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雅潜入办事处时,暗中守护的严破军第一时间现身阻拦,结果两人就打了起来。
按理说,小雅和严破军不应该轻易动手,可作为唐门中人和苗族女子的小雅很看重清白。
一想到自己受伤时被严破军啃了清清白白的身子,她就一门心思地要弄死严破军。
“小雅姑娘,你怎么来了?”
严破军退开后,江生疑惑地询问。
“哼!我是代表唐门来还钱的!”
小雅冷哼一声,抬手将一张银行卡射向江生:“大太爷说过与你之间的合作不算数,那我唐门就不会要你之前支付的定金。”
江生本能地伸手接住银行卡,无奈道:“其实唐门不用还我这笔钱,毕竟唐仁前辈和唐门的英雄帮了我大忙,我理应支付酬劳。”
“如果我是掌门,我绝对不会还钱。”
小雅面无表情地盯着江生:“可这是掌门人的决定,也是我唐门的原则。”
江生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刚一开口就感觉拿着银行卡的右手传来一阵刺痛和麻痹,接着手掌与银行卡接触的位置就冒出一股黑烟。
“有毒!”
江生惊疑地低头查看。
“没错,你去死吧!”
小雅怒喝一声,猛地张嘴,吐出一枚黑色钢钉直奔江生的右眼飞去。
江生一边运功吞噬银行卡上的剧毒,一边挥动左臂挡下小雅的暗器。
“唐门与你之间的合作已经作废,那你现在的身份就只剩下是我唐门要暗杀的目标。”
一击之后,小雅化作一道幻影,向院外飞去,坚定道:“从今以后,我会随时随地杀你,你最好睡觉都睁一只眼睛。”
“你找死!”
看到小雅偷袭江生,严破军怒喝一声,快速追了出去。
“破军不要伤她。”
江生连忙提醒追出院子的严破军,心里却是一阵无奈:“唐门不愧是游离在正邪边缘的邪门势力,行事逻辑完全不可理喻,太倔了。”
虽然很无奈,但江生却不想追究唐门的责任也不想与对方为敌。
单凭唐仁与唐门十人舍生取义的惨烈壮举,他就不可能与唐门为敌。
至于说唐门的暗杀,江生也只能随他们去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这时,脸色苍白的星辰宇从楼房里走了出来。
“已经没事了。”
看到星辰宇过来,江生本能地退后两步,与其保持距离,关心道:“你怎么样?”
通过之前的神识探查,江生知道星辰宇并没有与房中的那些丑陋老女人鬼混,而是让那几个女人将一些恶心的涂料涂抹在身上,装扮成类似生傀的东西在他眼前晃悠。
星辰宇这是想要以毒攻毒,克服对那段不堪回忆的恐惧。
与其逃避,还不如直接面对。
不用说,星辰宇一定是为了司徒曼才如此折磨自己,不然以他解放天性后的状态,压根就不愿意回想之前的事情。
江生虽然能理解星辰宇用心良苦,但一想到星辰宇被那几个丑女人围绕的场面就一阵反胃。
“我很好。”
星辰宇深吸口气,提醒道:“你现在是这里的舵主,全权负责所有事情,你们不要打扰我。”
话音一落,星辰宇就转身返回楼内,开始继续挑战的自己软肋。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生变态。”
望着星辰宇的背影,江生感慨不已。
江生正式接手分舵事务,第一时间修改之前的分舵重建设计图。
既然江生现在成了江中分舵的舵主,那他就要把江中分舵打造成一个无懈可击,坚不可摧的堡垒,这里以后将会成为他的新基地,自然不能马虎。
……
傍晚时分。
江中省城,司徒家族的庄园内。
劫后余生,重获健康又一分钱没花的司徒老爷子心情大好,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家宴。
红光满面的司徒老爷子坐在主桌主位上,这一桌除了几个儿女外唯一的三代成员只有立了大功的司徒曼,剩下的人都坐其他桌子。
除了司徒曼因为有愧心情不好,司徒家族的其他人全都兴高采烈,纷纷向老爷子敬酒表示祝贺。
就在宴会气氛达到高潮时,司徒老爷子突然感觉周围的气温骤降,一种似曾相识的不适感席卷全身。
“不好!”
司徒老爷子手中的酒杯落在地上,脸色苍白地喊道:“那个叫做寒江的家伙没有根治我的身体。”
此话一出,现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老爷子。
“爷爷,你眉心的印记变淡了。”
司徒曼率先反应过来,指着老爷子的眉心惊呼道。
众人这才注意到老爷子眉心处的闪电印记没有之前那么清晰了。
“小曼,快,快联系寒江先生。”
意识到情况不妙,司徒老爷子立刻吼向司徒曼。
“这……”
司徒曼顿时为难起来。
“事关老爷子的安危,你还犹豫什么,快点打电话啊!”
司徒东焦急地喊道,其他人也纷纷催促。
“寒江先生已经被惹怒,根本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司徒曼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回应:“我只有星辰宇先生的号码,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
星辰宇拿着手机,盯着司徒曼的号码,坐在四个全身涂抹大量恶心东西,摆出各种恶心动作的丑陋女人面前。
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面对这几个比生傀更恶心的女人,他已经能够不为所动。
“我现在已经克服对那段不堪过往的恐惧,可我要如何追求司徒曼呢?”
星辰宇纠结地看着手机,想要主动联系司徒曼,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就在这时,司徒曼的电话打了进来。
“心有灵犀啊!”
星辰宇瞪大眼睛,连忙接通电话:“司徒小姐好!”
“星先生,我爷爷出事儿了。”
司徒曼快速将老爷子恶疾复发的事情讲述了一边。
星辰宇第一时间跑去找江生。
司徒家!
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将手机开免提的司徒曼。
老爷子更是紧张的满头大汗,他可不想重蹈覆辙,更不想丢掉性命,却也不知道接下来能否说服江生再为自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