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太坏了!我老公还在家呢,你怎么非要到我家来搞啊!”
“我们这两年该玩的都玩了,现在只有当着你那傻子老公的面玩,才够刺激!”
“你好坏啊,不过人家好喜欢。”
……
大雨滂沱下,一栋豪华别墅内。
听到卧室里传出,阵阵不堪入耳的男女鬼混的交流声,站在卧室门口的江生怒火中烧。
由于太过愤怒,导致江生的头开始剧烈疼痛,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三年前,赵家老爷子遇到失忆的江生,将其捡回赵家,让他与赵家小姐赵忠雪结了婚。
由于江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而赵老爷子对他非常好。
因此,哪怕赵忠雪对江生始终冷眼相待,他也一直全心全意地将其当成是自己妻子来呵护,对其关怀备至,百依百顺。
可江生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爱护的妻子居然早就出轨了。
如今更是将奸夫带回家中,寻欢作乐,简直欺人太甚。
“狗男女!”
大受刺激的江生怒吼一声,一脚踹开房门。
卧室里,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啊!”
赵忠雪惊叫一声,推开身上的男人,慌乱地穿衣服。
“慌什么,他看到了,我们就不用再偷偷摸摸,干脆就当着他的面玩吧!”
那个光着膀子,全身肌肉鼓鼓的英俊青年满不在乎地撇嘴,继续往女人身上凑。
“先别闹!”
赵忠雪穿好衣服,安抚青年一声,气愤地吼向江生:“你进来干什么,马上给我滚出去!”
“赵忠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江生痛苦地捂着脑袋,咬牙切齿地吼道:“这三年,我对你掏心掏肺,百依百顺,而你却不守妇道……”
“就你这种只知道洗衣服做饭的废物,根本就不配让我为你守妇道。”
赵忠雪不耐烦地打断江生,厌恶道:“既然你看到了,那我也懒得再遮遮掩掩,离婚吧!
我当初是迫于老爷子的压力才和你结婚,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
“从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他。”
赵忠雪主动依偎到那青年的怀里,骄傲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江州豪门刘家的继承人,刘舒一,刘家大少。”
“你喜欢别人,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成全你便是。”
江生羞愤地吼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被戴绿帽子,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更何况江生还一直将赵忠雪当成是挚爱。
如今的这一切,对他来说不仅是伤害,更是耻辱!
“哼!要不是老爷子不让我和你离婚,我早就将你踹了。”
赵忠雪冷哼一声,厌恶道:“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说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人,绝非等闲,非要让我嫁给你。”
“不过现在好了,如今刘家已经获得与金陵王族纪家合作的机会,前途不可限量。”
“赵家有了刘家的扶持,日后必将飞黄腾达,就算是老爷子也不可能为了你,置家族利益不顾,与所有族人为敌。”
压根就没打算穿衣服的刘舒一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戏虐道:“废物!你与雪儿做了三年夫妻,却连她的手指都没碰过,而我却是可以肆意享受。”
刘舒一吐出一口烟圈,看向赵忠雪,指了指双腿。
“讨厌,你真是坏死了。”
赵忠雪娇嗔地抛了个媚眼,随即一脸谄媚地跪到刘舒一面前……
“废物,你看到了吗?”
刘舒一得意地大笑起来:“你三年都碰不到的女人,我却可以随时让她跪侍,只能说你太没用了。”
看到自己百般讨好,却从不给自己好脸色的赵忠雪,如此下贱地讨好其他男人,江生头痛欲裂,怒不可遏。
“我杀了你们。”
江生忍着头疼,怒吼一声,冲向那对狗男女。
面对要拼命的江生,刘舒一猛地起身,一脚踹在江生胸口。
“砰!”的一声闷响。
江生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本就已经失忆,再加上头痛欲裂,根本就不是体格健壮的刘舒一的对手。
“臭傻逼,竟敢和我动手了。”
一脚得手后,刘舒一依旧不解气,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向想要起身的江生的脑袋。
“一下,两下,三下……”
眨眼间,江生就被砸得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赵忠雪上前拉住刘舒一,惊慌道:“万一真把他打死,就完了!”
“一个废物而已,本少弄死他,也不用担负任何责任。”
刘舒一丢掉烟灰缸,满不在乎地用纸巾擦手。
“他该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赵忠雪可没有刘舒一那么淡定,惊慌道:“快送他去医院!”
“去个毛线医院!”
刘舒一不屑撇嘴,一边穿衣服,一边冷笑道:“我要让他永远消失。”
随即,刘舒一用床单裹起的江生,将其丢进后备箱,开车离开了赵家。
江州市,郊区,无量山山脚下的一处凉亭中。
一个穿着一条白色长裙,披着齐肩长发,气质高贵但脸色苍白的绝美女子坐在凉亭中,一边喝水,一边痴痴地望着外面的倾盆大雨。
“小姐!你真相信那个算命老头的鬼话啊?”
女子身旁,一个姿色不俗,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的小秘书,埋怨道:“他说你会在这里遇到真命天子,可我们等了一天,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那是什么?”
没等秘书说完话,白衣女子猛地起身,死死地盯着山坡方向。
只见,一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顺着山坡,向着凉亭所在的位置滚落。
还没等女秘书看清状况,那道人影就已经滚到凉亭前。
来人正是被刘舒一从山上丢下来的江生。
“我滴妈啊!所谓的真命天子,就是从天上滚下来的男子?”
小秘书懵逼地看着满身鲜血和污泥的江生。
“小媛,快过来救人。”
白衣女招呼一声,顶着暴雨冲到江生身旁,抬手试探江生的鼻息。
当白衣女子的手触碰到江生时,整整下了一天的暴雨,骤然停歇。
接着乌云散去,阳光洒落。
“不会这么邪乎吧!”
面对这诡异的景象,秘书小媛和白衣女子都有些傻眼。
那个算命的老头也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