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尹喻刚打开门,一只大掌伸过来把门带上了。
时璟的呼吸在自己脖子后面响起时,她寒毛一根根地竖了起来。
“想清楚了?”
尹喻心里叫苦不迭,她摸小奶狗哪儿了?明明就是没摸啊!
“我没摸。”
时璟呵了声,啪嗒,将刚刚打开的灯又关上了。
瞬间,屋子里漆黑一片。
只有窗外高楼上的霓虹灯洒落进来的光亮。
尹喻脑子里有不好的感觉攀升起来,望着时璟,结结巴巴开口:“你…….想干嘛?”
时璟望着他,唇边挂着邪肆的笑,修长的指尖将身上绿色的外套脱下来,随手丢在沙发上。
尹喻:.........
“有话好好说,人之所以能成为人是因为长了一张嘴可以沟通。”
时璟一步步地朝着尹喻走过去,指尖落在了自己的皮带上。
尹喻:…………妖兽!!!!
“摸了,摸了,摸了。”
看着人步步紧逼,尹喻的脑子疯狂转动着。
这种时候没摸也地说摸了啊!
不然谁知道这位爷会不会搞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出来。
时璟手中动作顿住,望着她,语调清冷:“摸哪儿了?”
“手?”她哪儿记得摸哪儿了啊!
这不是开玩笑吗?
她上完厕所回来还没回过神来时璟就来了。
想摸也没机会啊!
时璟笑了,约莫着是被气笑的。
刚刚想着要放她一马的人这会儿也没想法了,冷冷笑了笑:“不说实话是不是?”
“我说什么实话啊!我就上个厕所的功夫,”尹喻要哭了。
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整个一偏执狂。
时璟听着尹喻这理直气壮的话,脸色瞬间寒了下来冷怒的视线盯着她,一步步地朝着她走过去。
尹喻步步后退,刚想抬手挡住人的时候,时璟电话响了。
“电——电话,”她好心提醒。
时璟显然不想接。
尹喻又提醒了句:“你先接,万一是有什么事儿呢!”
瞧瞧,她多善解人意啊?
这世界上还能找出第二个像她这么善解人意的人吗?
时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的名字时,脸色稍微柔和了些。
“吟吟?”
尹喻听见时吟的名字,狠狠地松了口气,果然——时家的男人都是妹控。
还是时小吟好使。
........
尹喻给时吟发求救信息的时候,她正在洗澡。
洗完澡出来看见尹喻一条条救命的微信,就知道这事儿估计跟时璟有关了。
“你回首都了?”
“恩。”
“干嘛在?”时吟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
“怎么了?”
“你别是在磋磨尹喻吧?”时吟开门见山:“我可提醒你啊,这是我亲姐妹。”
时璟低眸瞧了眼瑟瑟发抖的尹喻,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尹喻告状了。
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一手撑在身后的墙壁上,低头凝着尹喻:“我欺负你?”
“没————。”
“我平常让你醉生梦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欺负你呢?”
“不是说我技术好?你很快活?”
尹喻:..........这车是到幼儿园的吗?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快活,那是建立在双方都愿意的美好基础上,但是现在你看看你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不敢快活啊。”
“要老子温柔?”时璟语气粗暴。
尹喻:........“可以吗?”
“可以,亲一口。”
时璟语调干脆利落。
尹喻踮起脚尖亲了一口时璟的脸颊,刚准备站好,时璟拖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没给尹喻半分机会。
“哪儿做?”
“餐桌?还是沙发?”
尹喻被吻得云里雾里的,脑子还有些没转过来。
人就被抱到了餐桌上了。
.........
“查出来了。”
“时家还有多少男人啊!时然就算了,又来了个时璟,突然想跟时吟当闺蜜怎么办?”
“时璟也太帅了吧?”
“b哥哥?”酒吧里,刚刚跟尹喻喝酒的那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疯狂起来了。
每天对这些歪瓜裂枣的,今天好不容易看见一个新鲜面孔,大家都开始炸了。
简直就是刺激啊。
“人间绝色啊简直就是。”
“羡慕了,首都都没好男人了,是不是要逼我去江南找?”
“上次那个凌伯琛不也帅吗?”
众人:..........
第二天,时吟去公司。
会议室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戈妍见她来,将手中的文件递过去:“收购案去谈过了,对方咬死不松口。”
“价格方面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
时家最近想收购首都这边港口的一家重工业,对方好歹也是个上市公司。
不过是这几年的效益不是很好。
公司的创始人在商场混了那么多年。
“约个时间,我亲自去跟人家谈。”
“我觉得,不用约,约了人家也不会同意,倒不如直接去。”
时吟想了想,也是。
下午三点,时吟到泛海集团时,正巧看见车子行驶出去。
吩咐麦果跟上。
“徐泛也是去年才接手泛海集团,这之前的几年,泛海集团一直都在经历家族斗争,弄得乌烟瘴气的,去年才彻底地停歇下来,徐泛是个海龟,刚接手泛海集团还没熟悉里面的运营规则,这一年里一直都在强撑着,入不敷出,公司一直都在拆东墙补西墙,已经有很多家公司提过要收购的事情了。”
“但是徐泛这个人性格比较奇怪,很多人都说他孤僻,不喜与人来往,他也有意要为公司找出路,但是这些出路都没一个成功了,大家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时吟听着,指尖微微交缠在一起:“估计是条件都没达到他的预期。”
“不然,他不可能僵持这么久。”
时吟一直跟着人去了一处私人茶室。
徐泛在里面有应酬,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才结束。
“徐总,我们时总想跟您谈谈,”徐泛刚从茶室出来,就被戈妍拦住了去路。
戈妍见到徐泛时,还愣了一下。
传言徐泛三十多岁,其貌不扬。
如果眼前的这个戴着金丝边眼镜温文尔雅的男人也能用其貌不扬四个字来形容的话,那这世间估计没什么好看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