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出国留学的室友怀孕了,跟她聊了几句。”
许简一转身环住男人的脖颈,身体微微向前倾,倚着他胸膛,“你跟箫哥聊的怎么样?”
靳寒舟今天又去陆箫家堵人家了。
“他已经答应了。”
靳寒舟握住许简一的小蛮腰,低头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她的。
许简一仰视着靳寒舟,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心中感到很意外,“答应了?”
“嗯,答应了。”
靳寒舟抬手扣住许简一的后脑勺,将她的唇往自己的唇边凑。
他轻吮了她一口。
许简一踮脚一跳,直接像只树懒似的,挂在他身上。
她盘缠在他身上,好奇地问,“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靳寒舟托住她翘臀,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秘密。”他神秘兮兮的一笑。
许简一被弄得心痒痒的,“不能说吗?”
“靳寒舟,我想知道……”
许简一莹白纤长的指尖轻轻地在男人的胸膛上一划,带着丝丝撩拨的意思,“说说呗。”
靳寒舟低眸看着她如葱白一般纤细的手指,痞笑,“想知道啊?”
“嗯。”许简一好奇死了。
靳寒舟将她往盥洗台上一放。
他分开她的腿挤进去,然后按着她的翘臀将她往自己身前一贴。
指腹轻抚她红唇,潋滟深情的桃花眼,暗沉中带着几分蛊惑,“你让它开心了,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说话间,他指腹不停地摩挲她的唇。
到底是跟他在一起一年了,许简一又岂会不懂他什么意思。
靳寒舟很少会提这种要求。
在一起一年了,许简一那样取悦靳寒舟的次数,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比起让许简一取悦他,靳寒舟更倾向于取悦许简一。
靳寒舟喜欢看许简一在他的取悦下,水漫金山,一点点沉沦的样子。
许简一有点意外靳寒舟会忽然提这种要求。
也不是没做过,许简一很干脆地就同意了,“先洗澡。”
靳寒舟愣了愣,大约是没想到许简一会同意。
他按住她的后颈,低头深深地吻了她一下,声音一下子暗哑了下来,“看来宝宝是真的很好奇啊,这次竟然这么干脆就答应了?”
许简一不爱废话,她仰头看着他,很是霸总语气,“洗不洗?”
靳寒舟垂眸与她对视,“洗。”
他将她一把抱住,“一起。”
-
许简一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洗完澡出来后,她二话不说就把靳寒舟推倒在床上。
她头发越来越长了。
本来还不及腰的长发此时已经及腰了。
吹干的乌发如瀑布一般地垂落在身前,精致的鹅蛋脸未施粉黛,格外的清纯惑人。
不是一眼惊艳的脸型,却越看越迷人。
靳寒舟情不自禁地眯了眯眼,被他清纯可人的妻子那越看越耐看的俏脸给晃了下眼。
都说热恋期只有三个月。
可靳寒舟却觉得自己对许简一,除了前三个月不是热恋期。
之后的九个月,天天都是热恋。
他宝宝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越看越让人稀罕。
在靳寒舟发着许简一发愣的时候,许简一爬了上来。
她穿着白色的浴袍,跪坐在靳寒舟的身侧。
抬手松开靳寒舟腰间围着的浴巾,撩了把头发别在耳边,许简一慢慢地俯下身去。
发梢垂落在腹上,带起丝丝痒意。
靳寒舟蓦地回神。
望着女人渐渐低下的头颅。
靳寒舟忽然抬手挡了一下,“跟你说笑的。”
许简一抬眸,迷茫地看着他。
靳寒舟一把拉住许简一的手,将她拉到身上趴着。
他手掌轻抚她面颊,颇为无奈地看着她,“事关男人隐私,真不能跟你说。”
“好吧。我不好奇了。”
许简一见他实在不能说,也不追问了。
“真乖。”
靳寒舟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压下来,然后吻住她。
大概是这样吻起来,不好发挥。
靳寒舟翻身将许简一压在了身下。
吻到情深时,靳寒舟自然而然地抬手握住许简一腰间的带子,轻轻一扯。
浴袍敞开。
他的手探进去。
轻拢慢捻。
将她体内的火,一点一点地挑起。
逗弄够了这处,他便转移了战地。
他的手慢慢下滑。
探入。
她已经开始情动了。
但对靳寒舟来说,还不够。
他想看她失控,崩溃,求饶。
饶过她的唇,将她的双脚架在肩头。
偏头,吻,落在她的脚背。
如同信徒叩拜神明一般。
他的吻,虔诚地往下。
湿热的呼吸洒在腿侧,许简一下意识想要往后缩。
但却被男人死死地扼住。
半个小时后。
靳寒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许简一的失控、崩溃、求饶。
他倾身上来帮她将额前被汗浸湿的发拨开。
“果然还是我服侍宝宝更有意思。”
见许简一双目迷蒙,脸上布满情潮迷乱,靳寒舟心中止不住得意。
许简一眼神失焦地望着靳寒舟,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灵和躯体分割了一般。
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还在战栗不已。
许简一还没缓过神来,她胸口缓缓起伏,嘴里轻喘着气,无暇去回应靳寒舟的调侃。
靳寒舟也没再说什么。
他只是拿来一个枕头,将许简一的臀部垫高,跟着倾身向前。
许简一灵魂刚要归位,结果又被他一下撞了出去。
她身体后仰,攀着臂膀的手蓦地使劲,直接在他手背上抓出了一道血痕。
许简一觉得靳寒舟今晚可能又受刺激了。
他掐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地掠夺,压根不给她喘息的空隙。
意识游离间,许简一忽然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如此要求道,“宝宝,说你爱我。”
许简一下意识挑了下眉,“嗯?”
他停下来,张嘴含住她的耳珠,舌尖轻轻舔弄,“说你爱我。”
许简一被他磨得不行,软着声,僵硬难为情地吐了三个字,“我…爱…你。”
靳寒舟继续软硬并施地诱她,“说许简一爱靳寒舟。”
许简一说得磕磕巴巴,颇为生硬,“许简一…爱…靳寒舟。”
男人哑得不像话,“宝宝,再说一遍。”
也许是有了开头,再说就没有那么困难了,许简一很快就跟着重复道,“许简一爱靳寒舟。”
靳寒舟的眼眸蓦地深浓暗沉了起来,“许简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疯狂地在她的脖颈,肩头,锁骨处种下属于他的印记。
像是感觉到身上男人的不安一般,许简一抬手抱住他,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说着,“是你的,只是你的。”
那晚,靳寒舟哄许简一说了几十遍的许简一爱靳寒舟。
有许简一爱靳寒舟一生一世,也有许简一爱靳寒舟生生世世。
他不厌其烦地哄着她说。
而他则是在情最浓的时候,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宝宝,我爱你。”
随着这句我爱你的落下,他把子子孙孙交代给了她。
许简一几乎是在完事后,就昏睡过去了。
靳寒舟仍旧趴在她身上,没有抽离。
静静地待了半个多小时,靳寒舟才慢慢地支起身体。
凝着许简一带着几分疲倦的睡容,靳寒舟抬手,轻轻抚摸她脸颊。
“如果他还在,你还会属于我吗?”
靳寒舟忽然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