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跟爷处对象(1 / 1)

腰间指痕 三春里 14616 字 7个月前

听着这鸡叫兴奋的语音,陆行烨神情不耐地掏了掏耳朵,虽然是挺惊讶傅归渡这事儿的,可成炀这种吃瓜上蹿下跳发癫的状态,让他兴致减半。

刚想要回复点什么。

手中的手机忽然被一只涂着猫眼紫色美甲的芊芊素手给抽走。

他吊儿郎当地抬起头。

唐如就站在眼跟前,她几乎是黑着一张脸,看着他手机里成炀发来的照片。

就那么当着陆行烨的面儿,摁下语音,语气挺冲:“立马把照片删了,你跟你五哥玩闹,别带徐溺。”

好歹这种看起来就浮想联翩的照片,对女方来说并不友好。

尽管,这两张照片看不出任何端倪。

徐溺和傅归渡在照片里只是相拥在一起,被男人意态轻慢地拢着后颈,从容地亲吻着他怀中女人的下颌。

看起来确实是令人激荡。

但是在这种声色犬马的圈子里,一旦传开,少不了的风言风语。

成炀这人她知道一些。

太随便了。

被金汤匙喂出来的,心里没什么规矩。

发送完毕。

她删除了聊天记录的里照片。

把手机扔回给陆行烨怀里,男人抬手就接住。

唐如现在心情怪异,徐溺最近的事儿她不晓得,怎么莫名其妙就搭上了傅归渡?

傅归渡这个男人,她从小就听他各种事迹。

就算是现在,回家、工作、上流宴会、总能有人灌耳风,这个男人多诡秘难猜。

披着顶顶好的皮囊,并非能表里如一。

“怎么?你们私底下也讨论各种美女?*胸?翘臀?睡起来爽?”唐如讥诮,“下不下流?”

陆行烨掌心玩儿着手机,反问:“我下流?”

“不认?”

“认,我陆行烨是下流,也挺堂堂正正的认。”口吻轻佻地说着话,他抬起脚,靴子利落勾住女人的腰,猛地一收:“不知道三年前强行把我推在车里上的人,是谁?唐谁更下流些?唐小姐?”

唐如坐在了他腿上,一听这难以言说的过往,她一手抵着他胸膛,坦荡荡地:“不是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不是她喝酒喝的思维错乱,还能误入歧途?

陆行烨扶着眉笑了。

混蛋劲儿张扬跋扈的掀开手掌,在左手掌心,有一条长五公分左右横向的伤疤,“把我就车里睡了,还被你藏车里的刀误伤,老子淌着血硬生生给你伺候爽了,现在你说我卖乖?”

唐如如鲠在喉。

“…………”

记忆汹涌而来。

当时,那人大办婚礼,她备受打击,从小顺风顺水惯了,一时难以忍受,彻夜买醉,喝上头了,跑去便利店里买了一把水果刀,想要学人家割个腕,半路上被陆行烨扛回他车里。

酒精害人。

她当场把人压了。

他在国外那会儿经常玩儿跑车,车内空间狭小,折腾的俩人大汗淋漓,她当时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被那刀子伤了的,一声不吭,她摸到血时候,脑子里还浑浑噩噩的想:

这他妈什么狗屁男人。

她都没事。

他反倒血崩了。

那时候,她还以为他纸糊的,这么禁不住造。

后来才知道。

这家伙被拉了一刀,伤口很深,硬是半个字没哼,那小小的跑车,造作起来更令人难受,搞得她险些对这事儿有了阴影。

至于后来……

她就消极萎靡的真的跟他混在一起,就在私下,无人知晓,只有他们守着他们的禁忌,心情酸酸痛痛的玩儿了一年整。

好像就是醉生梦死。

藏于这极乐世界里,不想要接收外界半点风声。

“这可是你唐小姐轰轰烈烈之后让我留的疤,唐如,你对不起我。”陆行烨也不管说这话是否中听,是否合理,他反正就这么坦然。

唐如皱眉:“你什么歪理?”

“你受情伤后,来嚯嚯了老子,你比我有理?”

“…………”老畜生。

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真以为他是什么黄花大小子?

唐如不说话,转身去收拾自己杂志,好久才说:“没事儿就赶紧滚,别打扰我工作。”

陆行烨一动不动,撑着下巴望着在光线之下收拾的女人,唐如长相其实偏乖甜,可是性子并不如此,烈的很。

“问你件事。”

“说。”

“你还喜欢霍琏吗?”

“……”唐如抬起头看他。

男人那算得上风流多情的眼眸直视着她,从不遮掩自己的劣性,他又一字一句地:“哪怕,一点点?”

唐如皱眉:“关你什么事?莫名其妙。”

“那你为什么跟我分开后这两年一直一个人?”陆行烨敞开腿,笑的有些讥讽,不知道是讽谁:“回头是岸,唐如。”

唐如一股气闷在喉咙,她攥着手中杂志本,太阳晃的她眼里酸涩,明明可以不回答的,可她却还是开口:“他结婚了,早就结婚了,你把我唐如当什么人了?”

陆行烨沉默。

大概十几秒钟。

“要是他没结呢,选他还是选——我?”

“…………”

“陆行烨,你脑子里有包是不是?!”

陆行烨起身,高大的身形极具压迫,他一步步靠近唐如,直到把她圈在了狭小的办公区里,他这会儿却莫名笑起来,食指戳了戳自己心口,“选老子,老子比他会让你更快乐,方方面面。”

唐如眼神一荡,低骂:“神经病……”

“嗯。”

“还不松开?”

“行啊——”

“跟爷处对象。”

“……?”

**

**

东曦既驾。

光圈一层层被拨开,冬寒料峭的窗棂上,是一朵朵漂亮的霜花。

马上就要到年底了。

徐溺感冒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头昏脑涨的,鼻子不太通气。

果然……

昨天她作死是有代价的,这不,给自己作感冒了。

从床上爬起来,下楼问杨姨要了感冒药,吃完之后,杨姨上了早餐,还是她喜欢的那几样。

徐溺一边擦眼角的感冒泪花,一边喝热汤。

杨姨踌躇了一下,“溺溺小姐,你是不是跟先生吵架了?”

徐溺顿时一愣。

茫然地抬起头:“啊?为什么这么问?”

她也没说什么啊,一切如常。

杨姨叹息,“溺溺小姐以往,每天下楼第一句问的都是‘五哥’去哪儿了,或者相关他的问题,今天一个字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