又亲了她侧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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