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吟,你想干什么?一直是在知法犯法,你知不知道?”
余科惊慌的,在这个小屋子里四处躲着。
但屋子太小,他躲无可躲,只能惊恐地吼着,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恐惧。
时吟双手抱胸站在角落里:“我知道啊!但是你能拿我怎么办呢?”
“你————。”
“余科,我告诉你,我还没来首都的时候,就已经听过你的大名了,收拾你的这套方案,我两个月之前就已经制定出来了,我也可以告诉你,你找的那个所谓的杀手,也是我安排人推荐给你的,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想翻出我的五指山?你在做梦?”
“不急,等我今天收拾完你之后,我就把你和那个杀手安排到一个屋子里去,让你感受感受,一日三餐被人暴虐的滋味。”
余科一慌:“不不不、不行。”
他会被打死的。
那个杀手那么凶狠,要是知道是自己把他供出来的,自己肯定会被活活打死。
“怕啦?”
“你不是挺豪横的吗?不怕!我不会让你死太早的,死多没意思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最爽。”
“时吟,我错了,我错了,”余科砰地一声跪在地上,朝着时吟的方向狠狠磕头,把头磕得砰砰响:“我错了,我不该和你作对,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都是受了韩立的指使,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跟时总作对,我求你了。”
“放过你?”
时吟唔了声,点了点头:“也不是不行。”
余科手脚并用地朝着时吟爬过去:“你说你说,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现在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我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没机会了,你跟只狗一样跑到我跟前来求我?余科,就你这种丧尽天良的狗,来给我看门,我都嫌弃你是个智障。”
时吟低垂首凝着他。
余科抬头看着时吟时,突然觉得自己好似看到了菩萨。
不过这个菩萨是个心狠手辣的菩萨。
不是普度众生,而是来掌管生死的。
余科似乎是被时吟的话刺激到了,哐当一声坐在地上,整个人处于一种精神崩溃的状态。
时吟冷笑了声,望着他身后的男人:“快点,时间不早了。”
她要回去陪她儿子。
“你先出去。”
空间不大,不好施展拳脚。
时吟挺直腰杆,高傲地离开了房间。
刹那间,身后的屋子里传来了惨叫声。
半小时后,余科被人拖走。
时吟见男人出来,递了块儿手帕给他:“回家?”
“不回了吧!我两个多月都在外面,家里灰尘早就堆成山了,”男人擦了擦手。
“住酒店?”
“去你那将就一晚上?”
时吟点了点头:“也行。”
十一点半,时吟回家的时候,客厅里的灯都熄了。
安排人进了客房。
自己也进了房间。
“我明早六点的飞机,拿起来我要是不在了。不用给我打电话。”
“这么早?”时吟惊讶。
“打工人,没办法。”
男人说着,推着行李箱进了客房。
晚上,南南有些口渴,迷迷糊糊起来喝水时,摸到了一条大腿。
他以为是时吟,抱着那条大腿蹭了蹭。
觉得有些不对:“妈妈,你的腿毛要刮了。”
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笑声,小家伙瞬间就清醒了,猛一抬头,一声尖叫声响起。
把时吟给吵醒了。
“妈妈,家里进坏人了。”
时吟披着睡袍下楼,望着小家伙:“这不是坏人,是妈妈的朋友。”
“男朋友?”小家伙人都清醒了,也不困了。
望着人,一本正经的开口:“叔叔,你是我妈妈第一个带回家的男人啊。”
时吟:………….
“你这话从哪儿学来的?”
小家伙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电视剧里啊!”
“管家都会对女主说啊,她是男主带回家的第一个女人。”
扑哧————客厅里的低笑声毫不客气地响起。
时吟听着,脸都要丢光了。
“你儿子以后有霸道总裁的潜质啊!”不愧是顾寒迟亲生的。
“你去睡觉。”
小家伙不乐意,伸手扒住男人的腿:“叔叔,你会成为我爸爸吗?”
“不会。”
“为什么?难道是我妈妈不好看不够有钱吗?”
“因为叔叔的女朋友是你干妈。”
小家伙的眼睛都亮了。
望了望时吟,又望了望男人:“我有好多个干妈,你说的是哪一个?”
啪!时吟一巴掌呼在了小家伙脑袋上:“你在外面瞎认的干妈是有很多个,但是你正儿八经的干妈只有一个。”
小家伙撇了撇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知道了知道了,真可怜,南南就是想要个粑粑怎么就那么困难。”
时吟:……….
第二天一早。
顾寒迟还没清醒。
顾洹的电话就过来了。
“还在睡?”
男人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你说。”
“你跟时吟怎么样了?”顾洹每天都在关注这二人的进展。
本来想直接告诉顾寒迟,南南是他亲儿子的。
但是想着江南时家不是普通人,如果不是时吟心甘情愿,她们贸贸然地去认孩子,肯定会被时家人阻拦。
“正在进展。”
“进展到哪一步了?你知不知道,时吟昨晚带男人回家了?”
“儿子,再不努力你是准备以后孤独终老吗?”
顾寒迟:………
“我什么才能抱————。”
啪嗒,顾寒迟电话挂了。
后面几个字硬生生地没说出来。
“先生,您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少爷,南南是他儿子?”
“两个人没有感情即便是有了孩子那也不过是在将就,我就想让她长长记性,改改闷骚的性子。”
秘书:………
还是您有远见。
八点,时吟还没起床。
顾寒迟就到别墅了。
小家伙打开门看见是顾寒迟,惊喜了一把:“叔叔,我妈妈昨晚带男人回家了。”
顾寒迟脸色难看:“我知道。”
顾寒迟脱了鞋,跨大步进屋,直奔时吟的房间,推开门,似乎想捉——奸。
“叔叔,你在找什么呀?”
顾寒迟低头看着南南,缓和了一下脸色:“南南,告诉叔叔,人呢?”
小家伙眨巴着眼睛:“走了呀!”
“走了?”
“恩,”小家伙点头。
“那你妈妈有没有说,她跟那位叔叔是什么关系?”