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一招吓跑她,臣妾是为了你好!(1 / 1)

第254章一招吓跑她,臣妾是为了你好!

徐侧妃知道常良媛把太子妃的位置看的有多重要,雪烟公主现在对于常良媛来说,便是最大劲敌。

陶承徽闻言也赞同的点点头。

沈初微跟着萧锦言回到合欢殿,一看见屋里的床,备感亲切,松开萧锦言的手,便开始脱外衣。

萧锦言垂眸看着她的举动,真的是一点也不扭捏,他在床边坐下来。

沈初微脱到一半,发现萧锦言正垂眸看着自己,心想脱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萧锦言定定瞧着她,想到刚才在御花园,她抓着自己手臂都能睡着,便想到昨夜她小猫似的哼哼。

“昨夜,是本宫太孟浪了,让小九劳累了。”

沈初微坐下来,弯腰打算脱鞋,便听见这么一句,她抬起头看向萧锦言,只见他面若冰霜,说出来的话可一点也不正经。

她真的很好奇,他是怎么顶着这张脸,说出这句话来的?

这些日子相处,沈初微胆子可比初始时大多了。

她鞋也不脱了,坐直身体,手伸向萧锦言的脸,见他没躲,她又大着胆子捏了捏,与常人一样,肌肤充满弹性,细嫩光滑,丝毫不比女孩子差。

萧锦言坐的笔直,看着她的举动,眼里满是疑惑,“小九这是做什么?”

沈初微眨巴两下好看的大眼睛,夸起来人来脸不红心不跳,“殿下的脸细嫩光滑,平时用什么护肤品啊?”

萧锦言道:“你用什么,本宫便用什么。”

言下之意便是,都只是用清水洗脸,其它的什么也不用。

沈初微恍然大悟,“怪不得咱们的肌肤状态都是一样。”

萧锦言:“……”

沈初微耍完嘴皮子,打了个哈欠,两脚一蹬,便将绣花鞋蹬下来,掀开被子,整个人躺进去,拉高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看萧锦言。

想了想,她又掀开被子,侧着身子,以手支着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一副金主的姿态。

“殿下,要一起睡吗?”

萧锦言很想点头,只是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处理,只能拒绝她的邀请。

“本宫还有公务要忙。”

沈初微嘴角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扬起来,便听见萧锦言说:“预留晚上继续。”

沈初微:“……”你以为是酒楼定位置呢?还预订~

沈初微睡一觉醒来精神充沛,想到惜云阁桃子、樱桃树,便拉着春喜去了惜云阁。

半路,看见雪烟公主朝这边走来。

沈初微觉得与雪烟公主不熟,所以也没想着主动打招呼,径直走过去。

“沈良娣。”

沈初微脚步一顿,回头看向雪烟公主,见她朝自己走过来,希望雪烟公主不是个话唠,她还赶时间。

“雪烟公主有事吗?”

雪烟温声道:“也没什么大事,我一个人在宫里闲着无聊,想着我与沈良娣同岁,应该有很多共同的话聊。”

沈初微点点头,“你喜欢睡觉吗?”

雪烟闻言愣了一下。

沈初微两手一摊,无奈的道:“你看,咱们没什么共同话题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

雪烟追上来,“沈良娣,你这是去哪里?”

沈初微扭头看向雪烟,“我去哪里和你有关系吗?”

雪烟嘴角的笑容一僵,她尴尬的笑了笑:“没关系,我可以陪你去。”

沈初微答应的爽快,“好啊,你会捡鸡蛋吗?”

雪烟点点头,“当然会,捡鸡蛋很简单啊。”

沈初微:“那就走吧。”

三个人高高兴兴的来到惜云阁。

沈初微拿来竹篮递给雪烟公主,带着她来到鸡舍旁,指着鸡舍里面的鸡窝道:“拿着它,把鸡窝里的鸡蛋捡起来。”

雪烟一脸懵逼的看着鸡舍,里面的鸡屎遍地,味道有些难闻,她急忙捂着鼻子看向沈初微,“那你呢?”

沈初微很认真的道:“我还有别的事做啊。”

说完,拍了拍雪烟的肩膀,“我看好你哦。”

然后迈着欢快的步子走向后院。

春喜忍着笑,拉开篱笆门,“雪烟公主,进去吧。”

雪烟看着手里的竹篮,再看鸡舍里脏乱不堪,气味难闻,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捡鸡蛋~

雪烟直接将竹篮还给了春喜,“我想起来还有事,你告诉沈良娣一声。”

说完便迫不及待的溜了。

等人走远了,春喜忍不住笑出声。

沈初微来到后院,去年种的果树在灵泉水的浇灌下早就长大了,春天开花,现在已经结果了。

看着满树的桃子,樱桃已经泛红,再过几日便可以吃了。

当日晚上,萧锦言真的来了~

虽然只隔着一道墙,可萧锦言还是把他的衣服给搬来了,原本很空的衣橱,被塞的满满当当。

她将萧锦言的衣服拿出来递给他。

每次都是萧锦言先沐浴,她后沐浴,已经形成了习惯。

萧锦言垂眸看着她,“今晚,一起沐浴。”

沈初微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萧锦言已经牵着她的手走到屏风后。

浴桶很大,两个人洗绰绰有余。

每次后,沈初微累睡着了,都是萧锦言帮她洗的,这会两人一起沐浴,也不觉得有什么。

缺点是,太热!

浴桶里,水温正好。

两人坐进浴桶里,导致浴桶里的水溢出来一些。

沈初微视线望向萧锦言的胸口,每次看见那道疤痕,她都会忍不住伸手去抚摸。

以前萧锦言还会排斥她碰这道疤,现在,萧锦言任由她去了。

她抬着小脸看向萧锦言,温声询问:“殿下,你这里为什么会有疤?”

萧锦言垂眸看着胸口那道疤,正隐隐作痛,他说的云淡风轻,“忘了。”

沈初微盯着那疤瞧了好一会,作为医生,她很清楚这道疤是受了多严重的伤才会留下来,那种痛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忘。

萧锦言说忘了,大概就是不想提及过往的事,她也没再问。

只是有一件事,她很想想问,萧锦言这些日子为何精力如此充沛~

看着太子爷如此劳累,像极了不知疲倦的机器,她很贴心的道:“殿……”

萧锦言呼吸渐重,“嗯?”

沈初微立马改了口,“锦言,咱们……”

萧锦言像是猜到她想说什么,低头吻住她的唇。

沈初微表示,她只是想调休而已。

你能借能预订,还不准我调个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