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绝代万里挑一!香滩特首府祝贺江先生新婚大喜,特送上巫山岛永久使用权,欢迎江先生随时移居香滩。”
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秦轩再次开口,他们夫妻这次可是代表整个香滩来恭贺江生的。
当江生带着纪明月一一答谢时,宴会厅中的众人依旧无法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秦轩夫妇的举动代表整个香滩对江生俯首称臣的态度,还表露出江生对香滩的绝对掌控权。
那可是香滩啊!
掌控香滩的江生自身的地位和权势就已经不再纪家之下,谁还敢说江生一无是处?
“龙京江家祝贺江生先生新婚大喜!”
“武林盟总部祝贺江生先生新婚大喜!”
“江东战部祝贺江先生新婚大喜!”
“蜀中唐门祝贺江先生新婚大喜!”
“海外沈家祝贺江先生新婚大喜!”
“日不落国驻华国大使馆祝贺江先生新婚大喜!”
“漂亮国驻华国大使馆祝江先生新婚大喜!”
“熊国驻华国大使馆驻华国大使馆江先生新婚大喜!”
……
刚处理完秦轩夫妇和香滩各界的祝贺后,江卫国,星辰宇,虞镇国,严破军,沈蔓歌就跟着入场,之后又有十几个国家驻华大使馆的使者也到场祝贺。
谁也没想到江生和纪明月的婚礼动静会闹得这么大,不仅在场的宾客被惊得目瞪口呆,就连纪家也被江生这强大的祝贺阵容吓到了。
别说其他人,等到各国发来祝贺时,江生都傻眼了。
江生的布局只局限在香滩境内,到这一步就不至于让自己和纪明月丢脸,可各国大使馆也来凑热闹已经超出了江生的预料。
此时江生还不知道是魔王宫调动了各国大使馆前来为他贺喜。
魔王宫本就是海外顶级势力,如今又吞并了天王殿和帝王府,各个国家都会给魔王宫几分薄面。
“三叔,你现在还敢说江生是废物,一无是处吗?”
看着为江生祝贺各方势力代表将之前那些权贵压制在下风,纪明月激动的小脸通红,盯着纪常空大声质问。
纪常空动了动嘴唇,却无言以对,做梦都没想到他认知中除了有点武力就无权无势的江生竟然有这么恐怖的能量。
“还有你们,谁还敢说我老公是吃软饭的?”
纪明月拉着江生的手,骄傲地问向之前嘲讽羞辱江生的那些人。
面对纪明月的目光和质问,众人纷纷低头不语。
江生单单掌控香滩,论地位和财富就已经不再纪家之下,更何况江生背后还有武林盟,华国第一家族江家,江东战部,唐门,海外沈家和各国大使馆的支持。
这尼玛江生如今的人脉遍布各界,在朝堂,江湖,特区,海外都有不弱能量,说江生是华国权势第一人也不为过啊!
事到如今,好像已经不是江生配不上纪家,而是纪家有点高攀江生了。
谁能想到江生一个来自江州那种小地方,被人扫地出门的上门女婿能有今天的成就,太不符合常理了。
事已至此,打死那些与江生没有交集的人也不会与江生为敌,而像宋家那些与江生有仇的家族也都不得不考虑放下仇恨,实在是惹不起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感慨纪明月找男人的眼光太毒辣了。
纪老爷子则是开怀大笑,开心不已。
虽然纪家主导的这场婚礼被江生的能量喧宾夺主,但纪老爷子只为纪明月感到高兴,丝毫没有任何不满。
纪家的人也都闭嘴了,以江生展现出来的能量,将来一定可以帮助纪家走得更远,妥妥地乘龙快婿啊!
接下来的婚宴上再也听不到任何一句对江生的非议,全都变成了对江生和纪明月祝福。
纪明月也彻底扬眉吐气,宛如中了彩票一样骄傲得意地陪着江生满场敬酒。
看到纪明月这么开心,江生倍感欣慰,终究是没有辜负纪明月对他的似海深情。
“岂有此理,那个混蛋凭什么能有今天的成就,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与纪家其他人的开怀释然不同,纪常空一边不停地喝酒,一边怨毒地盯着意气风发的江生:“我儿子绝不能白死,江生纪明月还有所有人祝福他们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随着时间的推移,婚宴的气氛越来越好,从中午延续到傍晚还没有结束的趋势,纪家安排的表演更是将气氛推到了高潮。
当宾客们推杯换盏,观赏表演等待晚宴开始时,一道人影混入宴会厅,满脸焦急地四处打量,最后目光锁定在了纪明月的身上。
“老公,我今天实在太开心了。”
喝了不少酒的纪明月,坐在宴会厅角落中,依偎在江生的怀里,幸福道:“虽然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介意世俗的眼光,但你今天反客为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老公不是吃软饭,更不是高攀纪家,我依然无比开心。”
“我老公是最棒的!”
“老婆你才是最棒的,如果没有你慧眼识人,那我早就死在江州,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江生搂着纪明月,真诚道:“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是我为之奋斗的动力。”
“我们是要好好奋斗。”
纪明月满脸醉红地点头:“争取早点巩固肉身,然后我给你生好多孩子,为江家开枝散叶。”
“小姐!”
就在这时,那道人影突然冲到纪明月和江生身旁。
“小媛?”
纪明月迷迷糊糊地看着小媛,抄起酒杯:“你个死丫头跑到哪里去了?我和江生今天大婚,你回来的刚好,陪我喝几杯?”
“小姐对不起,我不想扫你的兴致,可你现在必须和我出去一趟,十万火急。”
小媛焦急地将纪明月从江生怀里拉起来,没等江生开口,补充道:“对了,姑爷精通医术也跟我一起来,生死攸关!”
江生微微皱眉,连忙起身追了上去。
夜幕降临。
玫瑰庄园大门外。
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双臂低垂,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缓慢走向大门口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