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视频?”许简一怔住。
“让哥哥气炸的视频。”
靳寒舟低头在许简一修长白皙的脖子上重重地吮了一下,
“许简一,你是我的人,你怎么敢上别的男人的车?嗯?”
他气得狠狠地揉了她一把。
许简一吃痛地皱了皱眉,嘴里不服气地叨叨着,“就坐一下车……”
“那也不行!”
“我的女人只能坐我的副驾。”
靳寒舟低头又一个深吮,许简一的脖子上瞬间多了一个印子。
“不要留印子,我还要上学,会被看见的。”
许简一见他又往她脖子上种草莓,忍不住扭动身躯反抗他的‘暴行’。
靳寒舟继续往她脖子上吮,“看见才好,就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有主的。”
靳寒舟单手托起许简一的腰肢,手往中间一抓,直接隔着衣服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能招男人呢?”
“一个学长,一个学弟不够,现在又来个顾西珏。”
靳寒舟把许简一的衣摆往上推,然后低头吻了下来,“宝宝,干脆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靳寒舟要么对一样东西不上心。
要么就是搁在心尖,容不得旁人觊觎分毫。
从小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太多,以至于他的性子,其实是有点扭曲的。
在感觉到有人在跟他抢夺许简一时,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把她藏起来。
炙热的吻让人招架不住,许简一下意识拱起身躯。
轻喘了一口气,许简一气息不稳地说,“靳寒舟,你不能关我。”
许简一还是第一次发现靳寒舟的占有欲这么强。
“不想我把你关起来,那你就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我眼底容不得沙子,你既嫁给了我,你就不准沾花惹草。”
他忽然用牙齿轻轻咬了她一下。
许简一疼得直抽气,“疼~”
“疼你才会长教训。”
话虽如此,他却松了口。
像是动物安抚自己的伤口一般,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咬过的地方。
疼过之后,便是酥痒。
这感觉,太难受了。
许简一忍不住扭动身躯,想要摆脱他的唇。
却被他按住,一阵撩拨。
在他又进一步的撩拨技巧下,许简一双目渐渐迷离,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潮红。
她嘴巴微张,轻轻地喘着气。
身上卫衣忽然被男人一把给往上拽。
跟着,在空中掠过一个弧度,最终落在了地上。
许简一看着自己那宛如一块破布的卫衣,眨了眨眼睛。
身体忽然被翻转。
没等许简一反应过来,随着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
许简一用力地抓紧床单,难耐地将头埋进枕头里。
靳寒舟覆上来,手握住她抓着床单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许简一微微扬起头,嘴里迷离地叫着靳寒舟的名字,“靳寒舟……”
“哥哥在。”
靳寒舟俯身亲了亲她的肩头,随后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与她接吻。
-
许简一意识迷离间,听到靳寒舟在和人通电话。
她听到对方在电话里训他,“臭小子,你能不能靠谱点,签合同的时候,忽然跑掉,你是急着去投胎?”
床头边上,靳寒舟靠坐在那,姿势很大爷,一只脚曲起,一只脚放平。
上身赤着,那健硕的胸肌,那壁垒分明的腹肌在光线照耀下,泛着一层光泽,十分的性感。
他一边悠哉地吃着水果,一边接电话,语气要多吊儿郎当就多吊儿郎当,就跟闹着玩似的,
“我老婆都跟人跑了,我哪有功夫签合同。早就跟您说过了,我不是这一块的料,您就别赶鸭子上架了。”
靳寒舟这副漫不经心的语气,听得许简一都想揍他了。
怎么会有这么不思上进的人。
可靳寒舟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许简一觉得不是。
即便靳寒舟以纨绔出名,但许简一始终觉得,人不可貌相,靳寒舟的底,深着呢。
靳老爷子听了靳寒舟的话,气得从床上挺了起来,“就因为一个女人,你把合作对方给鸽了?”
“那是我老婆!”靳寒舟着重强调。
“你娶一个不入流的女人当妻子,我已经觉得很荒唐了,现在你还为了她,把项目给黄了。”
靳老爷子很是失望,“寒舟啊寒舟,你真是让爷爷太失望了!”
靳寒舟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随后又往自己嘴里投进了一口果肉,“我一向如此啊,爷爷您忘啦,我可是南城第一纨绔,只会花钱,攒钱这个事情,还是让我爸和我大哥来就好。”
靳老爷子大概是被气坏了,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靳寒舟看着已经结束的通话,微微挑了挑眉。
让他去攒钱给那一家三口花?
他脑子进水了?
坐着等吃不香么。
将嘴里的果肉嚼烂,咽下。
补充好体力。
靳寒舟躺下抱住许简一,手开始不安分地乱撩。
许简一吓得按住他的手。
靳寒舟见此,扬起头来,诧异地挑了挑眉,“醒着?”
许简一不想说话。
靳寒舟却笑了,“正好,省得我再弄醒你。”
说完,他便翻身把许简一压在了身下。
许简一其实快要睡着了的。
只是靳寒舟刚刚打电话,把她给吵醒了而已。
看着明显还神采奕奕的靳寒舟,许简一想哭。
许简一抬手抵住靳寒舟的胸膛,就差说求放过了,“靳寒舟,我好困。”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靳寒舟把头埋下去。
许简一无语望天。
最后靳寒舟到底是几点消停的,许简一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她很累很累,很困很困。
好不容易睡过去,结果又被弄醒。
反反复复,像极了在受刑。
经过这样的酷刑折磨,许简一发誓,非不得已,她绝不说谎骗他了。
这人贼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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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上次腰酸腿软之后,许简一再一次体验到了言情小说那夸张的下不来床是什么滋味了。
就真的是全身都软了。
一点力气都没有。
饭是靳寒舟端上来,一口一口喂着吃的。
厕所是靳寒舟亲自抱着去上的。
就连洗漱,也都是靳寒舟伺候的。
更要命的是,她声音还哑了。
跟鸭子叫似的,难听至极。
为此,许简一还被打电话来询问她为什么没在工作室的耿莺狠狠地关怀了一把,“声音哑成这样,你这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